(邵丽著,中国文艺出版社,20万字,2021年7月第1版,63元)
△老茶;在远方;野的草;物质女人;……《金瓶梅》杂谈;不死的父亲;无以言说的恐惧;2020,让我如何停止对生命的热爱。
〇真的说不清楚人们是经过怎样的挣扎才慢慢喜欢上城市的,那是一点一滴的积累,也是日久生情的功课。细细想来,如果把城市比喻成一个有生命的存在,它竟是那样地善解人意。……可以从容面对自己的人生。
〇失落的岂止是文明。在中国,作家这个职业承担得更多的是一个说书人的角色。
〇龙应台说:大资本、高科技、研究与发展,最终的目的不是飘向无限,而是回到根本——回到自己的语言、文化、自己的历史、信仰、自己的泥土。
〇北京的建筑体现着这种沙文主义,形式上的尊贵,强调着他的与众不同。宽大而厚实的基座,方方正正的脸孔,不由分说架上去的倾斜的坡屋顶,使他更像一个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的官吏,穿着中山装,立在那里沉思。……北京人因为优越而深沉,他们不赞赏夸张的表情和热烈的言辞。对发生在它们这个城市里的故事,只是习惯不惊,他们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去容忍一切。
〇卡尔维诺在《为什么要读经典》中说:“经典作品是这样一些书,我们越是道听途说,以为我们懂了,当我们实际读它们,我们就越是觉得它们独特,竟想不到和新颖”。
〇铁凝说:“文学将总是与人类的困境同行。也因此,文学才有可能彰显出独属于自己的价值魅力。”
(2022年10月24日晨阅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