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醒了!”刺耳的雌性声音在张良的耳边回荡,张良还没有从那可怕的记忆中脱离,但是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是杨珊珊的呼唤。
张良慢慢睁开双眼,眼前竟然是杨珊珊和瞎子他们,但是在他的印象中除了杨珊珊大家都死了。
“张良,你是最后一个通过考验的人,我们一群人都急死了”杨珊珊拉着张良的手说。
张良左右环顾了一下,刚清醒的他不太接受眼前的一切,他竟然还在那个屋子里面,那个鉴宝屋。
张良挠了挠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良子!蒙圈了吧,恭喜啊!你通过旅行者的考验了”瞎子和声和气地对张良说。
张良疑惑道:“难不成我的那些经历都是假的?”
“嗯,是假的,那是他们的人给我们的考验,你所感觉到的还有看到的都只是当年旅行者团队曾经经历过的,也就是我们的任务所在”张羽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声音。
张良一头雾水,很显然他很难因为自己被旅行者录取而感到高兴,因为刚才地他可是在噩梦中挣扎徘徊。
“你所在梦中看到的东西和事物,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只不过,那些是当年老一辈的旅行者最后的记忆,他们运用高科技让那些记忆成像在你我的眼前,让我们切身体会当年的种种奥秘,让我们身临其境”张羽又补充说道。
“良子,张羽说的没错,走吧,既然醒来了,我们就去外面找接头人。”
“接头人?”张良有点恍惚地看着瞎子。
“嗯”
四人从那鉴宝屋走了出去,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在一辆车前等着他们。那男子的面具上有一钟表,指针指在一点钟的方向,穿着黑色礼服,像德国士兵一样整洁。
“各位,很高兴你们都通过了旅行者计划的考验,也很高兴你们能成为我们旅行者的一员”一点钟说话很简洁,一句话像风一样一笔带过。
“各位,处于安全的考虑,接下来你们要被送离这里,请大家戴上蒙布,到了地点我会通知各位。”
张良等人被几名黑衣人送进了一辆越野车内,张良忍不住问瞎子:“瞎子,你的梦里是什么样的?”
“良子?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话?我们的梦境都一样啊,只是看谁坚持的时间长罢了,结局都一样。”
“结局都一样?那你的结局是?”
“真受不了你,我们三个的结局是在清风酒肆里过夜,第二天就去了赏心阁,然后我们就醒来了,难不成你的和我们不一样?”瞎子反问道。
张良想起自己遇到楚南山人以及七七的事情,不免心头一震,但是反过来一想,现在最好不要告诉大家他的梦见有多么的与众不同,于是说:“嗯,我也是。”
“有病!”瞎子抱怨道。
张良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竟然摸到了一个类似娃娃雕塑的东西,难不成这古曼童的是真的?
张良又想,那楚南山人给我的紫冰银会不会也在?他浑身摸了摸口袋,没有感觉到紫冰银的存在,此时才舒了口气。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梦境里面的清风酒肆?”瞎子说道。
“怎么?你知道?快说来听听!那么漂亮的地方”姗姗凭声音凑了过来。
“虽然咱们在梦境里去那清风酒肆玩了几天,但是传言当年的旅行者团队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是一座清明时期的墓地,并且里面的人在最后都摘掉了面具”瞎子疑神疑鬼。
“有你说的这么邪乎?我感觉那地方环境不错,但是我有个疑惑,为什么旅行者计划的考验如此简单,我们几人的梦境都只是在那地方游玩,并没有碰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姗姗语气中蕴藏着满满的不甘。
张良听到着心里又是一惊,心想:“原来他们的梦境完全和自己体验的不同,他们连那摩天楼的遭遇都没有,但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遭遇那些呢?”
“你就别抱怨了,要是你在梦境里碰上个妖魔鬼怪,不吓个半死才怪”瞎子说道。
“去你的,老娘可是蒙古女汉子,怎么能害怕妖魔鬼怪,但是我还是挺好奇,为什么张良那么长时间才醒来,是不是经历的比我们多呢?”姗姗此时有点怀疑张良。
“没有!没有……我和大家经历的一样,只是想在那梦境中多待一会”张良匆忙回答道。
“无聊!张良你就瞎编个故事哄我也行啊,我还以为这旅行者有多好玩,被我爸说的神秘兮兮的,现在看来也就那样”杨珊珊丧气地说。
一路上并无颠簸,张良和张羽的话很少,基本除了司机说:“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以外,就是瞎子和杨珊珊的梦境之大猜想。
张良内心已经没有心思和瞎子他们贫,他更多的是在考虑他那与众不同的梦境,和在梦境中遇见的形形色色的人。
“如果这梦境是当年旅行者亲身体验,那为何我的和大家经历的都不一样?还有那暗中帮助我的石头,还有那叫作老鸨的姑娘,以及突然消失不见的楚南山人,为什么只会在我的梦境出现?这其中肯定有一些问题,还有这接待人怎么是一点钟?算了,这些问题等到了下一个目的地再思虑吧,现在好好休息吧。”张良心想。
这次的旅途感觉很快,张良几人被一点钟送到了北京。
北京,一直是全国人民向往的城市,北京的丝丝缕缕、点点滴滴,似一段京胡弦语,激越铿锵,余韵悠长;如一壶茉莉花茶,馥郁芬芳,回味无穷。
忘不了老舍先生品北京饮食——“良乡肥大的栗子,过了砂糖在锅里‘唰唰’地炒着,连锅下的茶烟都是香的”;“高粱红的河蟹,用竹篓装着,沿街高声叫卖;而会享受的人们,会在酒楼里,用小小的木锤,轻轻敲裂那毛茸茸的蟹脚”——只有老北京才会有如此诱人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