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风把自己的卡片留给了陈翠翠以后,就把这事给放到一边了,因为这几天都在忙着在文化公园举办自己一年一度的个人画展,所以连友和茶餐厅也没有去过,当然不可能知道胜叔就是陈翠翠的老爸,同时也不知到胜叔口中那个美丽得可以选取香港小姐而脾气有点点不足的女儿就是她。
他现在一心想着画展,跟本没有时间的观念,就连食饭喝水之类的也是要欢姐送到他旁边唠叨他,他才吃几口,又忙着去画画以及跟场地的工人交待如何报置。
“少爷,这里有两个人说来找你画画。”祥叔带了两个人来到了展厅。
凌傲风看了一眼见是两个穿着很齐套装的男人,没有见过的,就一边忙着手头上东西,一边说:“祥叔,没看我正在忙着,让他们在我画好的画中挑选一幅就好了,要国画还是油画,给个折扣你们,不好意思,我真得没有时间帮你们画一幅。”
“凌先生是吧,我姓张的,是上扬毛总介绍来的,我也实话实说吧,之所以想要你现在画一张,而不是要之前的,是因为这次我们要把画送给番禺区一个中学的领导,因为最近有个工程的标是他在做最后的决定。而他又很喜欢你的作品,并且想要一张他坐在办公室的油画”张先生解释说。
“哦,是毛二宜那个混蛋让你们来的?你们可别被他给坑了,你们是做工程的?但是我没有时间去画,你也看到了我这有多忙。”凌傲风一边说,一边还是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完全没有停下来谈谈的意思。
那个张先生显得有点尴尬,另一个人说:“凌先生你好,我姓王的,是张先生的拍挡,这次的投标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关乎于我们厂的生死,请凌先生抽个时间帮下忙。价钱方面好相量。”
“张先生,王先生,你们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并不是我不想帮你们,也不是钱的问题,我相信你们找得我画画,也知道我收的价格是多少,但问题现在是我的画展就要举行了,你看这里有好多东西都没有搞好,要是全让祥叔帮我去忙也不行,因为有些东西是我个人的感觉,我不在场肯定搞不好,另外我请柬都发出去了,日子定了肯定是改不了,连市长也有可能会来。你们说我能抽时间跟你们去画画吗?”凌傲风见他们这样子,也不好太过于不理他们,这样也说不过去,只好把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凌先生我们也明白你的难处,但要是你这次不帮我们,我们真的是无法过这关,厂里要靠这个标来过这关的。画油画有过程我们也知道一点,不是一两天可以搞定的,特别是有人像在里面的,要不这样,你看要是我们有领导的照片,你能否抽个时间帮我们画出来,只要在这个月底前给到我们就好了。”张先生说。
凌傲风想了一想,算了一下时间和工程的进度说:“这样也可以,但不是在现场对着真人画,不能保证神态和其他方面的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和照片一样,这已经是最高的极限,还有最好有电子档的高清照,不要给张小小的照片,不然 连样子也不清楚是画不好的,要是你们没有问题,就和祥叔签份协意吧。我要忙了,不好意思。”
然后就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而祥叔则是把他们引了出去,谈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去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祥叔进来了,有点不解的问:“少爷,画一幅画对于你来说也不过两个小时的事情,为什么刚才对那两个人诸多阻碍,迟迟不肯答应他们呢?”
“你以为我有钱不想赚吗,只是毛二宜这个人真的是个麻烦的人,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给他卖了你还要帮他数钱呢。”凌傲风说。
“那么,后来为什么你又答应呢?”祥叔越发不了解了。
“还不是因为小妍还在他的公司做,要是我不答应,可能会伤及无辜。”凌傲风说。
“呃,你说的是陈熙妍吗,你们不是分手了?”祥叔说。
“就算分手了也是朋友嘛,何况我都不明白那个师父为什么不让我把他那些收藏多卖一些出去,说只能做为慈祥和救命时才能用,平时要靠自己劳动赚钱。前几天郑老怪的画卖了个1000多万,我的心多难受,我要画多少幅画才能赚回来,就这样没了。”凌傲风抱怨着说。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要是太多的收藏品从我们手里出去,国家肯定要过问,这样我们就会被调查了,你师父可不想这样。”祥叔说。
“有什么好调查的,我们的东西是自己的,那有自己的东西不能买卖的,还说什么明朝前的东西是国宝不能卖去外国,国内的人会欣赏吗,有那个能力去维护吗,偏偏我们就唐朝到明朝的东西最多,要是全给了国家是十万个不愿意,你说这个他不去查那些贪赃枉法的,不去查那些造假害人的,不去把那两个牛奶公司给封掉,还让那家有瘦肉精的公司继续经营着这不是坑爹么?”凌傲风越说就越来火。
“少爷,这个其实无论那个朝代都是这样的,到了一定的时候,形成了一定的势力和团体,就成了尾大不掉了,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那能说一时三刻之间能清理,况且要是清理了会有很大的社会安全之类的问题,这就是你师父要你学习社会规律的原因,你们是文明传承者一族的人,主要的就是把每一朝代的社会现像都搞清楚记录下来,以用来在下一次文明出现时可以纠正这样的事情于出现之前,这样下一个文明就会更进步了。”祥叔说。
“这不知道是不是师父在吹水,他还说我家门口那棵是草还丹树,要是那树真有个果,我就相信了。”凌傲风反驳说。
“快了,快了,就这一两年就会结果的。”祥叔随口说。
“嗯,祥叔你怎么这么清楚的?”凌傲风问。
“我也是听你师父以前提过,具体时间不清楚,印像中是这一两年。”祥叔说。
“哦,下次我见到师父问下吧,也不知他找到师母没有,师母可是个美女,怪不得那个师父老是要找到她。”凌傲风说。
祥叔却没有说话了,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是不方便发表什么问题的。
“那两个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拿照片过来?”凌傲风问。
“有的,后天晚上。”祥叔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