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与洧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兮。女曰“观乎?”
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诗经·郑风·溱洧》
轻轻放下手机,脑中时刻回荡着刚刚看到的故事情节,心中只想着要马上知道结局。于是,百度成了我的不二选择。
故事的结局并不尽如人意,心中闷闷,突然心脏处一阵抽痛,紧紧的捂住胸口,眼泪不知何时早已蒙蔽了双眼。
心中无奈一笑,原来我竟还有如此动情的时候!上一次,似乎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面对着宿舍苍白的墙壁,眼前渐渐黑了下来,不知何时竟是就那样安安然然的睡着了......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是几个小时。
缓缓的睁开双眼,阳光从窗外露出头来,淡淡的洒着光芒,温暖着人的心。
抬手挡了挡,让眼睛渐渐适应这样的光芒,方才放下手臂。却猛然发现,竟然不是在宿舍的单人床上。
古朴实木的床铺散发着古老的气息,淡紫色的轻纱帷帐轻轻的笼罩着整张床铺。雕花的木栏大气磅礴,宽敞的大床显得艳丽奢华。
心中疑惑,赶紧动了动手脚,伸手掐了掐面颊,眼睛快速的扫描着周围的一切。
宽敞明亮的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到处都是原实木的家具,不远处的木桌上放着一盏牛油孤灯,显得格外的古朴、和谐。
这是哪里?不是在自己的床上睡着吗?何时竟然来到了这么华丽的地方?莫不是我在做梦?
再次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脸颊,一阵疼痛传来,不自主的低声叫出了声。
突然,沉重的红漆大门缓缓的打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沐浴在阳光中。他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长长的发丝随着清风散落在肩头。仿佛谪仙一般静静的站着。
他缓缓的走了过来,笑道:“你这是干什么?掐着自己的脸不会痛吗?”
他淡笑着看着我,待他走近,我才能细细的看到他的面部轮廓。
清俊的面庞上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淡青色的长衫在他的身上显得气质格外的清华。眼含笑意,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令他惊喜的事情。
“你总算是醒了!”男子快步走近,将淡紫色的长纱帷幔撩起,古铜色的健康皮肤显得格外的好看。
他动作优雅,眼含温柔,头发虽是我讨厌的长发,在他的身上却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有几分淡淡的气质。
“你是什么人?这是绑架吗?可是,我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煞费苦心的!”我冷冷的开口,语气中的冰寒令自己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稚嫩的声音,温细的嗓音,我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抹恐慌,轻轻的捏住喉头,咳了咳。
然而,声音中的稚嫩却令我的心头更是疑惑。
难不成梦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可是,小时候似乎没有见到过眼前这样的人。
记忆里,似乎没有男子有着这样一头飘逸的长发。
“怎么?没事吧?”他匆匆坐在床边,眸中满是担心,伸手拍着我的脊背,那样的轻柔。
我赶紧缩了缩身体,拉着身上手感很好的锦缎棉被往床角躲去。
他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动作,拍着我脊背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的神色复杂,看不清情绪。
“穆尔,你与母亲、妹妹关系不善,难不成连身为哥哥的我都要躲避吗?”他似乎很是痛心的摇了摇头,眸中的失落让我不觉吃惊。
穆尔?他是在叫我吗?
嘴角勾起,轻轻一笑:“怎么?连绑架我都不肯承认吗?还是说你觉得你如此,我便会同情你?”
他震惊的抬起微垂的头,疑惑的眼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我抬头冷冷的与他对视,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离开这个不知名的鬼地方。
虽然喜欢如此古朴的房子,却总是觉得这样的房子太过于不方便。所以,宁愿扔下老家的古宅也要跑到外地去租住别人的单元楼。人虽然多而杂,对于我来说却是最好的保护。
没错,是保护。我是中央情报局的人,手中掌握的情报足以毁灭这个世界。然而,外界的人却只知道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每天早六晚十的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普通大学生。
面前的男子显然好像是被我吓到了,突然抓着我的肩膀,摇了摇,眼中满是焦急的神色:“穆尔!难不成你的脑子进水了吗?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似是暴戾,却夹杂着莫名的情绪。
我勾唇一笑,扬了扬眉毛,冷声反驳道:“你脑子才进水了!”
男子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反驳他,抓着我肩膀的手一顿,眼睛紧紧的望进我的眸中。
“穆尔?你难道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心中警钟长鸣,戒备的看着他,并不开口。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哪里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刚刚是什么时候?我的刚刚却是在宿舍的床铺上安安稳稳的睡觉!
他见我不开口,也不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罢!你刚刚醒来,怕是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倒是我疏忽了!”
他自嘲的一笑,继续说着,仿若喃喃自语:“你刚刚掉入了水中。幸好我回来的时候遇见,否则,真是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说着,眸中有一抹怒火一闪而过,还不待我细看,便早已消失不见。
我愣愣的看着他,心念不停的旋转着,仿佛搜肠刮肚一般的仔细翻找着他口中所谓的刚刚发生的事情。
却一无所获!
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手脚没有被捆绑,还有个卖相不错的帅哥负责看守,也算没有吃什么亏。暂且看着吧。
不再理会他,狠命的伸了个懒腰,径自又躺回了床上。
既然问不清楚,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