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芳捡起药瓶后退一步,生怕木流意再夺了回去。
她打开瓶塞嗅了嗅,把瓶子高高举起露出了瓶身上的“楚”字:“这是毒药?请问皇子妃为什么会随身带着毒药?”
木流意不慌不忙的站起:“哦?我倒是不知道木家大小姐是通医理的,嗅一下就知道这是毒药了?”
木流芳得意的神色为之一滞,旋即恢复正常:“我只是推测,刚刚青竹说她所下之毒是皇子妃给的,而且瓶子还在皇子妃身上。现在真的有个瓶子从你身上掉出来,我自然会这么想。”
“还真是我的娘家人,一个下人随口扯几句谎言你们就当真了。”木流意冷笑道。
“皇子妃说哪里的话,我们自然是不能轻信下人的言语,不过既然皇子妃身上真的有药瓶,那就好办了。”不待木流意再次开口,木流芳就把瓶子送到了府中大夫手里:“刘大夫,还请验看一下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验看什么?那是我的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随意乱动?”木流意冷声道,伸手欲夺。
但木流芳早有防备,为了保护手中“确凿”的证据,一个转身用自己的后背对上了木流意伸出的手。
木流意越是着急,越是愤怒,她木流芳就越高兴。因为在她看来,这场戏演的很顺利,木流意已经完全落入了圈套之中。
木流意面上愤怒,心中却是暗喜,顺势伸向了木流芳的衣服。
此时正值夏日,酷热难当,木流芳身上是一层轻薄的纱衣,里面便是心衣——也就是内 衣,只用两根袋子系着。
木流意轻巧的手指一勾隔着纱衣就把那系带个勾住了。接着用力一扯。
纱衣本就轻巧,细滑得很。再加上夏日酷热,女子的外衣都是宽松的广袖。木流意的力气不大,但纱衣却瞬间从木流芳的身上滑落,直坠腰间。
木流芳的整个嫩白后背都露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刚把青竹押解回来的下人们都看呆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木流芳虽有所觉,惊诧万分,但还是双手前身,先把手中的药瓶交到了刘大夫的手里。
这可是关键的“罪证”!不容有失。
只是这样以来,心衣的带子一断,木流芳再没多余的手去挽救。
心衣滑落,木流芳前后都露了个干净。幸得今日场合庄重,她为了人前显贵,腰间缠着价值不菲的玉扣束腰,不然衣服能一落到底。
要知道古代女子可是不穿内 裤的。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药瓶塞到那大夫手里,木流芳慌忙先拾起滑落的心衣捂住了前胸。
“皇子妃!你!”木崖见女儿衣服被扯下,含怒喝止木流意。
旁边的丫鬟婆子更是第一时间上前帮着木流芳吧滑落的纱裙提上去。
只是面前的刘大夫早已看了个清楚,拿着手中的药瓶,眼睛依然停留在木流芳双手覆盖的位置。
“看什么?大胆!还不快些看看药瓶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木流芳呵斥一声,那大夫连忙应道遵命,装模作样的检查起来。几个家丁也忙把目光移向别处,再看下去,怕是要被挖眼。
“莫非这瓶子中真是毒药?否则皇子妃也不会这么激动,拼着做出这种,这种……”木流芳话到一半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想说她无耻,可人家是女的,还有个皇子妃的身份。在罪名扣到她头上之前,说话还是要注意几分的。
木流芳只得换了言辞:“妹妹这是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