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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境迷踪 【21】 楚南山人

瞎子倒吸一口凉气再开口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我记起那蓝色火焰的象征了,蓝色火焰象征着这赌庄里面有个大斗!如果真是活死人那还就解释通了,这么多活死人聚集,那阴气肯定很重,被探门虫误以为是大斗也情有可原。”

张羽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张良却不以为然:“可是那老鸨还有门口接客的人怎么露出了面貌?我觉得事情远没有你我几人所想的那样简单。”

“哦?”张羽也貌似想到了什么。

“怎么?不是活死人还能有啥鬼玩意?”瞎子很不解。

“你们听说过降头术吗?”张羽问。

众人哑然,但是听到这名字瞎子却立刻感觉不适:“我记得小时候听村里人讲过关于你说的降头术,但是这东西太过邪门,父亲当年因为我偷看隔壁存神婆施用降头术打过我,所以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对于这个事情我现在还耿耿于怀。”

“这降头术,我也是从书里看到的,不知道真伪。但是这几日我们经历的某些事物,让我更加确认咱们现在遇到的可能就是降头术下的活死人!”

“传言降头术只是云南地方盛行的蛊术,可以控制人的心灵和肉身,并且这种蛊术需要大量人血的供给,被下蛊的人会受到降头师的控制,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惨绝人寰的事情;我记得我曾看过一篇关于降头术的报道,当地医院妇产科的婴儿在一夜间全部死亡,随后警察封锁了现场,组织了专业的调查小组,但是三年后依然是件无头案。”

张良和瞎子不免有些害怕:“有这么恐怖?如果是降头术为什么戴着面具呢?”

“这你有所不知,我记得书中记载,降头师可以施展的降头术中有一级别最高的是飞降,可以将自己的头颅飞出自己的身躯,并且需要吸取大量的人血,既然可以脱离肉身,那他的头颅和正常人的自然也就会不一样。”

“这么说,我们需要一个一个地摘掉他们的面具?才能找到幕后的操纵者?”张良有点失望地说。

张羽唉声叹气道:“目前还没有其他办法,但是如果一个一个地去摘他们的面具,恐怕有点麻烦,我看这魔鬼赌庄里的人不少,咱们先不说他们和这鬼庄与那七面钟的人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有降头师这一狠角色来说,我们接下来也要处处小心了。”

张羽刚说完,又说道:“而且,这几天我们要尤其注意饮食,保护好自己的头发和一些皮肉之躯;尽量避免他们向我们使用蛊术,但是目前我也只是猜测这些人被下了蛊。”

张良和瞎子看着眼前的杯盘狼藉,让二人立马心生畏惧:“那我们刚吃的饭岂不是?”

张羽立刻打断道:“别自己吓自己,现在说的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其中之一必有叛徒,而且我想这个叛徒已经在我们之间待了许久,并且我们现在也无能为力。还不如思考咱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才是当务之急。”

三人面面相觑,这样想下去必然会引起内讧。张良思索良久,也只能先按照张羽的建议做。

几人出门和姗姗会和,把他们所讨论的内容告诉了她,四人加上七七便从这清风酒肆离开,来到了赏心阁。

而此时的赏心阁正有几个戴着面具男子饮酒聊天,张良几人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周围都是文人墨客,觥筹交错间说的也都是些文绉绉的话,而且显得格外正常,这和张羽所想的大不相同。张良心存疑惑,但是还是有几分警惕心在其中,他用眼角余光看见周围一男子正在赋诗,便好奇凑了过去。

那诗是这么写的:

不是尊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劫数东南天作孽,鸡鸣风雨海扬尘,

悲歌痛哭终何补,义士纷纷说帝泰。

张良见这诗写的绝佳,尤其是第二句那“曾因酒醉鞭名马”的洒脱和不羁更让张良五体投地。那写诗人见有人凑了过来,便说:“这诗只是我家祖上流传下来,现在背井离乡,兵荒马乱,写这句诗也只是感伤释怀而已。”

张良听他语气貌似是一个年迈老者,便说道:“老先生,你这第二句写的好啊!”

“焚琴煮鹤鞭名马,惟恐情多误美人,年轻人,我看跟你投缘,不知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能否告知老夫?”

张良的警惕心油然而生,难不成眼前的老者是那位降头师,张良瞥了一眼张羽,看见张羽正和瞎子喝酒,自己也无非拿捏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生辰八字?

张良说:“老先生,我忘记我的生辰八字了,不知道这和缘分有何联系?”

“年轻人不说也罢,我祖上是算命的道人,只是看你面门冲象,感觉要遭厄运,你这面相,非残即夭,并有可能断了香火子息,还有我们身处的赏心阁,也是阴气太重。”

“此话怎讲?”

“年轻人,你看这赏心阁大门前有一个方塘,屋后子午不齐,此是“血盆照镜”大凶之格局;你看似这周围有树有假山的,看似美丽,其实不然;你再看眼前这周围的树木,虬枝骨突,皮色枯槁,聚集着太多的阴气;还有你的朋友……”

张良朝老先生所指方向看去,先生指的是瞎子。

“你那朋友,佐串骨无角,鼻骨犯眉,堂不受,颧骨争眼,子嗣不立,音浊其声,上眼白泛斑斑黑点,更是大凶之兆,老夫劝你尽量远离他。”

张良心想这老头看来也是瞎掰,瞎子这貌相本身就这样,这老头的话也只能半信半疑。

“年轻人,老夫和你一面之缘,这紫冰银你便送与你,日后应该能帮助到你。”

“老先生?不知道你叫?”张良接过物件。

“楚南山人,张良,三年后你我必会再见。”

那山人说罢挥了挥衣袖,便消失在张良面前,这时张良才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那山人自己的姓名,便打算上前去追问。

可就在张良打算起身时:“张良,你醒了?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张良看去,眼前正是瞎子,而自己正背靠在赏心阁的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