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拍马而去。
南锦屏撇了下嘴角,觉得喉咙冒烟。
切,有我在,还能让你赢了不成?
太后这边已经派人去取那柄紫烟玉如意了,虽然往年都是阿璟赢得多,可依她看,今年阿璟遇上了劲敌啊。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南锦屏的亲生母亲,明丽年少之时也曾在马球赛上一鸣惊人啊,锦屏不仅长相上似其母,能耐也和她的母亲不相上下呀。
“太后娘娘,奴婢看见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福禄正打听南二小姐呢。”
刘姑姑带人取了玉如意回来,“他挨个打听,竟无一人知晓。”
太后饮了一口茶,拿起装着玉如意的匣子。
“别人都不知道,老太婆我正好知道,走,咱们看看皇帝去。”
越珮璟从球场上出来便让雁山去查有人投毒一事。
他毫不思索,神色冰冷,“先从永安候夫人那里查。”
到了第三局,南锦屏终于感受到了越珮璟的“球技”和“实力”。
这人一旦缠上你,简直就是狗皮膏药,怎么甩都没甩掉。
开场了,他也不去抢那球,他就是不让她去抢,左右阻挠,把她挡在激烈的争逐之外。
脸上还笑眯眯,把她耍着玩,几次穆臻把球传到他手下,南锦屏拍马来抢球,这男人耸耸肩,一派不在意的,轻飘飘就把球打回去了。
故意的!
南锦屏觉得这个男人已经不只是小肚鸡肠,他还有那么几分贱兮兮!
她勒住马,信步走到越珮璟马前。
“很有意思吗?”她的马鞭直指马背上的越珮璟。
“殿下应战就完了,跑什么跑?”
越珮璟看着前方明显吃力的越连云,低下头抚摸着手里光滑的月仗,觉得心情都变得多了几分轻快。
“不就是打赌吗?”他抬眸看向略有些愤怒的南锦屏,“我们赌输赢,那本殿就尽力不让你赢就好了。”
越珮璟的声音带着几丝骄矜:“打球用的是脑子,南二小姐蹦哒不出我的包围圈,又怎么能怪我呢?”
挑衅是吧?这人不是挑衅她?
南锦屏看了一眼奋力挣扎的蓝队,回头瞪视越珮璟。
“小人行径,堂堂大庆国三殿下,真是可以。”
越珮璟冷冷的声线很是平稳,“其实本殿也是左支右绌,和南二小姐彼此彼此了。”
“你太让我生气了,越珮璟你给我等着!”她说着便翻身上马。
越珮璟忽的抬起头,神色玩味。
“怎么?众目睽睽之下,南二小姐还要对我使妖术不成?”
南锦屏回敬了他一个大大的假笑。
“并不,我要让殿下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输在我手上的!”
让你在这欺负我,耍我!
红队撤出来的一部分队员将她围的密不透风,陈正业和秦镇风骑着马徘徊在外,却也无计可施。
她扫了一眼场上,直到现在,红队得一筹,蓝队还没有成功进球。
呵,以为把本小姐围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越珮璟你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