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与巩小北连人带车栽进深坑里后,他们又被人用钩连枪拽了上去,又被几个人五花大绑蒙着脑袋押走。
高峰通过脚下一会深一会浅,判断出是走了一段山路,不知道要被押到什么地方,一切都是未知数,高峰的雷达信号也十分地弱,搜索不到前面的情况。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高峰与巩小北被人推进一个山洞里,有人大声地喝斥。
“奸夫银妇,给我们跪下,你们给我们老老实实跪下。”
高峰是通过喊话人的回音来判断这是一个山洞,这山洞还挺深,应该有几十米的深度,高峰还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他好像来过这个山洞。
“哦,这应该是盘陀岭洞。”
高峰第一次被女警王昨月抓时,就是这个山洞里,盘陀岭也只有唯一一个山洞,这山洞有一股窖藏酒香味,应该是有人把这山洞当成地窖了,在这山洞里窖藏了酒。
高峰提鼻子一闻,鼻子里满满是浓郁的酒香,沁人心脾,他不禁赞美起来。
“哇塞,好香的酒啊,这应该是真正的窖藏二十年陈酿。”
“阿峰,我看不只二十年,应该是二十一个年头了,应该叫二十一年年份原浆。”
巩小北却闻出这酒的年份是二十一个年头,高峰就对这姑娘有些刮目相看,能这么精准闻出年份来,那必定是一个高级品酒师,她也必定是一个能喝酒的女孩子。
“小北,你太牛了,你有如此分辨酒的能力,可见你是一个酒鬼级的人物。”
听完高峰的夸赞,巩小北挺得意:“阿峰,你还真别说,本姑娘虽然称不上酒鬼,但是半斤八两不成问题,要不然我们晚上不醉不休一次。”
巩小北是个豪爽的姑娘,她这脾性跟男孩子差不多,想干啥就干啥,那是毫不忸怩。
“谁让你们闻酒了,老子让你们给我跪下,你们还真是一对奸夫银妇啊,在老娘的面前打情骂俏,你们也真不害躁。”
高峰与巩小北的对话,引起山洞里的人不满,对他们喝斥又命令人踢他们的腿,用力要将他们摁倒。
可惜这几个人力簿,对高峰却无能为力,不但没有踢倒高峰,反而使得他们自己跌了一跤,摔在地上嗷嗷直叫,就连巩小北也没奈何得了,跌在地上撒娇似地嚷嚷。
“好啦,你们都是一群窝囊废,弄一对奸夫银妇都弄不倒,真是白吃几年饭了。”
那个骂人的声音,高峰判断出来是捏着嗓子说话,而且说话又前后不搭,一会是老子,一会是老娘,可见这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更让高峰感觉到可笑的是这个人走到他跟前,竟然用手指掐着自己的胳膊拧起来,这明显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动作。
高峰乐了:“哈哈,小姑娘,你费尽心机把我们绑进来,那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好玩吗?”
小孩子就是为了好玩,这跟前的年轻女孩子只不过如此,高峰年轻时也干过像这种缺德的事情,想法子害过人家,尤其害过同学们。
“奸夫,谁说我是小姑娘,老娘是纯爷们。”
“哈哈,有老爷们称自己为老娘吗,你明显就是一个小姑娘,我估计你还未成年,一个拖着鼻涕的小姑娘吧。”
高峰的脑海里出现一个拖鼻涕的小姑娘样子,这使得他不禁感觉十分好笑。
“哼,你才拖鼻涕呢,你这银妇才拖鼻涕,本姑娘早就成年了,她这银妇才未成年呢,她还穿开裆裤。”
高峰肆无忌惮地笑,惹得这人很恼火,伸手使劲地拧着高峰的胳膊,也扬手在巩小北的脸上抽了两下,巩小北就耻笑道。
“嘻嘻,本姑娘才不拖鼻涕呢,本姑娘十年前就不拖鼻涕了,十六年前就不穿开裆裤了,拖鼻涕和穿开裆裤只是你这小姑娘,你就是未成年,要不然你怎么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法,还弄了几个小毛孩子帮你,有本事你把我们的头套摘下来,把我们松绑,我们一对一地对仗啊。”
“哼,摘头套就摘头套,松绑就松绑,本姑娘正大光明。”
看这姑娘也是个急性子,没经住巩小北的激将,她就完全上当了,将高峰与巩小北两人的头套摘下来,又将他们松绑了。
高峰眨了眨眼睛,适应适应这山洞里的光亮,他抬头察看了山洞里的情况,面前的这些人的打扮让人忍俊不禁。
“哈哈,你们果然是一群小孩子,你们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戏服啊,估计是你们爷爷奶奶那弄的吧,还妆扮成美猴王与众小猴子,这真是太天真无邪。”
高峰与巩小北看到的景象就是这样,山洞里有七八个小孩子,他们都穿着戏服,将自己打扮成了小猴子,年龄最大的也就十岁,最小的也就五岁左右,为首的一个姑娘穿着美猴王的戏服,就是这衣服也掩盖不住少女的体型。
高峰看到这姑娘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她正是胜利的奖杯摩托车的女主人,她也正是盘陀岭村村支书郭老五的千金。
前天高峰准备狠狠惩治一下盘陀岭村村支书郭老五,至少让他断几天胳膊,或者断几天腿,让他经历一下痛苦,可是当高峰拧起郭老五的胳膊时,高峰突然眼前闪现出这个姑娘来。
自己骑的摩托车还是人家的,这也是一份人情,何况这郭老五的千金,那有着清新扑面的感觉,绝对是个青春美少女,不看尊面看佛面,看在这青春美少女的份上,高峰就没有对郭老五下手。
“原来是你啊,你干吗这样害我们啊?”
