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夫的姘头名叫西瓜卢二娘,她很小就跟随父母卖西瓜,常年浸淫在买卖生意之中,养成了一种世故老练,又加上她天生神力,个子也长得飞快,十几岁就超过同龄人一个脑袋,又凭借自己的力气过人,她从小就欺负同伴,成为一个无人敢惹的女孩子,十四岁帮父母打跑其他卖瓜同伙,声名大噪一时。
后来,一家人进驻了菜市场,更是蛮横不讲理,几乎打遍了半个菜市场,成了独霸一方的女魔头,同行们都敢怒不敢言。
卢二娘长大以后,继承了父母的卖瓜事业,她也将卖瓜事业发扬光大了,从一个摊位壮大到了十个摊位,并逼走了其他商户,独霸一方。
郑屠夫前几年才搬进这菜市场,郑屠夫是一个目中无人的角色,来到这个菜市场以后,那也是欺行霸市,专门寻滋找事,想方设法逼同行们就范,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有不从者,那就武力解决。
这郑屠夫身材魁梧,力气过人,他也是打遍菜市场无人能敌,好几个同行都被打断了腿,直到后来是无人敢惹,只能顺从他的意思。
郑屠夫听说过卢二娘能打,郑屠夫找了个机会来会卢二娘,两个人谁都不服谁,话不投机就干了起来,也是打了个天昏地暗,打了几个小时都没分出胜负,也把整个菜市场都打得底朝天了,商户的损失很大,却又敢怒不敢言。
这两个傻货一直打了三天,打到第三天的时候,郑屠夫却输给了卢二娘,被这娘们给骑在屁股下面,没想到这郑屠夫却向这卢二娘表白了,说自己早就倾心于她,让这卢二娘瞬间感动,两个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起来。
从此以后菜市场里更不太平,两个臭味相投的人更是肆无忌惮,他们也不正经做生意,打起了收保护费的主意,让每个商户向他们缴保护费每月五百元,如有不从者就大打出手,轻者赶出菜市场,重者打得住院三年五载以上,严重者还因此而残疾,他们的恶行累累,成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之辈。
其实,这郑屠夫也有老婆,老婆也是自己软磨硬泡逼来的,还为他生了一对男女。
而那卢二娘也是有老公的人,那也是自己逼着嫁给的人家,夫妻也有一对儿女。
自从郑屠夫与卢二娘一拍即合以后,这两个人那是正大光明地约会,不管是郑屠夫的老婆在家,还是卢二娘的老公在家,甚至是他们的儿女在家,他们都毫不顾及,并且逼得他们的老婆老公服侍两人,给他们洗衣做饭,行为令人发指,也只能忍气吞声。
再后来,这郑屠夫的舅舅当上了晓月市的高官,他也因此鸡犬升天,而摇身一变成为城管中队中队长,他又将这卢二娘弄成了菜市场管理办公室主任,两个人更是胡作非为,并且养了一帮子打手,有大部分人都充实到了城管队伍之中,势力更加庞大,收取保护费从菜市场扩展到了自己整个管辖范围,弄得人们怨声载道。
少妇马兰花从护士学校毕业,与自己的护士学校同学杨小林结了婚,两人在菜市街开了一家诊所,两个人诚恳为人,生意也是十分红火,又生下了一个漂亮女儿,小日子过得十分甜美,一家人也是其乐融融,令人羡慕不已。
没想到好日子没多久,就被这郑屠夫给打破了,郑屠夫收保护费时,看上了少妇马兰花的美丽,这家伙就寝食不安了,整天脑袋瓜子里就只有马兰花,不把马兰花弄到手,那他就没法子活了。
可惜,少妇马兰花根本看不中这郑屠夫,不但看不中,而且是十分的厌恶,对他是避而远之,并且马兰花的老公也是嫉恶如仇的人,对这郑屠夫也是蔑视在心,这让郑屠夫非常苦恼,想尽办法都没能逼马兰花就范。
最后还是卢二娘心生一计,让郑屠夫的小弟公然调戏少妇马兰花,引得马兰花的老公拿刀砍人,将郑屠夫的小弟砍了二十四刀,因此被抓进了监狱里面被判刑十年。
丈夫前脚送进监狱,后脚郑屠夫就找上门来,死皮赖脸向马兰花表白,被马兰花痛骂而回,郑屠夫心一狠命令手下砸了马兰花的诊所,逼得她无处立足,她万不得已才去洗浴中心,当起了按摩女郎,肩负起养家糊口的责任,老公杨小林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自己的女儿又在上小学,丈夫又在监狱里坐牢,那也是需要打点照顾,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柔弱的少妇肩膀上,也是让马兰花苦不堪言。
“哼,卢二娘,你可是一个女魔头,你欺行霸市多年,兰花姐家破老公坐牢,那也是拜你所赐。
卢二娘,今天,本帅哥要收拾郑屠夫时,首先就要收拾你。”
