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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剑江湖 扬名天下 6

这时夜雪舞刚好值夜回来,打着哈欠一听陆小偏的话语立马来了精神,兴奋道:“新闻啊!绝大新闻、有人居然说双绝之一生不了孩子。”

跟在她身后的孙小妖扶了扶头盔,瞪眼道:“你的意思是上本本?”

二女躲猫猫脚步轻轻的来到墙角,夜雪舞嘴角一翘“嗯呐,不记上的话万一成为一段传说那就没证据了...”

扫了一眼杵在身后的十来个跟丧棒似的士兵,瞪眼道:“赶紧给我滚,长点心不好吗?”

孙小妖掏出怀中笔与记事本,夜雪舞说着、她点头记着...

华生宫内葛狂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摸着眉毛、走了出来,突然眼神一亮,面对陆小偏一本正经道:“美女哇!可从天上来?快请进...”

立马跟个老太监似的献起了媚,本来生气的陆小偏一听这话,再看他动作,昂头跟个骄傲的天鹅似的,眼睛长在了脑门顶,扫了一眼葛狂不屑道:“你可真骚!”

跟在她身后的曲向东看了一眼葛狂,着实膈应了一把,发现真是天作孽,一男人妖里妖气的,他很怀疑这人是不是个太监...心中补一句“骚到女人不沾边...”

鲲鹏兵士想笑,却是各个绷紧着面容,感觉快到崩溃的边缘了,其实他们早就觉得九天将中最骚的就属七爷了...

葛狂惦脚尖望向宫门内,直到那个美到把持不住的身影看不见,有些无语叹息道:“怎么能就这么美!”扫了一眼表情快要难受死的部下。

斜眼、跟个癞蛤蟆似的看着他们,咬牙道:“就你们了,跟我走...”

一士兵难受脸“七爷,我们一夜没睡了...”

“这不正好嘛!我刚睡醒,有的是精神。”

士兵们齐声道:“七爷,你不能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上。”

葛狂揪住一人耳朵,拖着就走“难道让我建在猪身上吗?它们能懂我的感受!都他娘少废话,先跟我吃早饭,吃饱了打人。”

夜雪舞跳出来笑的花枝乱颤,一身甲胄的丽人、晨光的笑,比这世间醉了人的风景还要美。

葛狂明知道她在笑话自己,却看得有些痴,丢开手中耳朵,慢慢向她走去,叹息一声“漂亮的女人在男人眼中永远是靓丽的风景。”

夜雪舞哈哈道:“骚哥,你这是在夸我漂亮么?”,身后孙小妖看她一幅很嫌弃的样子、发现这女人没救了,也不知道矜持点。

葛狂道:“夸你漂亮就能嫁给我吗?”

“不能。”

“为什么?”他做浮夸的表情。

“因为你骚呀!”

葛狂嫌弃道:“那是你不懂我的骚,你若是懂了也会喜欢上这种骚。”

背手、独守寂寞的高人样迈步走去,长叹一声“独领风骚寂如雪啊!...”

夜雪舞道:“骚哥你要去哪里?”

“下地狱,萧证这王八羔儿需要我去超度超度,不然他真不得好死。”

夜雪舞神色默然道:“那四哥呢?”

葛狂神色一暗,转头问道:“碧眼怪早就去了,妹子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夜雪舞想了想,点头道:“也好。”

葛狂笑道:“听说你喜欢四哥?”

夜雪舞吃惊,随即一笑“对啊!你怎么知道,有没有办法让他喜欢我呀?”

“他对女人没兴趣,要不要我喜欢喜欢你?”

“不要。”

“为什么?”

“因为你骚啊!”

两人嘻嘻哈哈的对话有些奇妙,有些让人听不懂,不过身后士兵早已习以为常,因为他们都知道,没心没肺的人早已丢了心...

华生宫内,鹏宇盯着桌上木盒,疲惫道:“退下吧...”

宫女领着陆小偏二人走出房间,鹏宇颤抖的的手一掌狠狠摁在木盒上,语气颤颤“叫白青离来...”

