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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告诉你答案 第二十七章 封笔的秘密

大半夜孙老先生敲响了钟老伯的房门,在说明来意后,二人急忙架着驴车回到孙老先生的住处,安宇将安越抱在驴车上,几人连夜赶去医院。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安越发现自己头晕的紧,她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趴在床边的安宇。

“哥。”安宇听着声音趴起来,他摸了摸安越的额头,温度退了不少,他扶着安越坐起身子,起身给安越倒了杯水。

安越胃里难受,喝了口水缓了缓,“哥,我想给纪淮打个电话,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他。”

安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安越,“你的手机我昨天给你充好了。”

安越接过手机拨打纪淮的电话。

手机那头的风声很大,“怎么样?孙老先生画了吗?”

“没有。”

“真可惜。”

安越喝了口水道:“你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手机那头风声果真消失了,想来他是进了屋内,“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孙老先生封笔的原因。”

“你怎么就能断定我知道这件事情的缘由?”

安越轻笑道:“孙老先生的住处你都能轻易知晓,想来松老先生的关系和你不一般呐,这次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讨回来便是。”

“行,我就告诉你,都说2018年的《苍松图》神秘丢失,其实不然,孙老先生的孙女孙佳琪当时就在护送《苍松图》的车上,只不过有人故意营造车祸拖延时间,进行了直接抢夺,在抢夺的过程中失手打死了司机,由于孙佳琪有先天性心脏病当时就被吓坏了,几个匪徒过于匆忙,也没管孙佳琪的死活,幸亏当时我就在附近,虽然我送她去了医院,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没能抢救过来,因此,孙老先生觉得是自己画的《苍松图》害死了孙女,从那以后便封笔了。”纪淮停顿片刻随即又道:“据说那帮人在抢了画之后就已经被灭了口,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至于那幅画,有人说遗留在车祸现场被烧了,也有人说被抢走了,说法不一,所以这件事也被不了了之了。”

听闻此处,安越沉默了,亲人离世的伤痛往往是最难平愈的,明知缘由,可事态却越发棘手,在挂断电话后,安越正在思索该如何应对,这是她注意到手腕上的皮筋,皮筋同体黄色还带着皮卡丘模样的装饰,看这风格不想是安宇买的。

安宇瞧她注视着手腕上的皮筋,取下安越手腕上的皮筋给她绑起头发,道:“这是我们一同去集市孙老先生给你买的,对了,下午钟老伯和孙老先生要来。”

“来一趟那么远,也是怪折腾他们的。”

安越回想起来由于自己头发过长,平日里干活的时候一低头,头发总会划过总是会滑在两边十分不便,没想到孙老先生如此心细,竟会留意,每次看她干活不方便时总是一边嫌弃她笨一边帮她干活,孙老先生对别人好就是不会说出来的,安越想,大概爷爷活着得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吧。

下午钟老伯和孙老先生果真是来了。

钟老伯将水果和饭盒放在安越床头,他坐在床边,看了眼孙老先生道:“那些字画没了可以在画,你何必替它们挡雨呢?”

“因为它们对孙老先生来说很重要,每一副字画都是他呕心沥血所作,最重要的是孙老先生收留我和哥哥这么长时间,这是我应该的。”

钟老伯点了点头,“得,你这个丫头到重情义,不枉费孙赖皮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给你炖鸡汤,尝尝吧。”

打开饭盒,浓郁地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安越满是感激地望向座椅上的孙老先生,“谢谢孙老先生。”

孙老先生没说话,在三人的注视下他起身走出病房。

“那孙赖皮感觉到不好意思了。”钟老伯继而又道:“你都不知道他昨天夜里找我的那个狼狈样,胡子还有身上沾了不少泥渍,昨天下了大雨,山路湿滑,估计他跑的急,肯定没少摔跤,其实孙赖皮人不错,就是不爱说话。”

“钟老伯,我们明白的。”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安越明白孙老先生只是不善于表达,他更多的表达方式是在行动中,她很感激孙老先生的照顾,但安越不能放弃自己的目的,《苍松图》。安家的成败都赌在这副图上,她得尽快取得这副画。

告别钟老伯和孙老先生后安越陷入沉思,为什么那帮人取走了《苍松图》又毁掉了呢?难道抢过来只是为了毁掉?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莫非,孙老先生是与什么人结下了梁子,孙老先生性子是奇怪了些,但也不至于有人因为这个就害人毁画,这该如何是好。

在医院将养了几日,这期间安太太多次打过电话担心得不行,不停得嘱咐兄妹二人照顾好自己;纪淮也来过几次电话,表示关心。

钟老伯听说安越病好后,特意提着几瓶自己多年来舍不得喝的竹酿来庆祝。

皓月当空,月光如水般极净透亮,今夜的星星比往日少了许多,零零散散的几颗而已,光泽更比不上平常。

几人在院子里放了张木桌,院灯一开,周围都亮堂堂地,就是特别招蚊子,安宇点了四盘蚊香也没什么效果,还是没少被叮。别看孙老先生和钟老伯年纪大,安宇被喝得迷迷糊糊的倒在座椅上没一会儿鼾声如雷。

反观两位老者酒喝得起劲,丝毫不受年纪的影响,彻夜长谈,钟老伯谈起当年在战场上英勇的表现,以及与战友们相处时难以忘怀的情谊,钟老伯抿了口酒,叹息道:“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该活下去的,到不如好好珍惜当下。”孙老先生若有所思的摩擦杯面,最终端起杯一饮而尽。

到后半夜两人更是喝得兴起,唱了一晚上的山歌,这是安越来这么久第一次见孙老先生笑,平日里的孙老先生总是绷着一张脸,衣着发型更是收拾的一丝不苟,而此时,只见孙老先生花白的胡子沾染了些许酒渍,衣领也有些歪歪斜斜,鞋子掉了一只,嘴里也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安越在几人睡熟后,细心得给几人披上被子,大致收拾了一番便回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