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深秋的夜晚是寂静的、是冰凉如水的,需然现在已经不下雨了,但那股深秋的寒意在这个南方的城市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的,特别是在审讯室里面的阿诚,手上虽然没有上手拷,但是也被这深秋的温度变得有些麻木,他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被人给查出捉住了,原本明天他就打算走的,但现在看来是走不了。
审讯门打开了,凌傲风和陈翠翠走了进来。
两人坐下以后看着阿诚,阿诚也看着两人,但双方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的静静看着。
“姓名?”终于陈翠翠还是由正常的审讯程开始了问话。
“田子诚。”
“地址?”陈翠翠继续问。
“广州番禺。”
“为什么要杀人”陈翠翠想了一下说:“这个你应该没法否认了,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你的嫌疑最大,而且在你房子里找到的药品要是验出和迷药一致的话,就不用说了,所以你要是肯说出原因,说不定还可以向法官求下情,让你多活两年!”
“那个是人渣,要不是他小青就不会这么早死了!”阿诚有点悲奋地说,神情显得开始有点激动了。
“哦?谁是小青?”陈翠翠问。
“是我高中的同学,她叫孙泳青,事情是这样的……!”阿诚向他们说了一个简短的故事。
田子诚与孙泳青相爱了,是在高三上学期的开始时候。
一个下雨的清晨,当时他正在上学的路上,见到了在雨中赶在上学的一个女生,她是隔壁班的,因为有一次优秀学生的野外训练营认识了,于是他和她打着同一把伞上学了,这就是故事的开始。
在学校里,两人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在一起,因为这毕竟是高中,而且两人是优秀的学生,要是给老师们知道了,少不了会有一次又一次的思想教育(也不知道现在的高中老师是不是还有这个空闲去做这事,就按我那时的来说吧。),于是两人只是暗地里约会,平时在校也只是偶尔隔空的眉目传情一下,时不时的短信互通消息,这对于田子诚来说已经是很幸福的。
但这一切一切都在高中下学期的时候改变了,孙泳青突然对他变得冷淡了,不再接他的电话,连短信也不回了,田子诚觉得很迷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到后来开学一个月后,接到了分手的短信,田子诚觉得可能是要考大学了,有压力的原顾吧,准备先努力把高考搞定了,再抽时间把这段情来修补。
本以为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的事情却在高考后发生了。就在放榜的当天早晨,她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的家门前她给了一份礼物给阿诚,要他在晚上才能打开来看,并说她其实一直都是当阿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觉得之前做的可能让阿诚伤心,觉得过意不去,还有就是她的脸上显得有点神情怪怪的。
由于小青出现原因,阿诚来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了,他发现榜上居然是没有小青的名字,她居然没有去考高考,这是为什么,阿诚马上拔打了她的手机,那边提示已经关机。
就在这个时候,在教学楼的另一边实然传来了很大一声撞击的声响,然后那边人声沸腾起来。
当阿诚跑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一个躺在了血泊中有点模糊的尸体。
他呆住了,不敢相信这个是事实。
一个刚才还送礼物给他,还是和他有说有笑的人就这样香消玉殒了,他差点因此疯狂了,觉得不可能会这样的,但还好周围的人都只是注意看着尸体,没有人留意到他的异常。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但当他看到那份礼物时马上折了开来看。
原来是一本日记本,是去年九月开始写的一本日记。
她很开心认识了阿诚,也曾经幻想过和阿诚有将来的日子,但是这一切都被那个曾经在这个学校做教导主任的领导给扼杀了,他用诡计及花言巧语占有了小青,并且使小青意外的怀孕了,小青还满怀希望领导会和她在一起,结果换来的只是抛弃,还说要是小青敢说出来,到头来小青会什么也没有,要是打掉胎儿,还可以帮小青找一个大专读一下,小青也因此一时想不开,跳楼自杀了。
凌傲风和陈翠翠对望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故事还是继续着。
阿诚想要去找这个人渣报仇,但他当时就知道这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对方是一个教导主任,那有这么容易就可以扳倒的。他没有去北大,虽然他是够分数入的,他选择了去一家以物理化学系出名的大学去读书,在那里他学到了不少有关的知识,他这样做是为了报仇。
本科毕业以后,没有继续读下去,因为对付一个人应该够了,他选择回到番禺。多主打听之下得知也因为小青的这个事,他调职了,只是因为他不想被人查到他与这个事有关,也在调职的学校找了个机会当上了领导。
刚好学校要招收新的校工,以阿诚本科的学历,又是本地人当然就马上请了他了,他在学校里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安放好私人的监视器,其间还有不少他收受利益的视频地被他存起来了,但他知道这些只能把他除去职务,但杀不了他的。所以他又准备好了迷药,就在那个下午把领导杀死,为小青报了仇了。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
“这就是原因,他是我杀的,我没有什么不敢认的,只是觉得其实还有其他办法杀他,只是这个办法也已经不错的,要不是你们今晚来,明天我已经不在广州了!想不到人民警察还真的是神通广大,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阿诚有点无奈地说。
“其实也许你是有机会跑掉的,但是无奈这是注定的,要不是白天你出现在我们面前太多,要不是你没有把陈熙妍差点被非礼说出来,要不是刚巧我晚上想到了保安的不舒服,要不这是这些一切,我还没有想到你身上来的。”凌傲风淡淡地说着,解释着阿诚的疑惑。
“田子诚先生,现在正识宣布拘捕你,签于你肯主动承认杀人,并且交待犯案经过及原由,所以我们会向法官说明并请求他减刑的。”陈翠翠为阿诚带上了手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