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翠把可以做的事情都安排了下去之后就开始写工作报告,凌傲风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手里依旧拿来着一支画笔在一张A4纸上涂画着。完全没有影响正在埋头工作的陈翠翠。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陈翠翠终于伸了一下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说:“终于写完了,每次最烦就是写工作报告。”
“你不写不行吗?直接去跟庄主说一下就好了。”凌傲风早就画完了,只是没有打扰了陈翠翠。
“我也想可以,但这份是案情报告,用来作为立案的依据,这案子要是没有嫌疑人,那么到这里就发回给地方的派出所去跟进了。现在有了嫌疑人,才会由我们继续跟下去,所以必须要写的。”陈翠翠一脸疲倦地说。
“你又在画我呀?”陈翠翠发现了在自己桌面上的那张素描画。
“没什么事做画了一下,怎么样,喜欢吗?”凌傲风询问着。
“嗯,还好吧,你常用这个来骗女孩子吧!”陈翠翠一边说一边把画放在上次那张的抽屉里,动作很小心怕弄坏了。
“你在说什么,当然不是啦,我是这样的人吗,就算是我也没有那个空闲的时间,我用这个时间画油画或者其它的都比这种素描赚钱,只是我觉得用素描的方式来画你是最好的,不用加一点色彩也能把你的美丽表现出来!”凌傲风说着说着就进入了自己的绘画空间之中,显得很陶醉的样子。
“好啦,别这个样子啦,知道啦,对了我饿了,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陈翠翠实在看不习惯凌傲风这个样子,但是他在赞自己漂亮,又不好过于不屑,只好说要吃午饭了来转移话题了。
“呃,那你想吃什么,这里对面的那间‘坚记’伊面怎么样?”凌傲风问。
“我不想吃那家的面,我其实一直都不太喜欢吃面,不如我们去恒宝那间‘万岁’吃寿司自助餐吧!”陈翠翠提意说。
“到我不想去了,我真心不太吃日本菜的,要是你想吃鱼类的食品,我们去吃爽鱼皮吧,就是宝华路那间‘陈添记’。”凌傲风不想去,于是提意去另外一个地方。
“那时没有空调好热的。”陈翠翠说。
“现在都秋天,还热什么!”凌傲风说。
“那好吧,叫上诗咏吧,她好像也很喜欢吃的,真奇怪为什么你们的口味这么合拍?”陈翠翠同意了,还说叫上杨诗咏。
“这个我怎么知道,走吧,这里开车过去很不方便,走路要一阵子。你给电话她吧。”凌傲风当然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或者别得,因为杨诗咏也是个大美女呀,要是表现很高兴的表情,谁知道陈翠翠会不会误会点什么,那样就真的是悲剧了。
宝华路十五甫三巷内的“陈添记”经营祖传的爽鱼皮,风靡了不少食客,是西关的老字号餐饮名店。一间只售卖三种小食(爽鱼皮、艇仔粥、猪肠粉)的小店,能够 屹立几十年,这除了味道好、价格实惠外,店家的热情款待也是不可或缺的。看着西关大屋,一边品尝地道美食,一边寻找着往昔的回忆,真是让人倍感亲切。
这里也是凌傲风喜欢来的地方之一,只是不方便停车,所以真的是走过路过不会错过,一定会吃上一次的地方,只是他没有想到杨诗咏也喜欢吃,所以当他在这里见到杨诗咏时不由得脱口而出地问:“你这么快就到了,原来你也喜欢吃这个?”
“怎么,我不能喜欢吗?”杨诗咏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凌傲风会这样说。
“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觉得一个医科人员多少都会对这样的街边小吃有点抗拒的,因为这里只有C级卫生条件。”凌傲风很实在地说。
“我从来很少会理会这个问题的,因为能让我吃的街边小食都是从小吃到现在的,当然就不怕有什么问题啦,这个是老字号的实力,你或许不知道,我家里从来不会买一些这二十多年以内才出现的所谓品牌产品。”杨诗咏解释着说。
“为什么呢?”陈翠翠不解地问。
“你或许顾着查案,没有时间去做统计,你没有发现近几年来所有出事的食品或者用品的事顾,都是一些近二十多年来才出现的品牌,做这些生意的人好多都是80年代意外富起来的那些暴发户,他们完全没有了以前那些商人所应该有的态度,做事全部为求最高利益不择手段,什么材料便宜就用什么,他们是一些没有底蕴的人,要不是国家的政策和一些我不想说的关系在维系着,一早就有好多品牌要关门了,还能像现在这样没有事的继续售卖,还说是跟人家外国学的,但却不知道好多外国地方对于本国的食品出产的监控是多么的严格,有害的才会流出去。”杨诗咏在诉说着那些品牌说。
“那么那些老字号呢?”凌傲风问。
“基本上能够做上三十到五十的的老字号都不会再用工业原料当是食用原料来给人吃的,以前是没有这样的科学技术,现在是不屑这样做,因为他们好多是祖辈传下的基业或者产业,要是这样把名声搞臭了,会被族人所不屑的,可以说是没脸见江东父老的。”杨诗咏继续说着。
这时他们下单的爽鱼皮、艇仔粥、猪肠粉也上来了,各种食品所发生的诱人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凌傲风当然忍不住马上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一盒鱼皮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问:“那么他们怎么经营下去,现在的物价越来起高了。”
“升价呀,你没有发现吗,你这盒鱼皮已经从二十块涨价到现在快三十一盒了,还有份量从差不多两人的份量变成了几乎一人份的!”杨诗咏也是一边吃一边指了指凌傲风的那盒鱼皮说。
陈翠翠见两人吃得如此起劲,不由得也吃了起来,一尝之下果然不错,不由得也加快了吃的频率。
“怪不得我就说为什么我的食量大了,现在的我要吃两盒才够!”凌傲风说。
“你不是吧,现在才发现!”杨诗咏说。
“什么,我只是每次经过都是匆匆忙忙的,当然不会留意啦,又不是常过来吃的,半年也就一两回。”凌傲风马上解释说。
“不过没有所谓,再贵点也值,因为真的全广州只有他这里的味道和口感是最好的,就算是在中国大酒店或者白天鹅这样的地方也吃不到,更别说那些新开的高级食店,他们也不会做这个。”凌傲风马上补充说。
“下次我们再来,这个比我大哥做得好吃多了!”陈翠翠也忍不住称赞说。
“那当然,对了快点吃吧,我想等下也许要去一个对我们查案有帮助的地方。”凌傲风的手机发出了提示的声音,他看完以后对陈翠翠说。
“去那里?"陈翠翠问。
“广州科学研究中心。”凌傲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