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时间地望着夜叉一样穷凶极恶的银甲女人,我诚认,她的施暴激起我生凭少有的恨意!她瞪了我一眼,喝道:“看什么看!”我没理她,心中却回应道:“意淫你不行吗?”生凭第一次在嘴角挂起了一丝淫笑,虽然我并没有意淫她,但很快,我想:“为什么不能意淫她呢,如果有一天,我把她打倒,把他拖到无人的矿野,剥去她的银甲……”
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意淫可以给自己带来一种奇妙的享受,但是,这邪恶的念头,太有背于我多年来三好学生的美名了,还是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但是,邪恶的念头,似乎一旦从脑中产生,就让人有着将其进行到到的欲望,无论我如何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但到后来,我都会看到这样的幻境:我剥去了她的银甲,然后看着她甲后的单薄的衣衫里隆起来的两座丘陵,激动难当。我尽力克制住处男慌忙的冲动,从容地解下一个个扣子,当然,还有她的腰带……
我猛地朝头上打了一拳,恍惚地叫了一嗓子:“停!”再不能这样想下去了,作为铁拳的传人,我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胞!
三个武士惑惑看我,其中之一愤愤地骂道:“停你个屌呀……”
他的话突然提醒了我,让我感到费解的是:奇迹发生了吗?我仔细地感觉了一下,老天,奇迹真的发生了,我,我的裆内,竟然在这个时候,鼓了起来,并且坚硬如铁……巨大的激荡的胶着在一起的数种心情,由如从天而降,霍地就砸在了我的身上,我恍恍然地望着远外的天地,轻轻地吟念着:“我硬了,我竟然硬了,我终于可以硬了……”
银甲女人不知道何时走到我身边,她一反常态地和蔼地问:“你在说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我抬起头,怪异地笑了,然后报复性恶意地说:“要听实话吗?”看她点头,我一字一板地说,“你,你居然让我硬了!”
女人霍然满面绯红,抬腿一脚向我踢来。只是,在这紧要关头,丫头把我唤走了……
丫头坏笑着说:“老兄,我说,你可真变态呀!”突然想起,丫头能读懂我脑海中全部的信息,我不仅为刚才帝国中的行径感到红脸了。丫头接着说:“害什么羞呀,个老大的人了,不意淫个女人还算得上男人吗!”看来,她到比我开明得多,然后她大惑不解地说:“可是,我不明白,傲眉那日那样对你,也没使你硬起来,今儿个怎么挨了一顿棍子反到硬了?我偷偷用硬度计给你测了一下,老天,60呀,仅次于国标特钢!”这丫头懂得还不少!
丫头的话还是留有余地的,我知道她一定在想我是不是一个受虐狂人。弗洛伊德大概这样说过:当痛苦无法改变,一些人就会爱上痛苦。我想我还不是他概念中的受虐狂,我大概是接近本能地用了一种极瑞的方式向痛苦宣战,或者说,我的兄弟的坚硬是以最原始的方式反映出我本质上的不屈服于压迫的顽强的战斗精神。
这样一想,换来了丫头的狂笑,她说:“意淫就意淫吧,还战斗精神?有你这么高调的吗?”
接着我想到,梦里我硬了起来,可是,现实中会是怎么样,如果一觉醒来,如也能坚硬如铁,那可就是一件快慰生平的大事,这梦网我可就没白上了。
想到这里,我霍地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看来丫头直接让我醒来了,随即,我的手向下摸去……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热泪盈眶地歇斯底里地呼叫:“硬了,我终于硬了……”多年来的男人最深处的自卑在这一刻被一扫而光,我重新拥有了全部自信!
只是我并没有叫上几嗓子,就感到了强烈地尿意。在小解时,望着仰首挺拔、似乎不可一世的我的兄弟,我由心发出:“梦工场、银甲女人,我谢谢你了……”
再戴上头盔时,丫头对我说:“现在你太兴奋了,我无法将你催眠,反正你睡不着了,不如,咱们好好聊聊?”
我爽快地想道:“好的,我亲爱的丫头!”
……
纵然半夜未眠,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后,依然觉得精神抖擞。王鹏看到我春风拂面的样子,讶异地问:“梦里有艳遇了,这么高兴?”我只是一笑而过,然后问他:“你那边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傲雪呢,有她的消息吗?”
王鹏摇着头,一面烦恼地样子:“还不是老样子,妈的,那个白猿老七,真变态——不说也罢。怎么,你还惦记那丫头呢?不过我没她的消息!”
洗漱完毕,在院子里,我开始教王鹏铁拳第一路。我疾风劲物一般打了一趟掌,把王鹏看得是目瞪口呆,半天后他方哑哑地说:“老大,这一路我能学会,我就谁都不怕了!”
可是,我想到了矿上的银甲武士,有些无奈地说:“鹏子,我觉得在帝国里铁拳很是吃亏的,很多人都是远距离地朝你挥抢弄棒,所以铁拳很难发挥强大的力量。”
王鹏一边在我的指点下笨拙地练拳,一边说:“怎么说呢,自身的体质和技能在帝国中是个人最基本的属性,而在帝国中,无论学玄武或魔法,如果不能有好的基本属性,就很难有大的成就。铁心,像你这样,要是不当乞丐最好不过,就可以到玄武学校学些系统功夫,我想,你哪怕是随便学点少林金刚拳、武当八卦拳什么的,也能很快成为一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