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陈翠翠有点好像释放了什么似的松了口气。
“翠翠,你还好吧,没事吧?”凌傲风见她这样有点担心地问。
“没事,我很好,怎么样了?”陈翠翠装出很没有事的样子问。
“原来通知家人这种事确实不是好做事情,怪不得你不想来。”凌傲风淡淡地说。
“是的,那个当然,那个……谢谢你刚才没有把这当成了笑话,还帮我问出了一些情况。”
“哈哈,我虽然平时是喜欢乱说话,不太认真的对待事的样子,但是我可是一个有感情的人!”凌傲风很正经用深情的眼神看着陈翠翠说。
陈翠翠略有深意地笑着看了凌傲风一眼说:“我可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同。”
“那么,你下一步准备怎么样做呢?”凌傲风有了郁闷,转换了一个话题说。
“是不是去找最后见到他的人,建立起应该有的时间做为线索,比如说那个客户或者别的?”
“又或者是回去刑侦大队,喝那难喝的咖啡来做下午茶呢?”凌傲风一想起那咖啡不由得又皱了一下眉。
“呃,这个……你在你那本新画册中,序言部份到底说了多少关于我的事呢?”陈翠翠问。
“也没有多少,只是把你的优点都放进去了,还说了正是你这样些优点令我有了灵感和活力去描绘新的画作,你要不要在下一本把你的照片放上去呢?”凌傲风开心地说。
“停,我可不想被人在街上认出指指点点呢。”陈翠翠制止了凌傲风这个疯狂的想法。
这个时候凌傲风的手机响起来了。
“先等一下,我要接个电话。”凌傲风显意了一下。
“你好!”凌傲风说。
“呀,少爷,我……”另地头传来的是欢姐略带紧张的声音。
“喂、喂欢姐你先不要这要紧张和激动,慢点说,出了什么事情了?”凌傲风有比较平静的语气先安托了欢姐的情绪,因为他知道欢姐可以很容易为一点小事就慌慌张张的。
“没有,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有没有事!”欢姐有点心情平复地说。
“我?我当然没有事啦!”凌傲风有点不解地问。
“没有人买你新出的画册!”欢姐在那边神秘地说。
“你在说什么,欢姐你在那!”凌傲风更加不解了。
“我?我当然是在书店里啦!只是没有人买你的书!”欢姐有点不开心地说。
“好的,那你在书店里做什么,你平常都不会去书店的,家里什么书都有!”凌傲风没有在乎他的画册销量如何,只是奇怪欢姐去书店做什么。
“我今天约了徐夫人她们跳舞,刚好经过就进来看下,就发现原来你的画册上架了,全部都摆在那里没有人碰过了。”欢姐有点担心地说。
“唉……欢姐,那画册在两个小时前才开卖的,那有这么快有人来,你少担心了。难道你还想书店外排长队么,那是没有可能的。”凌傲风说。
“你的上次画展发报说最后一本凶画册时不是有很多人来了吗?”欢姐问。
“那是上一本的事了,我这次这本只是算我的草图加几幅精品的初步发售,要是多人买了就把草图画成完成品。”凌傲风对于欢姐的话有点头痛地说。
“怪不得如此”欢姐表示理解地说。
陈翠翠听到了凌傲风这样说有点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凌傲风显然也有点烦躁,低着声音轻轻地问:“真的一本都没有人买吗,那是全广州最多人去的书城了。”
“等下少爷,嗯,有一个人过去了……呃,她又放下了,没有买走掉了!”欢姐有点可惜地说。
凌傲风有点失望地挂掉了电话,没有说话。
“你没有什么事吧,还好吗?”陈翠翠有点担心地问。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凌傲风随口回答着。
陈翠翠见他这样就没有再说些什么了,专心地开着车子。
冯伦由于不用去找电脑资料的关系,正在和凌俊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周围,带着一帮警员在搜查的,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很有用的资料。
“现在的有钱人还真多,那张毯子还这么新就丢掉了,要是我见到了,说不定也会捡来捐给有需要的机构!”冯伦一边在可以说是近乎垃圾堆的地方找寻着,一边和凌俊说。
“你想都不用想了,那些机构要的是钱,只认钱,其它东西他们是不会要的。”凌俊不同意地说。
“呃,你这样说太过于武断了,我知道有几家机构还真的是在做事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山区的人民在改善着生活。”冯伦说。
“那好吧,随便吧,怎么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和死者有着的东西呢?”凌俊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而是转而抱怨着为什么还没有发现些什么。
“别这样了兄弟,当练习一下吧,现在警员的人工越来越跟不上物价的升涨了,迟点说不定要做其它的事来帮补收入了,要是再不升工资的情况下。”冯伦调笑着说。
“再怎么找,也不用来当拾荒者的。”凌俊还是在埋头搜索着属于他的那一块地方。
“这个难说得很,这年头男人找工作没有女人那么容易呀,所以我看还是当练习,这样心情还能好一点,你那边都找完没有?”冯伦一边找,一边问。
“还没有呢,你说这个唐什么的,怎么晚上走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又不开车,难不成来约会?”凌俊分析着说。
“约会去酒店啦!”冯伦说。
“对呀!你说那个毛毯会不会是那个酒店的,在里面杀了人以后把他运了出来?”凌俊突然想到了什么说。
“我觉得有点难,这么大的一卷东西很有难度吧!”冯伦不太同意。
“凡事都有可能。”凌俊说。
“两位,你们看下,是不是要找这个东西?”一个刚在另一个地方搜索了不久的警员拿了一个钱包来到两人的面前。
“你好像刚在那边搜索不久!”凌俊有点难以接受。
那个警员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冯伦接过了钱包,打开来一看,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一张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正是唐任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