司农晚歌看着她这个样子欲言又止,咬咬嘴唇退出房门,于青上前一把扶着鹏宇道:“太师!”

鹏宇摁在木盒的手紧握苍白的拳“没事,人生下来就该面对一切变化。”

于青愤恨道:“全都该死...”

鹏宇喝斥道:“你给我滚出去...”

“我...”

“啪”

鹏宇一巴掌甩她脸上,指着门外“给我滚...”,背脚踢飞身后椅子,背身对于青“你要说的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可怜我的恒儿,传我令、抓人。杀...”

于青退到门外一抱拳,转身离去,听不见脚步声时,鹏宇转身望着门外天空,已是泪淹面目,张了张嘴、定了定神,深呼吸道“就算我想放过你的家人,却难安天下悠悠众口,有情难成法,所以法不留情。”

右掌猛提、盒盖随掌起飞,发髻整洁的头顶出现鹏宇眼中,伸手抓住发簪,展天鹰一脸吃惊的表情定格在头颅上,鹏宇冷冷道:“老贼虽死、罪难消。来人...”

一宫女进门,看见她手中一颗人头,吓得跌倒在地,鹏宇扫眼冷哼“废物。”

宫女额头伏地,整个人颤抖不止,鹏宇道:“滚出去...”

两青蓝镶金甲走进,低头抱拳,鹏宇将手中头颅丢在地上,滚动的脑袋经过宫女时,怕怕的她刚好扫眼,看到这一幕身子一软直接昏死过去。

鹏宇皱眉道:“将此贼高挂法门之外,书九罪昭告天下。将她给我拖出去...”

刚到华生宫的白青离看见两骑兵,一人提人头、他知道这是展天鹰的首级,一人托着宫女,拦住他吃惊道:“怎么回事?”

“吓死了。”

“太师如何处置?”

骑兵看了一眼手中宫女、摇摇头。白青离道:“给些盘缠,让其回家吧。”

看着骑兵丝毫不变的表情,他怒道:“世人不都是军人,给我放了,所有我一人承担,你听明白了吗?”

骑兵摇摇头,认真道:“没有。”

白青离指着他鼻尖,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看向身后的司农晚歌,怒道:“军人都是冷血吗?”

“滚烫的血融化不了军令山。”司农晚歌铿锵道。

“混蛋...你们给我等着。”白青离甩袖进门。

刚走两步又折回来道:“稍等会死人吗?”

司农晚歌道:“好,这责任我担得。”

“我...”

气的白青离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回真是无语了,心中有万千个说辞,他觉得自己对,可是人家说的也没错。

站在不同立场、相互对立的说法,两种对在一起,总让想说太多的人憋出内伤,衣袖一甩难受着一张脸,回头望了门口三人。

司农晚歌对提脑袋的士兵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办事。笑道:“我能感觉道国师内心是崩溃的。”

她身旁士兵看了一眼手中的宫女,有些为难道:“八姐,你说这如何是好?”

司农晚歌瞪了他一眼,一指点他额头“结婚了没?”

这士兵脸色一喜道:“等下边事完了,正要请假。”

“干嘛?”

士兵望着她冷冷的眼神,感觉莫名其妙有些惊讶“八姐你不会拿我开刷吧?当然是结婚。”

司农晚歌指了指他手上女子,冷笑哼哼“世间奇妙的我有些想不通,你不会问问自己适合结婚吗?”

士兵被她问的找了半天的朝向,木楞楞道:“男大当婚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是吗?”

“是啊!”

“怎么个是法?”

士兵又思索了半天道:“八姐,我觉得是这样,人们常说没有女人无法延续香火,同样的道理没有男人也就没有后生了。”

“哦?”

“八姐,我说的是实话。”

“嗯,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司农晚歌笑道。

士兵刚松一口气,没想到司农晚歌一把揪住他耳朵道:“八姐八姐的,是不是叫的挺舒服啊?你这混蛋在我弟面前喊八爷,我这儿直接差两辈。”

“疼、疼疼疼,将军轻点。”

“做将军的都轻不了,不然将不了军,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不给我一合理的解释,我就把你这只耳朵拧下来。”

士兵吃痛道:“我叫你弟八爷是因为叫他八哥会肉疼,总不能喊一个未过门的姑娘叫八奶奶吧?叫八娘还是差辈分啊!”

