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和正在撒娇求情。
“祖奶奶,算乖孙子求您了,放过小叶子吧!”
“你意思是怪我这老人家不会做人喽,倚老卖老,针对你们这些小辈份的人!”
知道老若冷没那么好求情 ,白和不直接说, “岂敢呀,我说祖奶奶,你这么说,这不是折我寿,您是我最最最亲爱的老大人,我爱您都来不及,怎么能怪您。”
“那你这么爱您的祖奶奶我,还为那野丫头求情,这不是存心跟我作对。”好歹她也一把年纪了,孙子对那野丫头感情,她眼睛可不瞎。
但是这感情也不能超过她,她劳心劳力抚养白和长大,怎么能随随便便让给个认识不了几天的野丫头。
“祖奶奶,你不了解她,你试着放宽心跟她处处看,也许有不一样的发现。”
她动容了,但是脸色还是淡定自如,少了之前的火气。
“好,看在孙子苦苦哀求的面子…”
“谢谢祖奶奶!”
“别,我还没说完,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在后院所作的表现。如果表现的让我满意,保证她在桃源谷衣食无忧,我也不会为难她。”
上空中飞来一只鸽子,落在栅栏里,谢小叶飞快地一把抓起,对鸽子亲了一下,“你这小鸽子,终于来了,等了我好几日。”
她解开绑在鸽子脚跟的竹筒,拿出里面的信纸,一一阅读。脸色变的越来越铁青,“可恶…太过分了…”
“你在这里嘀嘀咕咕说什么?”
又是这个女人。
“你是来查我的岗?还是又来故意刁难我?”谢小叶分散红尘的注意力,双手睡意交叉在后,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紧张,信纸也随意被她仍在后头乱草丛中。
“以为把你叫到这里干活,让你能够知道分寸,没想到你倒锐气不减,活蹦乱跳的。”红尘讽刺着。“我听说少爷为你求情,让你离开这个后院,可惜没那么容易。”
她就想像她失望的滋味。
没想到,谢小叶十分高兴呼喊着,
“我好感动哦!”
“你…”红尘一时语塞,猛然,恼羞成怒起来,一只手向谢小叶使来,“少在我面前炫耀少爷对你的感情。”
没想红尘是练家子,谢小叶来不及反应,胸口被一击,又受她掌力推压,重心不稳,连连后退几步,这时嘴角流出红色血液来。
谢小叶被莫名其妙一打,火气旺盛,“你这个臭女人,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谢小叶乘机还手,可惜被红尘左右闪过去。
“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也敢跟我叫啸!”
谢小叶愤愤地擦掉嘴角的鲜血,眼睛射出火光,一直盯着红尘。
她在沈家堡学的那基本功,根本就以卵击石,自身毁灭啊,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变的强大起来。
“还要继续打吗?”红尘继续嘲弄道。
谢小叶冷笑,“现在我打不过你,你也不要得意,你打赢我,又能得到什么,依然得不到你那白少爷的心。”
她看的出来这红尘对白和一往情深,只可惜这种爱是自私的,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为难她,对她不依不饶。
“你…”
“说不出来了吧,即使你打死我,你以为白和就能够爱上你。你这是在做梦!”
“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红尘欲要上前一掌,朝谢小叶的腹部而去,蓦然间,一个黑影瞬间移动,在红尘措手不及时候,连续甩了四巴掌给她。
红尘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疑惑不解,
“你是谁?”
面具男冷若冰霜,慢慢地解释着,
“知道我真面目的人,一般都灰飞烟灭,这几巴掌是给你个教训,因为你伤害了我的朋友。”语气不寒而栗,让人胆战心惊。最后悠悠从口中吐出一字,“滚…”
知道情形对她不利,
红尘气急败坏的离去。
见红尘已走远,谢小叶非常感激面具男好心相救, “刚才谢你了。”
“难得听到你的感谢之语,以你性格这么倔,以为你不好到手,现在开始向我靠近了。”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一事归一事。”这人还要脸不。
突然,远处听到熟悉的声音。
“姐姐,我来看你了。”白和妖娆地向谢小叶跑来,兴奋激动不已。
“今天好热闹啊,自从走上养牲畜的道路上,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呀。”她感叹着,每天过着都是热闹的生活。
白和站在谢小叶面前停下来,“他是谁?”指着面具男,全身立起不安全感,内心莫名感到一股敌意。
“你问我呀,我也不知道,你去问他吧,”谢小叶不理会白和这个狗皮膏药,把问题轻松的扔给了面具男,让他接去。
她谢小叶懒得理这些无聊的问题。她走去栅栏里,与鸡鸭为伍,洒洒米饭,扫扫粪便,突然,她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实际上呢,草房子里面躺着只是一具尸体,一动不动,僵硬冰冷的感觉,眼睛翻着白仁。
谢小叶吓得尖叫起来,“啊…啊…”
面具男与白和不约而同飞跃而来,落在谢小叶面前,这才知道她已经吓得颤抖不已,抽搐着身体。
“怎么回事?”白和紧张观察谢小叶的脸色。
面具男不管三七二十一,横抱起她,把她平坦在地上,然后把她两只手掌垂直向上折去。
“住手,你在干什么?”白和不悦想要止住面具男的行为。
“你若不想看到她死,你就闭嘴!”
不到半刻钟,谢小叶缓和过来,看着他们两,表情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
看她平安无事,面具男与白和异口同声,“刚才怎么了。”为何她能够尖锐大叫,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惊吓未过去,谢小叶指着他们身后一具尸体,哆哆嗦嗦说着,“在那里…那里…好可怕啊!!!”
他们两向后望去,除了一只死鸡,什么都没有。
“只有死了的鸡,什么都没有?”白和疑惑着,她在惊恐什么?
难不成她害怕死鸡。
面具男向死鸡走去,一掌下去,化为纷飞湮灭,“现在不用怕了。”
“嗯,只要没有看见就不用害怕了。”她惊吓过后,实在疲惫不堪,无精打采。全身躺散在地上。
白和正想找面具男了解清楚,他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在桃源谷,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他。
白和感到了面具男对他蕴含着很深的敌意。他能从他的眼睛看到那种恨,不知不觉,白和一想起来,就觉得后怕。那种深入骨髓的恨,就像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脏。
突然,一个黑影一闪,空中飘来了,“后会有期。”几个字,见面具男一跃,纵入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