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开门的是一个偏瘦小的中年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探出个脑袋,在确定我不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后终于让我进去了。
房内的设施很简陋,这两个人应该是木林场的看护人员。
“你真的是人吧?”另一个人拿着十字架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面对这人的问题,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很容易断定大概是之前在林子里遇到的女鬼。
“没事,没事……”给我开门的那位连忙打个哈哈。
就这表情没事鬼才信呢,如预料不错,两个人大概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不许外传。
寻常人的话可能就不会管了,世态炎凉,能顾全自身就是最好的。
可是爷爷告诉过我,遇到需要帮助的人能帮则帮。其中的道理,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会明白。
品味着爷爷的教导,我沉思片刻,借着他们的由头故作惶恐问山上是不是有着什么?
“我迷路以后老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和哭声,你们林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刚开始两个人还说我听错了,后来可能是压制不住就说了实情。
没错,林子里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据传几年前有个女护林员,出事情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可在之后,只要是谁当这里的护林员,必然会出事。
听闻已经有好几批的人了,疯的疯的死的死。
那我就不理解了,问他们为什么还在这里。
两个人听后默默哀叹,归根结底就是为了钱。
“孩子要上学,家里有老人要养,也真是没办法。这里的护林员工资已经到达了1万块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吗。”
“家里人重病,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虽然说很危险,但听说十字架可以驱鬼,我买了好几个呢。”
我实属汗颜,西方的玩意儿怎么可能会管东方的呢?
“老板就没有来找人看看?”
两个人告诉我说早了,可现在全都是江湖骗子,压根就没有所谓的高人。
“其实来这里已经有小半年了,往日都是平安无事,就是往日的这段时日开始不消停。我们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连睡觉有时都会被吓醒。”
其实风水这东西自古以真正会的就很少,就更不要说现在了。
我在心中安安打算,明日准备将这里的问题解决。现在林叔叔怕是也睡了,我也是忙活了大半夜早就乏了。
不过就两张床,也没我睡觉的位置,我也只能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小睡一下。
或许是因为睡得不舒服,猛然间我清醒过来,两眼直接盯准了门外。
此刻寂静,仿佛接下来只要有任何的声响便会放大数倍。
“哈……”
外面有人!
一声幽幽的喘息,莫名让人心生阵阵恶寒。
那个女鬼追来了!
“开…门……”缓慢而又嘶哑的低沉,从门外想起。
我面色一沉,忽然两指间闪现出一张符,直接向门掷了过去,随机再无声响。
“奇怪,门外贴着门神都是属于正气之神,寻常的邪怪都不能靠近。蛐蛐只死了几年的人,不可能直接无视门神啊。”我喃喃自语。
我细细沉思,心小此事不简单。
再厉害的鬼,都逃不过阴阳相隔。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生灵死去,其中不乏有含冤而死的厉鬼,但其实很多的鬼魂不具备直接伤害人的能力。
先不说突破阴阳相隔的能力,乱杀无辜其实也会受到一定反噬。
由此推断森林中的女鬼要么就是很早就有的,有了修为。要么就是被人操控。
我再次闭合双眼,林叔叔才给我打来电话。他并不担心,因为我跟爷爷长大本事肯定不小。
他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经常吵架不舒服,要不要给我找个地方住。
“你需要什么东西也可以跟我说,我也可以帮你找。”林叔叔的语调有着淡淡的愧疚。
我连忙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后我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自然,我没有听到鬼的事情。
“我还是自己找比较好一些,毕竟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之后他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如实告知在西北方向的一个木林场。
“西北方向…赤木林场?”林卫国立刻说出名字,之后电话陷入了沉寂。
我脸上闪过异色,明知故问了一句,怎么了?
“小飞,那个林场是我一个商业朋友的,这些年都不怎么太平。就是想让你解决解决还打算你解决了本来就是想让处理好瑶卿的事,接着离开就好。赶你走的意思,只是你也看到你阿姨的态度……”
“但既然你都在那里了,你看看能不能解决解决?”
我本来就是想解决的,自然是没有矫情的答应下来并嘱托将我带的箱子拿来,里面有我的法器。
林叔叔马上要联系那位商业朋友,立刻就会赶到这里。
大约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两辆豪华轿车便来到了林场。
车子蹭光瓦亮,很是高贵奢华,与捡漏的林场显现出格格不入的氛围感。
先是下来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打开车门这才看到林叔叔和一个中年秃头下了车。
实在是有点大跌眼镜,来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带着保镖。
不过我却发现西装革履的保镖,胸前戴着的是某种福祉做成的花朵。
我暗暗是笑,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啊。
在看那中年男人,面相着实是一副纵欲过度,肾虚的模样。肥宽体胖,衬衣的扣子都在绷紧。
脖子上还挂着枚雕琢着异兽的玉牌,随机我目光一置,定格在那枚玉牌上。
“老王啊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风水大师的孙子,可谓是嫡系传人。”林魏国正式的介绍我。
那姓王的男人特别夸张的连连哎呀,抓住我的手不停的称赞。
“师傅气度不凡,昨日来到我的木林场,没有设宴款待就是罪过罪过呀。”
“王老板严重,那…你还跟我说一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吧……”我面部僵硬的笑道。
“师傅快人快语,实属敬佩呀。”我不管说什么,他都能把我捧出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