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师傅之前的事多有得罪,但麻烦救人要紧,只要能救好他我肯定有重谢。”夏安天,流着眼泪异常的绝望,毫无大佬的气度,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个父亲。
我默默哀叹,之前就说过他这个改变的方法就不行。夏安天的父亲不愿意迁坟,大概就是因为知道他想做什么。房屋里到处都是风水挂件,有的还是驱邪的,夏安天的父亲会感到不舒服不说,看到孙子如此败坏门风的德性,不怒气大发,搞他就成鬼了!
我来到夏安天儿子的旁边,他此时盖了个被子,眼睛暴睁朝下,明显是在看着什么。
面如死灰,嘴半张着,看着是异常的邪性。倘若不是喘着气,我还以为死了。
最为特别的是,通过被子,我瞧见他的下半身还是格外的坚挺,细想一个性感魅惑的女人在他的身上毫无感知的索取着,突然发现这么一张面孔,会不会吓得再也不敢碰男人了。
实属让人觉得滑稽的好笑。
“这个状态多久了?”我问道。
夏安天告诉我也不清楚,大概一个晚上肯定是有。他是过来刚才找他,想说说祭拜夏家老爷子的事就看到这班情景。
“这是被怒僵了。”
顾名思义,其实就是有怨气的冤魂附到了人体上,原有的怨气让人变得呆滞,僵硬,但不会断气,像是会呼吸的尸体。
“不是我说师傅,现在不要管别的了,救人要紧啊。”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你就得另找一个好地方,好好安葬你的父亲,不然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夏安天又懊悔又无奈的说,自己也是没办法,以为父亲能够看在亲情的面子上帮帮忙。
“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家庭的衰弱吗?”夏安天神情异常悲凉。
“虽然我不懂算命之法,可我明白一点该是你做的就必须只有你来做,过于依赖任何事物都会适得其反。你可以不再教纵你的儿子,让他尝一点苦头,至于能不能明白,就看个人的悟性了。”
夏安天陷入沉思,而我是查看他儿子的情况,其中最糟的莫过于被吸了太多纯阳,气息微弱。
“夏先生,你能否找到昨天跟他在一起的姑娘?”
夏安天连连说可以,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大汉就压着位黑头发姑娘进来了。
“您好,请你别害怕,让你来只希望你帮帮忙,不会伤害你的……”
“哎呀,哎呀,呀呀呀……”本以为黑头发是本地人,结果又是个异国风情。
“给我找个翻译过来……”我黑着脸说。
没一会儿又来个姑娘,看到眼前就绑架的情形,当时就想跑结果被按住了。
我和那位翻译说明了一下,她镇定后帮忙翻译,结果那女人还是不老实。
夏安天急躁难耐,直接一脚踹过去:“让你别动,就他妈别动。”
女人疼的打颤,可也老实了,她被压在一个凳子上,我拿出一个小型的葫芦。
“张嘴。”我将葫芦嘴对准她,作个张嘴的动作,大概觉得我态度最为温和所以乖乖顺从的张开嘴。
我念动法诀,后葫芦中发出轻响,奇异的出现股吸力。很快女人的嘴中,出现一股金黄且又有点虚幻的流动物质。
女人瞪着眼睛望着我,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却逐渐流露出舒心的样子。
从她嘴里出来的是男人之宝,女人吸太多,自然会觉得不适。
过了几分钟后,我停止了吸取,表示这个女人可以走了。
来到夏安天儿子旁边,我将吸收到的纯阳,顺着他的嘴倒进去。
碍于那个女人,不知吸取了多少男人的纯阳,所以我用葫芦吸取出来的也是很多人掺杂在一起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到身体里,可就会相当不好受一段时间的。
我露出邪笑,做好了第一步工作。
之后就是把夏安天的父亲,所留下的怨气给逼出来。
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十几根银针。我将银针,按照阴阳学位之法,刺入他的上身以及面门。
之后用公鸡血在心脏位置,写下符文。
“开!”
呼的一下,一股阴冷之气从夏安天的儿子身体中迸发,其中还能看到寒气席卷着沙尘四散。
我执手压住眉心的银针,突然施压了几分力量。
夏安天的儿子瞳孔当即收缩,白色的眼白部分霎时间成了黑色!
“啊!”夏安天儿子嘴大张,随即一股浓烈的黑气从他的七窍中窜出。
那黑丝如墨一般将整个屋子笼罩,我略感讶异,这夏安天的父亲怨气这么深的吗?
“咳,呵呵呵……”
突然间一股极其阴寒的笑声,从夏安天的儿子口中传出,在我惊惧间回头时,他也紧紧地注视着我。
七窍处不断涌现着邪气腾腾的黑烟,随着他的脸被黑色包裹,居然浮现出一张老人的面孔。
顿时间周围响声大作,全部都是那些风水挂件。
“快跑,不然出不去了!”我立刻远离床位,并向林卫国和夏安天警告。
可一切都太迟了,夏安天的儿子砰的炸立而起,他此刻已经彻底化为一个老人的模样。
“爹!”夏安天惊呼道。
夏安天的父亲,眼中血光闪动,林卫国和夏安天浑身一抖便昏了过去。
“你究竟是谁!?”我拿起桃木剑指着他厉声问道。
是的,夏安天的父亲是被操控的,其中幕后真凶就是与我交手数次的神秘人。
“离开林家,放弃下葬,这是最后的警告,否则我绝不客气。”神秘人阴森森的向我说道。
“如果我说不,你怎么样?你三番两次阻止我,是何缘由。”我感觉幕后主使并不想要大开杀戒,所以我更多的是想问其来龙去脉。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杀光林家九族。”遗憾的是,神秘人没有给我想要的回答,只见老人面孔狰狞,眼中血光绽放,分外惊悚。
“我并不想跟你打,只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哪怕是到了如此地步,自己还是希望不要动手。
因为心里不知道为何,眼前那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