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安宇揉了揉瘙痒的鼻子,睁开了双眼。
“醒啦。”
安宇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转过脸只见安越把玩着发稍,脸上的笑意让他浑身不适。
“你干嘛笑得这么惊悚?”
“哎呀,没有啦。”安越故作扭捏的掏出手机翻阅昨天拍好的照片,“哎呀,哥,我手机像素不太好啊。”装作不小心的模样让安宇看见。
“我去,这什么呀?”安宇一把抢过手机开始翻阅。
安越做作的捂了一下嘴,嗲声嗲气道:“哎呀,你怎么能想不起来呢?你强吻了纪淮呦,要对人家负责哟。”
“啧,你走开。”
看着安宇糟心的模样,安越才放心的从安宇的卧室退了出来。
在路过父母卧室时,传来父亲的声音,像是在与什么人打电话,“方和就是想用葛中军的案子绊住我,好让我腾不开手,重耀法人估计是收了黑钱,你去活动活动,钱不是问题,让他松口撤诉就行。”
如果是诬陷,用钱就可以解决,安越摇了摇头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你在这干嘛?”
安宇的出现打断了思绪。
“你过来。”安越将安宇带回了卧室。
询问一番后得知,这几天公司里的股东给方家卖股无非是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威胁之下不得不妥协,沈家也用同样的方法开始买股,虽然纪家所持股份较多由于新成立的公司资金有些周转不灵,纪家不得不的背地里都偷偷地转卖给了安远怀,看起来是方、沈、纪三家持有的股份势均力敌,实际是方、沈、纪、安四家不相上下,大小股东只留下郑家还持有股份,郑家的股份至关重要,方沈两家即使抓住了郑文钦的把柄却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安远怀和纪佑年达成共识让纪佑年出面买股挑起沈家和方家的争夺战,安远怀则釜底抽薪。
据安越所知,郑文钦家大业大,作为投资才入股安家,他作为华人会长压根没把方、沈两家放在眼里。
午后橙光微暖,风轻轻的滑过衣带,安越瘫坐在轮椅上舒服的眯着眼睛。
安远怀在阳台上修剪枝叶,安太太负责浇水,时不时得还要嫌弃安远怀一番,“啧,远怀,你看你怎么都剪了?”
“哈哈,这样不好看吗?多有艺术感啊,越越你看。”安远怀笑道。
安越转过头半眯着眼,瞅了瞅秃秃的叶竿,转过脸再次合上眼,“爸,我都看不出品种了。”
安宇合上书,起身打量着眼前看不出品种的花,略有嫌弃,“爸,你是抽象派吗?”
“你们不懂,这多有艺术感啊。”
手机响了,安远怀接到了纪淮的电话。
在得知方、沈、纪三家在郑文钦家争得不可开交后,安远怀暗暗窃喜。
“这老纪真够意思,愿意帮我们出面。”
安太太撇了撇嘴,一边浇水一边道:“你和老纪相识这么多年,情分摆在那儿,再说前段时间纪佑年的新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是你想得办法,这老纪八成是为了还人情,不然得罪人的事儿谁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