面前的姑娘名叫郭丽丽,她是郭家的掌上明珠,一家人爱如珍宝一般,尤其是这村支书郭老五更是宠爱有加,郭老五谁都不服,他就服这闺女,那是对她百依百顺,要不然怎么给她买了一辆如此狂野的摩托车。
“哼,你还好意思问本姑娘怎么害你们,你骑着本姑娘的摩托车竟敢带别的女人,本姑娘是要警告你,本姑娘的摩托车不允许带任何女人,尤其是像这种银妇。”
少女郭丽丽冷哼两声,警告高峰别用她的摩托车带女人,还着重指着巩小北说银妇,可见这姑娘也是醋坛子打翻了,对巩小北由生一种恨意。
“嘿嘿,小姑娘,你也别对你姐无理,姐给你提一个条件,如果你赢了姐,那姐保证不坐你的摩托车,如若你赢不了姐,那你就认输,姐想怎么坐你的摩托车,你都必须心甘情愿。”
原来,这位少女是此番心思,她是看见巩小北坐了自己的摩托车,就想出如此震慑高峰与巩小北的计策,带领着一群小孩子挖了一个大深坑,她也是费尽心思。
当然,这也是少女郭丽丽正常心理,像巩小北这种天生尤物,同性之间肯定心生嫉妒。
还没等高峰说话,巩小北就向郭丽丽提了要求,两位姑娘之间要进行一场比较,郭丽丽年轻气盛,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连高峰这样的小伙,她都没放在眼里,何况这位巩小北姑娘,郭丽丽不屑一顾。
“银妇,你有什么可以跟本姑娘比的啊,你尽管提出来,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比赛。”
巩小北就道:“小妹妹,姐不跟你比别的,姐跟你比喝酒,姐也知道你这山洞里窖藏了好酒,咱们就比比谁会喝酒。”
郭丽丽骂道:“好你个银妇,你真是不要脸啊,竟然想喝本姑娘爷爷窖藏的好酒。
不过,本姑娘可不怕你,不就是比喝酒吗,那肯定是你这银妇输得很惨。”
这山洞里窖藏了不少坛的酒,那都是郭丽丽爷爷的杰作,谁也没敢动过它,她爷爷也是爱如珍宝一般,就连儿子郭老五也不例外,不能轻易动老头子窖藏的好酒。
当然,郭丽丽就不一样了,她是爷爷的掌上明珠,这孙女要想喝酒,那她爷爷不会责怪半句。
“喂,两位姑娘,你们都是女孩子家家,比什么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比喝酒,这酒喝多可伤身的呢。”
这两个姑娘要比喝酒,高峰也佩服巩小北的闻香试酒的能力,不过他可是不赞成姑娘们比喝酒,万一喝出啥事,那自己也不好交行,何况两个姑娘年纪都不大。
“哼,高峰,有本事你也一起参加,咱们三人比一个高下,你如果赢了我们俩个,那不光摩托车属于你了,就是我们俩个也属于你,你是随便可以使用。”
“我去啊,这两姑娘还没喝酒就醉了,她们怎么说出这种胡话。”
高峰的话刚说出来,就遭到两位姑娘的白眼,她们还提出同样的条件,让高峰也加入这场喝酒比赛,并且还有诱人的附加条件,除了这辆摩托车属于他以外,她们两个大姑娘也将成为他的附属品,这就让高峰也醉了。
“哎呀,两位姑娘,你们别胡来了,还是换成比别的吧,别比这喝酒了,我可不想你们出大事。”
“高峰,你少费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你就爽爽快快的,你不比也得比,你比也得比,你没有说话的权力,我们都豁出去了,你喝赢了我们,我们就是你的附属品。”
高峰还想劝一句,却被两位姑娘一左一右封了领子,警告他必须参加这场喝酒比赛。
“好吧,这可是你们逼本帅哥的,那本帅哥就不客气了,如果本帅哥赢不了你们,那本帅哥就是你们俩个的附属品。”
高峰一拍大腿,答应跟两位姑娘比赛喝酒,还郑重其事地告诉俩个姑娘,他如果输了,他就是她们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