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慢慢暗了下来,浮雪和蔡玉凤两人挤在一个被子中坐着睡了一夜。皎洁的月光从牢房的窗户透了进来,阴森森的监牢里更多了一份凄惨的白。
阴冷的风把浮雪冻醒了,她看了看身边这个可怜的女人,冬天那寒冷的夜晚,没有棉被,不知道她是怎样挨过来的。浮雪把她身上的被子好好地盖严实。虽然凤允说会救自己,可是又怎么能睡的着。不知道父母是不是有一床棉被可以保暖,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死了,他们就一点回来的希望也没有了,浮雪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整整三天,凤允没有来看浮雪,她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因为有凤允的叮嘱,浮雪在狱中的饮食还是很不错的。每顿给浮雪送来的都是馒头和素菜。而蔡玉凤的只是有点菜汤,或者只是一点水,仅仅让她不死而已。
第四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浮雪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魁梧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幽暗的光芒下,他满脸的横肉更是增加了几分凶悍。
“你,你是谁?”浮雪惊慌的抱住身边的蔡玉凤。
蔡玉芬到是没有怎么惊慌,她抱着浮雪说:“别怕,他是来找我的。”
男子斜眼看了一眼蔡玉凤说:“我是来找她的。”他短粗的手指指着浮雪。
蔡玉凤把浮雪搂在怀里说道:“放过她吧,她还是一个孩子。”
听到蔡玉凤请求的语气。浮雪马上意识到,自己要有危险。她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吓的哭了起来,她紧紧抱着蔡玉凤,用力的蹬着脚。
男子有些不耐烦了,他伸手拉住浮雪的脚,用力的向外拉扯,嘴里闷声的叨念着:“你现在挣扎有什么用,怪只怪你自己犯了错。”
两个女人到底拉不过一个男人,他像拉着一只小鸡一样,倒拖着把浮雪拉了出来。
蔡玉凤抓着监牢的木门喊着浮雪的名字。
浮雪被带到一个黑暗的小房间里,里面 有两个粗壮的女人正在等着她。
屋子中的火盆中,噼噼剥剥的爆着火花,满屋子的刑具在火光的映衬下,闪耀着冰冷的气息。浮雪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和哭喊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刑具,未知的可怕,已经把这个小女孩吓住了。
一个粗壮的女人撸上了袖子,露出通红的胳膊。她揪起浮雪的领子,重重的把她仍在一个椅子上。
浮雪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跑,可是又怎么会是那两个女人的对手。
其中一个女人哼哼的冷笑着,拿起一块梅花状的烙铁说道:“好久没这么玩了,这个小女孩的皮肤很白嫩啊。”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贱女人。”浮雪已经能感受到烙铁的温度,她口不择言的喊道。
另一个女人笑着说:“我们是贱女人?那你要不要看看这个烙铁贱不贱?”她夺过那个女人手中的烙铁,直接扔在地上。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更小的烙铁,小小的梅花烙铁说道:“用这个,这个小,她这么大的身子,能多烙几个。”
浮雪用力的踢着腿,但是已经被牢牢的按在了椅子上,眼看着胖女人,瞪大了眼睛,嘴上带着微笑,把烙铁狠狠的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雪白的肩膀,瞬间冒起白汽,浮雪凄惨的大叫着,冷汗从她的额头流了下来发,浮雪的手抓破了按着她的女人的皮肤。
女人狠狠的回手给了她一巴掌。
把烙铁又扔进了火盆中说道:“小小年纪,一个狐媚的样子,还想和咱们安菀郡主抢太子,你真是活该。”
另一个女人说:“她还骂咱们是贱女人,咱们让她连贱女人都做不了。”
“哈哈哈哈。”两个女人大声的笑了起来。
“烙完在破啊?”一个女人说。
另一个女人说:“恩,咱们等她疼一会在烙下一个,这样烙铁能烧的热一点,她也能知道咱们的厉害。”
“那现在把她的处给她破了吧。哈哈,这是郡主特意交代的,咱们早点完成,早点领赏啊。”两个女人,丝毫不避讳的说。
小小的浮雪还不知道她们准备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她明白了,自己遭受这一切好像是因为安菀。
那两个女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那个男人倚在一边打着瞌睡。在浮雪的脚边,有一块满是血迹的石头。
鲜红的血液干涸以后是一种死亡的暗红。浮雪忍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慢慢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头。她悄悄走到两个女人的身后,用力的把手中的石头砸向一个女人的头上。
浮雪的力气到底是小,女人只是“哎呦”一声,连皮都没有破。她们转身看到浮雪站在自己身后。其中一个人一把抓住她,像拎着小鸡一下把她抓起来。另一个女人拿来了绳子,她用力的把浮雪绑好,重新扔在椅子上。
被打的女人揉着头说:“快快快,我真是忍不了了。”
两个女人拿来棒子一样形状的一个东西,她们快步的向浮雪走了过来。
一个人上来就拉扯浮雪的裤子,浮雪哭喊着:“你们要干嘛?你们要干嘛?”
一个女人冷哼一声说:“哼,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浮雪虽然挣扎着,但是裤子还是被退到了脚面。一个胖女人,咬着牙,把棍子一样的东西,用力的扎向浮雪的下体。
撕裂般的疼痛,钻心的叫喊,小小的浮雪,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满脸的泪水肆意的流淌,温热的鲜血流了下来。
浮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在云端,在模模糊糊晕倒前,她好像看到一个男子,心疼的把她抱在怀中,那个男子穿着明黄的衣服,一定是凤允。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