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这小子不光是智商低,还怒火更重了,像是听到了什么震坏三观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跟他睡呢?之前吃的亏还不够吗。你要是要钱的话,我也有啊,这几年我的存款也足够的让你吃喝了!”
他竟然差点又提起了之前的事情,我又气又怒,生怕他会一走了嘴,把秦斯的事情都说出来。
这么多年,合计着他半点的脑子都没长,全都长了身体了吧。
“闭嘴,要你管。”
我厉声的说道,不等他说完剩下的话,就恶声恶气的说道:“是啊,我是很喜欢钱,可是你没钱,你钱也不够,并且你可别忘记了,你那点破事还是人秦公子给你办妥的呢。”
我故意提起秦琅钧,好让他知难而退。
谁知道这小子发什么神经,没事来我这边发疯。
秦家父子俩的关系水火不容,不光是我,连外人都知道,我尽量的避开秦斯这话题,谁知道阿忻还赶着上前。
我难能不气。
早知道应该狠狠心,直接把他扔到局子里反应两天得了。
我刚才那话说的急也狠,他没刚才那么愤怒的反应了,反而是嘴巴张了几下,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来。
阿忻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之前那些风格,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也可能是他自己糟蹋的,脸上是不正常的苍白,眼底下的黑眼圈都格外的清晰。
看着他这样子,我更是窝着一股的火气。
“是啊,是他帮的我,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会这样。”
阿忻往后倒退了几步,说道,有些失魂落魄的,却不知道想什么。
可能是同样作为人,差别太大了,才会被打击成这个样子的吧。
这样也总比刚才他发了疯的要拿钱砸我的好。
“知道的话就快回去,要是下次你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我说完,走到秦琅钧的身边,不再看后边。
而后边一声比较响的动静。
我回头看,阿忻不知道犯什么病,一拳头发泄的打在了墙壁上,然后踉跄了几步,真的走了。
等回到屋子的时候,我带上围裙开始做饭。
而秦琅钧则是坐在沙发上,颇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尤其是这段时间他经常住在这里,让我出了一种幻觉。
刚才的事情我俩谁都没提。
吃完饭,他拿着笔记本,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敲打,在弄他的事情。
而我在做我的设计图。
很和谐也很安谧。
唯独美中不足的是,秦斯给我打电话了。
手机还在秦琅钧那边,若不是我及时凑过去的话,只怕电话就被他接起来了。
在看到熟悉到骨子里的电话号码的时候,我带着几分的怨气,直接的挂断了。
平时三番两次找不到的人,却总是在不需要的地方不停地出现。
秦斯大概是找我有事,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多次的给我打电话。
我干脆关了手机,就是担心他会通过其他的方式来找我,而现在秦琅钧在我身边,我不想接这样的电话。
“嗯?”
秦琅钧在抬眼的时候,手机就被我夺走了,我确定他没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只是对着他媚笑。
“诈骗电话,大概我信息被人卖了,这几天很烦人。”
说完,我顺便配合的皱了皱眉。
可耳垂却被他捏住。
他没问什么,而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不停地揉捏我的耳垂,偏偏我这个地方很敏.感,身下划过难受的感觉,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倒是松开我耳垂了,可是手却顺着向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一路顺着往下,捏住我的脚丫,弯曲手指在挠痒。
我正在弄设计的数位板也差点没拿稳,刚才一闹,一道多余的线划出来了,差点毁了我整个设计。
“别乱动!”
我用脚踢了他手心一下,试图避开他,可却在打闹下,那副设计彻底的完蛋了。
完全是不能用了。
谁知道他收手了,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抱着电脑,手指依旧迅速而敏捷的在键盘上敲打,工作继续。
我再看看我毁掉的设计图,心下更是不平衡,也没了重新做的心思。
干脆报复的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揉捏他的耳垂,可却没任何的用处。
我捏了捏他的肌肉,有力而紧绷,比较的坚硬。
依旧没反应。
岿然不动,像是封闭了五感一样。
可刚才呢?
刚才怎么不这么安静?
我看着他平淡的视线和淡漠的样子,再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的时候,忍不住的侧头对着他的喉结咬了一下。
可下一秒,却被他猛然的拉到怀里来。
他的眼里幽暗而沉沉,声音沙哑,喉结滚动了几下,低头看着我,“你这是在邀请我?”
刚才一阵天翻地覆的,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这句话。
心里不停的腹诽,面上却是半点不显。
我只是单纯心里不平衡,不想让他继续工作而已。
可我要说的话,才冒了个尖,就被他咬住,他钳住我的腰,把我翻了个,低头俯身在我上边,压迫而强势。
动作也是来的猛烈,让人招架不住。
像是禁了好几天的和尚,一开了荤戒就忍不住开始了大开杀戒。
吸的我脖子很疼,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前凑。
他早就清楚了我的所有,像是故意折磨一样,不急不慢的挂着我。
我整个人像是没意识在随意漂浮的浮萍,只是潜意识的知道用手臂挂在他脖子上,随着他的动作而沉沦。
我身上已经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了。
我刚准备起身去买药,想起来似乎是安全期,应该没多少的问题,怀着侥幸心理的看着他。
可他压根就没反应,也没觉得刚才有什么问题。
而是给我盖了个被子,走到窗户那边往外看。
看着他肩宽腰窄,比例完美的背影,再看到他后背上全都是我指甲的抓痕的时候。
我看向他,微微的怔了一下,本来想随意的说点话,可话还没说出来,他先开口了。
他背对着我,嗓音沙哑,满是低音炮的性感,“你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