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心不屑地看着他,冷笑一声,“勾引你?你有妄想症?我喜欢女人,前凸后翘的那种,你懂么?说我勾引你,做梦。”
刚要一把推开凌君彥,却又被他紧紧按在身下,阴沉的目光紧盯着她的锁骨处。
“本王记得很清楚,这个胎记。那天晚上,跟我缠绵一晚上的女人也是同样的胎记。你想故意陷害本王,给本王下药,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卧槽!被他这么一说,白莲心坟头的火都上来了,二十多年的清白毁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那是她的第一次啊!搞了那么多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搞!
“劳资要掐死你!”白莲心突然伸手掐住凌君彥的脖子。
不知哪来的神力,一个翻身将凌君彥压在了身下,死死扼住脖子。
但女人的力气还是不敌男人。凌君彥将白莲心拽了下来,又一个翻身压了过去。
“被揭穿了还想杀人灭口?”冷沉的声音,满满的愤怒。
此时,两人的头发上已沾满杂草。
凌君彥死死钳制住白莲心的双手,开始解开腰带。
白莲心眼睛都直了。这货在干嘛?不会真的要在这荒郊野岭强了她吧……
“你丫的信不信劳资砍死你!第一次我,我,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吵死了!”凌君彥呵斥道。
说着,将腰带绑在白莲心的手腕上捆紧。然后重新丢上马背,扯下白莲心身上的一层薄纱给马包扎伤口。
浅黄的阳光照在这小道上,马往西方一路狂奔而去。
彥王府门外。
白莲心被马颠的整个腰都直不起了,姿势怪异的被凌君彥生拉硬拽地走进了王府的大门。
王爷回府,梅妃第一个就迎了上来,娇嗔道,“王爷,你终于回来了。妾身可想您了。”
两个男人想毛啊……
白莲心是千百个不愿意呆在这。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心里正发愁。
凌君彥忽的放开白莲心,搂住梅妃柔软的腰肢,吩咐道,“来人,给白姑娘准备一间西苑的厢房。”
婢女应声走来,行礼。然后朝白莲心礼貌的微笑,“白姑娘请随我来。”
白莲心看了眼婢女,满意的点点头,就随婢女去了西苑。这婢女长得甚得她心,属于很清纯的那一类,估摸也就十四五岁。
于是她有了个想法,不如在这王府多留几日,有美女的地方,时间总怕太短。
这王府里的厢房就是不一样。连摆设物件都好像是特别古董的东西。
倏地,白莲心脑海中突然想到凌君彥说的话,她突然胆战心惊,脸色大变。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虚了。
让你知道下到底谁上谁下……
鬼想知道啊!我又不是变态!
脑海中浮现那日被他压在身下,一室旖旎,赤身裸体,就狠地牙痒痒。
想着不解气,一脚踹在柱子上。
疼疼疼!
白莲心坐在厢房的香软大床上,拉着婢女的手,开始唠家常。握着小美人的手,别提多惬意。
“你们梅妃生几个孩子了?”白莲心问。
“姑娘真会说笑,两个男人怎么生娃。”婢女捂着嘴笑。
“那你们王爷没有子嗣吗?”
“还没呢。不过最近就要去胎盘石那领养了。”
白莲心黛眉一挑,问,“胎盘……石?”
婢女笑道,“对啊,姑娘没领养过,是不知道胎盘石领养孩子的人可多了,就算是王爷也要排号。”
所以这个世界的人如果别人问,你是怎么生出来的?不是回答剖腹产或顺产。更不是流产!
而是……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白莲心倏地就仰头拍大腿,捧腹大笑。
婢女:“……”
……
天色昏沉,晚霞落去。
大堂里婢女在旁候着,三人坐于桌前,一副怪异的景象。
白莲心在饭桌上实在是食不下咽。光看梅妃跟凌君彥两个大男人如胶似漆,她就毫无胃口。
她右眼微跳,一口一口地往微张的嘴里送饭,两眼放空。
对面二人倘若无人地秀着恩爱,白莲心放下碗筷,开口道,“王爷,梅妃,你们看这天色不早了,我怕我妹妹担心,还是不住在王府了。今日多谢款待,后会有期。”起身,麻溜地就想跑。
不料,阻拦她走的,还是那寒气逼人的王爷。
“站住!这里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凌君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目光看向桌面,却对白莲心说。
凌君彥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喝酒,一喝就倒。所以平日里都是以茶代酒。
白莲心瘦弱纤细的身影顿在那,背对凌君彥,索性摊牌道,“不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喜欢女人。”
“本王知道。”凌君彥语气冰冷。
“……”白莲心脑袋一耷拉,忘记这个套路了。这个世界奇怪的设定。
“所以,你说的那事情,根本不成立,我对你,没那胃口。”她一副吃了死鱼的表情。
倏地,一支利箭不知从哪穿来射在桌上,离凌君彥的手只差了分毫的距离。
白莲心回头一看,这箭刚刚要是再偏一点,估计她现在已经一箭穿心。
虽说想回去,但是莫名挨一箭,得多痛。万一一箭不死,又给救活……
凌君彥将利箭从桌面拔出,纸条从上面摘下。
纸条上墨汁未干。
凌君彦眼中时有寒光,将纸条揉捏于掌心握紧,一拳捶在桌上。
“王爷……”梅妃也是吓得够呛,剑眉紧皱,只得低声轻唤着。
凌君彦甩袖而去。丝毫不理会梅妃。
白莲心一愣,这特么闹的哪出?
王府戒备森严,怎么会突然射来如此锋利的箭?
其中必有蹊跷。
但是白莲心可顾不得这凌君彦是不是已经炸毛,相反,心安理得的重新入席,扯过盘中的鸡腿就开始海吃。
梅妃瞟了白莲心一眼,冷哼一声,回了西苑。
吃饱喝足的白莲心挺着鼓鼓的肚子就在王府里开始溜达。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千九百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