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暴风雨来了。
雨水就像那天崩出一条很大很大的裂缝一样,死命地往大地放排放,从河北到河南没有一个露出在空气外的地方是干的,马路上的汽车也因此堵塞成一条长长的车龙,看不到尽头。
就在这雨水遮天盖地般卷遍广州市的时个,雷声不住地在低低的乌云层中给力地轰响着,震得人的耳朵都嗡嗡地响个不停。
然而猛地电光一闪,更是令人惊心动魄。但闪电并不因此歇停,时而用它那迫人心寒的白光,划破厚厚的云层,照亮出在暴风雨中匆匆忙忙上班的人群,他们就像在被这一条条白金色的闪电鞭打下的奴隶,他们正在迈着每天都不停止的脚步,在这风雨中吃力的走动着,为了那紧可以糊口过日的微薄收入而被奴役着,当中只有极少数的人可以在青年时代成为房奴,大部份是没有房子的,但是可能肯定的是没有几个不是卡奴。
突然的一刹那间,闪电没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天地又变回了那样的昏暗,一切又等着被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所吞逝吧!
这个时候在魏娴平的杂志社楼下门口出现了三台警车,从车上走下来的正是陈翠翠和凌傲风等人。
他们略为在暴雨中停了一下就进入到写字楼的大堂。
保安见到突然来了这么多的警员,马上跑了过来紧张地询问:“各位警官这么早呀,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这写字楼的保安,我们有任务,我是刑侦大队第一小队的陈翠翠,请你配合。”陈翠翠让众人停了下来,出示了自己的警员证说。
“请稍等。”保安马上用通话机通知了一下管理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说:“你好陈警官,没有问题请问我有什么可以配合你们的?”
“你这里有没有后门之类的路?”陈翠翠问。
“有的,你们跟我来?”保安问。
“冯伦你带一个人去后门守着,防止人跑了,凌俊你带二个人在前门这里吧,其他人跟我上去。”陈翠翠果断地安排好人手后,就和凌傲风带在余下的人进了电梯。
“翠翠有必要带这么多人来捉人吗?”凌傲风进电梯后看了一下身边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员问。
“这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而是纪律上的问题。”陈翠翠说。
“真不明白。”凌傲风说。
“这里是写字楼,有很多公司在这里办公,要是不带多人来控制场面,要是在捉捕的过程中出现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和事情,都能有充足的人手作出反映。”陈翠翠解释说。
“那也是,要是魏娴平像上次水泥厂那两个家伙那样,我可没法再跳下这么多层去捉人,哈哈!”凌傲风想了想也是,不过还是觉得有点浪费警力了,不过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你要是肯从杂志社那跳下去正好,那么以后我都不用烦了。”陈翠翠挑畔着说。
“呃,翠翠这样说我好伤心的,怎么说我也给你提供过不少破案的线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凌傲风又在扮可怜说。
“好了,别乱说话了,到了,你在后面看着就好,知道不?”陈翠翠特地加重语气严肃地说。
“知道了,你放心吧!”凌傲风见陈翠翠又是这样的态度,也只好不再和她说笑了。
这是的魏娴平如平常那样,正在处理着今天的稿件,和审阅着下一期杂志的排版和内容。
她还是那样的有仪态,慢慢地品尝着秘书刚刚为她泡好的蓝山咖啡,认真地在阅读着,完全感觉不到陈翠翠他们马上就要到来。
突然之间,房门猛然被打开了,完成没有预先敲门的声音。
“珊珊你怎么这样猛撞,不敲门就……”魏娴平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进来的并不是她的秘书珊珊,而是见过两次面的陈翠翠和凌傲风,这次还多了四个警员。
“魏总,他们强行进来,我拦不住他们!”这时珊珊也随后进来了,十分害怕地解释说。
魏娴平感觉可能是发生什么了,但她还是保持着镇定的神情,微笑地问:“嗯,原来是陈警官,发出什么事了,这个样子是在做什么?”
“你好,魏娴平女士,现在你由于涉嫌和一宗凶杀案有关,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陈翠翠平静而有严肃地说。
魏娴平原本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原来想喝一口咖啡的,也停下来不喝了,把杯子放在桌面上后,脸色有点微微不高兴地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点什么,我怎么会和凶杀案有关呢,就算是有关,那是怎么样的凶杀案呢?我觉得你们还是搞清楚再来吧。”
“魏娴平女士,我们调查得相当清楚了,要不我们也不会随便拘捕一个杂志的总编,毕竟有很多时候我们也要注意影响的,至于凶案我想你会比我更清楚,卓珈是怎么被杀死的,所以你还是合作点跟我们走一趟吧。”陈翠翠用不容质疑的语气来解答着魏娴平心中那种侥幸的心理。
“魏总,要不要我打电话给郑总?”珊珊见魏娴平没有说话,于是问。
“你乱说什么?关他什么事,我跟你们走吧,看来不跟你们回去一趟是不行的,但是你们肯定搞错了,我和珈珈这么要好,怎么可以会杀她呢,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能力。”魏娴平喝止了珊珊的话,对陈翠翠说。
刑警上前给站了起来的魏娴平带上了手铐带离了办公室。
“珊珊是吧,请你也回去一趟吧,我们有些事情想你证实一下。”陈翠翠对在旁边的珊珊说。
“什么?我也要回去,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珊珊吓得惊呼着说。
“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可以了,我想你还是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的,请。”陈翠翠没有对珊珊过于严厉地说。
珊珊见到如此,只好也跟着陈翠翠和凌傲风离开了杂志社。
在离魏娴平办公室的时候,在杂志社员工吩吩在交头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