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名头,众夫人们便悄然侧目看向永安候夫人陈秀娥,三三两两的开始窃窃私语。
“不是说是来驯马了吗?”
“那永安候夫人不是说是她自己跑出来的吗,怎么又成母女二人要杀死二女儿了呢?”
“你还不知道呢,这位永安候夫人是续弦,永安侯府的嫡女不是她亲生的,是太后才席上提到的原永安候夫人方明丽所出,在她身边站着的那个才是亲生呢,而且啊,续弦的女儿比原配的月份还大,可有些文章呢。”
“说起来原永安候夫人还在的时候,咱们还常见这孩子,后来永安候夫人夫人去了,便只听说二小姐南落霞如何如何了。”
“害,有了亲生的,总要谋划谋划。”
听着越讲越偏,太后示意她身边的刘姑姑一个眼神,刘姑姑回头:“太后娘娘请大家都安静。”
陈秀娥从南锦屏冲出来那一瞬间就知道事情砸了,她紧紧握住广袖里的交叠的两手,事情还没到真相大白的时候,她要想想这小丫头片子会说什么,好来应对。
而南落霞整个人慌了脚丫子,她狠狠揪住月柳衣服下的肉:“这是怎么回事?”
月柳疼的厉害,“小、小姐,您别掐了,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
太后听了南锦屏的话,抿起了嘴角,看着跪在地上哭的双肩发抖的小姑娘,方才在席上看那南落霞出落得身姿窈窕,想不到明丽的女儿竟然这么瘦削,不过眉眼如黛,倒是和她母亲一般是个极美的。
“好孩子,快起来,哀家很喜欢你娘亲,可惜了。”,刘姑姑将她扶了起来,南锦屏擦了擦泪,给这位姑姑道谢:“谢谢姑姑。”
“你母亲说你,听说哀家得了一匹宝马,便想驯服了它给哀家一个惊喜,便偷偷从宴席上跑了出去,”
太后笑着看她,“锦屏,哀家问你,事情是这样吗?”
原来是太后有一匹宝马,南锦屏明白了,只怕书中的原主就是被来给太后驯马,然后南落霞动了手脚,敲响铜锣惊了马,才导致了原主被踩踏而死的结局;她是不会驯马,可她是言灵啊,让马听话简简单单。
“回太后娘娘,不是这样的,小女并不知道太后娘娘的宝马,小女是被人灌了蒙汗药和麻筋散扔进野马场里的,不过小女机缘巧合,在乱马蹄下为保性命,堪堪驯服了一匹马。”
“被人灌了蒙汗药和麻筋散,皇家行猎,竟有人敢在围猎场上下药,真是好大的胆子!”太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眼中锋芒毕露,“永安侯母女何在?”
陈秀娥和南落霞赶紧站出来跪在地上,“臣妇(女)在。”
“陈氏,哀家问你,你说锦屏想要驯服宝马给哀家一个惊喜,还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的,可有说谎?”
“回太后娘娘,臣妇确实没有看到锦屏,就以为她驯马心切,自己跑出去了;至于太后娘娘的宝马,臣妇也是听别人说的,锦屏、落霞和臣妇在一个马车,臣妇以为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