“吆吆吆!还给我来个咦咦啊啊啊呀的,你他娘没长大是吧?军中哪来的娘腔姿态?”

“啪”

司农晚歌甩他一巴掌,狠狠道:“给我站好了。”

士兵捂着脸蛋,看一脸怒容的司农神将有些发毛,这位平时脾气好好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就惹着这位大神了,很想问一句我没错吧?

可他还真不敢问,因为他怕接下来不是肉疼的事了,而是伤筋动骨的事,最可怕的是让这位的弟弟知道自己惹他姐姐生气了,那就得脱层皮,一想起司农长鸣,紧接联想到鲲鹏三疯子。

三个疯子。疯大、葛狂,别号风骚,疯二、司农,别号长风,第九将徐染人前嘻哈哈的,阴险时闷闷的坏,疯起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你给收拾了,号称风后。

想到这形影不离的三人,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因为忒冷了...整人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办不到的。

司农晚歌看一脸怂相的他,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

“啪”司农晚歌一巴掌抽过去,怒道:“你不知道。”

“望将军明示。”

司农晚歌指了一下他手上宫女“命令是死的,脑子也是死的吗?还想着请假结婚,这假我不准。”

士兵慌张道:“将军...”

剩下的话被司农晚歌一眼瞪肚子里去了,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结婚。”

司农晚歌再给他一巴掌,指着宫女道:“我觉得你想法挺多的,男大当婚是吧?那我问你这女子所犯何罪?”

“被一颗人头吓死了。”

“是死罪吗?”

士兵摇头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司农晚歌指着他眉心问道。

修长的指、抵住他额头“不许低头,既然你说不知道,对于一个弱女子这样,才能显示出你是个合格的军人吗?”

司农晚歌盯着他眼睛道:“别忘了咱们是帝国军人,守的是国土,为的是人民,没有黎民百姓你的军人威姿给谁看,你的国土守给谁?你忘记军人的誓言了吗?就你这样的猪脑子还想结婚?你问问自己适合结婚吗?”

司农晚歌收手,背对他道:“你这样的废材,大道理你不太懂,本将往小了说。假如你的老婆就因胆子小,被人这样拖着。你会怎么做?”

士兵被说的无地自容,赶紧将女子抱在怀中,入军誓言他没忘,那是今生的承诺、至死不冷一腔血,也是他引以自豪的尊严,誓言即时军人的底线,谁敢践踏必是血溅五步,若不是敌人血就是自己血,即军魂、是信仰...

司农晚歌没有听到身后回话,大声道:“回答我。”

士兵抬头道:“打死他。”

“那我是不是该打死你?替这女人的男人打死你?”

青蓝镶金甲铿锵、士兵单膝跪地道:“小的该死。”

司农晚歌转身,平静审视他,许久后微笑道:“其实你没错,我相信鲲鹏军每一个人走出去都能统领一军,知道为什么我是将,你是兵吗?”

士兵听到将军对自己的肯定,不觉得自豪那就不是人了,神色带彩、认真道:“不知道。”

司农晚歌道:“起来吧,你是打算用不知道对付我一辈子么?”

她转身抬头对空,闭眼深思良久,淡淡道:“想不想做将军?”

士兵有些激动、有些慌张,不知该如何回答。激动是因为兵为鲲鹏已到顶峰,除了走出鲲鹏军团,可他不想离开,不仅仅是因为待遇,还有兄弟,更有名气;慌张是怕他离开已经呆了十来年的军营,他知道在鲲鹏中做将是不可能的。

司农晚歌道:“如实回答,这次我不想听不知道。”

“想...”

士兵紧紧抱着怀中女人,闭眼带泪扬天一吼...泪带激动还有伤怀,内心中充满了悲,悲意无限,他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会出现这种情绪,如果非要找个名堂,那就是有关于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