当卢二娘使出吃奶的力气以后,她发现自己仍然丝毫没有撼动这位年轻人半分,反而是累得自己气喘吁吁,并且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面,瘫软如泥一样。
当她瘫软在水泥地上时,年轻小伙高峰就发力了,两手抓住她的两个肩膀,丹田一运力轻松将这卢二娘给提了起来,并顺势将她倒立过来举过了头顶,然后朝那郑屠夫走过去。
“郑屠夫,你的姘头也不过如此,也不过一堆烂泥啊,我想你也不过如此吧,你们肯定是半斤八两,我现在把她还给你,希望你接住她。”
那卢二娘庞大的身躯被高峰举过头顶,轻盈得像举一只死猫,卢二娘也是第一次慌张地呼救起来。
“屠屠,你要接住我啊,我可是你娘娘,你不能让你的娘娘掉在地上啊,何况这都是光滑的水泥地,我一旦掉落在地,那马上就会变成一只死猫了。”
卢二娘喊出的话,差点没让女警王晓月,还有那少妇马兰花的大牙酸掉,长得这么丑恶的人,还亲昵地喊人家“屠屠”,同时自称自己为“娘娘”,怎么的也让人不伦不类,甚至有些后脊背冒凉气。
看来这情感并非是细腻的人所有,像卢二娘这么粗犷的女人,同样拥有细腻的感情。
高峰说完就将卢二娘向那郑屠夫砸过去,那郑屠夫却根本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他顺势往旁边一闪身,可怜那卢二娘却从空而落在水泥地面上,就像一只死猫掉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这卢二娘当时就嗷一声晕死过去。
卢二娘是掉在郑屠夫的脚边,郑屠夫十分厌恶地将卢二娘踢出去,卢二娘又滚落到摊位的水泥墙边,整个身子骨都卡得发出闷响,应该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哼,去死吧,卢二娘,老子郑屠夫怎么能看得上你这丑八怪,那不是因为老子打不过你吗,老子早就巴不得你早死,好让老子离开你这丑八怪,正好这小子给了我这个机会,老子还要感谢这小子,而且老子认为有你横在中间,兰花才不肯从我郑屠夫,你现在死了,兰花就会顺从我郑屠夫了,这也是天赐良缘。”
卢二娘被高峰摔晕死过去,这位郑屠夫不但不心痛,他反而非常开心得意,认为高峰帮了他一个大忙,除去了一个眼中钉,郑屠夫感激地向高峰一拱手。
“小子,谢谢你替老子除去了这丑八婆,她可是老子的一颗心病,可惜老子打不过这丑八婆,而且她的戒备之心相当强,老子几次下药都没能成功,没想到你小子一出手就帮了我大忙,这真是天助我也,老天爷有眼啊。”
“哼,郑屠夫,你少要得意,本帅哥除去这丑八婆之后,那就是要除去你这王八蛋,你们只不过一个前脚一个后脚,也就相隔几秒钟的时间,你有什么可以高兴的呢。”
“哼,小子,你休得狂妄,老子郑屠夫从来没被人欺负过,就凭你这小身板根本奈我不何,你还是担心自己被老子揍扁吧。”
高峰的话没说完,郑屠夫就冷笑一声向高峰动手了,他抡起那铁拳一样的拳头,朝着高峰的脑袋瓜子就砸过来。
刚才发生的一幕,郑屠夫明白高峰不是一般的小白脸,他有一股力气,如果不能一下子将这小子揍趴下,那自己就很费力了。
所以,郑屠夫几乎使出了自己九成的力气,想一招就将高峰置于死地,一拳头就将他拍死在当地。
郑屠夫这一拳头砸过来,不亚于拳王泰森的一记猛拳,足足有几百磅的重量,就是打在一头牛脑袋上面,那牛也会当场呜呼哀哉了。
郑屠夫的拳头拳大力沉,速度也快,呼呼地刮着风,瞬间就快砸到高峰的脑袋瓜子,眼看就要将高峰砸翻在地。
而就在这时,高峰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他也是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去抓郑屠夫砸下来的那只手腕,高峰的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还就是这慢镜头的动作,也丝毫没影响高峰抓住郑屠夫的手腕,眼看郑屠夫的拳头快砸到高峰的脑袋瓜子时,高峰就抓住了郑屠夫的手腕。
与此同时,高峰顺势打出一记左拳,随即大喊了一声。
“郑屠夫,人家花和尚鲁智深拳打郑关西需要三拳,而本帅哥打你郑屠夫,那就只需要一拳解决,你就去死吧。”
高峰那记左拳也像是一个慢动作,慢悠悠向郑屠夫击打过来,但是就是这个慢动作,郑屠夫根本就没有躲闪的能力,这记左拳正中郑屠夫的面门,郑屠夫的面门顿时就像开了油盐铺一样,鼻血奔流而出,随即又后仰倒地,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