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没有关系……”
丁薇薇一听这话猛地把全倾野一把推开:“你……你说什么?”这话确实让她有点震惊了,所以动作过猛。
老全被她这么一推仰躺在床上。
“丁薇薇你就不能温柔点啊,这么粗鲁小心找不着婆家嫁不出去。”全倾野坐起来。很奇怪,今夜他没有以前那种只要碰到她就升腾欲望的感觉,只想这么守候她守候着一份温暖。
“哼,这个我自有安排,不劳全总操心。天下人哪能都象你那么精明,我总会找到一只傻蛋嫁出去的。”丁薇薇说的嬉皮笑脸显示着此刻心情很好。全倾野明白大凡男女都希望有着纯洁的恋情,这个丫头也不例外。
朱雯的伤疤早就在心中结了痂,全倾野虽然不想再提,可也得摘拢摘拢告诉丁薇薇真相,他只是不想让这个事造成两人之间的不愉快。
“嗯,我发誓当一辈子傻蛋,好不好?”全倾野把丁薇薇拉进怀里大而温润的手掌伸进她薄薄的春衫中,感觉到了肌肤细如凝脂,他微微闭上了眼睛。
丁薇薇一下紧绷了身体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的手,她坚持着自己的防卫:“别转移话题,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
全倾野似乎生气了:“你就那么想知道别人的隐私?知道我和她没关系自已就暗地里心花怒放算了呗。”
“你说!”丁薇薇有些不耐烦了。
“好,我交待。其实我和她除了一纸婚书就没有关系了。全倾朝一直和朱雯若即若离的,两人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但是一经发现朱市长的政治生命走向下坡路,全倾朝就断了朱雯的念想,朱市长情急之下就给朱雯找了一个商贾的女儿,自古有言:商人重利轻别离。当时那家商人不过是看重了朱市长这棵大树,大树倒了那啥也就散了呗。”
“呵,那啥呀?”丁薇薇觉得全倾野的叙述是痛苦的,所以她给了一句轻松的玩笑。
全倾野掐了掐她的脸蛋没搭理她。
“你也是商人好不好。”
“我是儒商行不行?”
“切,切。哎呀腰疼。”
丁薇薇成功地‘惹怒’了老全。
“你还听不听?”老全放大了声音。
丁薇薇马上泄气地小声说:“听!”
“亲完了再说。”老全开始耍无赖了,扑过来纠缠着。丁薇薇又开始了左挡右挡的,最后用以嚎叫:“你还说不说了?”
全倾野放开她,感到一阵沮丧,这个丫头自己怎么逗不起她的欲望呢,他有些无奈了。
“好吧,说!其实朱雯对那个未婚夫还算是有感情的,她在全倾朝那里失意本来也没什么可受打击的,你爱上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不是一定非要爱你。爱也不是等价交换。我们怎么知道朱雯就看不开呢。可是真正打击她的是背叛,而且是众叛亲离。你懂吗,薇薇?”全倾野爱怜地看着怀中的人。
丁薇薇很迷茫地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能说什么呢。
“每次我思索哲学的时候都会很头疼。那些对立统一、矛盾统一,什么事物一分为二的系统思想,都让我很无力。都让我搞不清准确的答案。所以薇薇,在那些世界顶级的学堂里,那些数学的化学的学者们说:哲学死了。就如同尼采说‘上帝死了’一样让人震撼。”
他埋在心底里的一句话是:不能说的秘密定要陪我安然入土。这样尽管恶劣,他不在乎。
“全倾朝是朱市长提携上来的市委干部,知道许多关于他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曾经参与或者为其跑腿吧。只有他心里知道他到底选择的是‘正义’还是别的什么。这本来不是我要烦的事,我烦不了那么多。如果一个人在生存的状况最恶劣的时候,会作出以往绝不会作的事情,那不是放弃尊严,那是精神的崩溃。朱雯就崩溃了,她去央求别人时那种精神状态不是放弃高贵的尊严,是精神系统的全线崩溃。我能怎么办?”
丁薇薇有些恼了,你同情心泛滥为你哥尽仁义,结果是把自己搞成二婚,把我搞的嫁给了二婚人士。我又没惹谁。小女人有私心,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嘴上并没有说出来。脑子里又无缘无故地想起了那则日记。唉,他写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呀?
头顶一个阴阴的声音传来:“想什么哪?”说着惩罚性的亲吻漫过来,让没准备的丁薇薇喘不上气来,半晌放开她后全倾野说:“跟我在一起要是敢到处神游的话小心我收拾你。”
丁薇薇喘着粗气,心里说:切!没人管你意淫,你也管不着我的想法。
对全倾野她有种下意识的抗拒,她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小女孩儿初婚时都有的情结丁薇薇自然也有。恋人间要历经风雨才会真心的交付自己。所有婚姻中的孩子们都会历经这个过程,这点无庸置疑!
“那后来呢?”丁薇薇悠悠地问。
“看着她的样子我很难过,如果是你也会同情她的。”
“那是,我也善良着呢。”丁薇薇不经意地说,于是又遭到了某人的‘蹂躏’。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能责怪任何人。不能怪全倾朝,尽管他投入的是政治斗争,尽管现在的政治领域里没有绝对的‘两袖清风’,但必竟朱父有错在先,可接受惩罚的不该是他女儿吧。我找过他的未婚夫后,才决定娶她的。娶她那天我就把她送上了飞机,我告诉她这件事情平息了,再回来吧。到时候让她来选择。可是她一直让我去……”
丁薇薇不再听下去了,举起拳头就捶他:“你就是一个烂好人,你以为这样是救她呀。她自己不肯面对惨淡人生,用你给她垫背吗?他爸一定在国外给她存好钱了,而且就是你送她去的那个国家。猪啊你!”
“你怎么总是打我!猪是不是也有猪的权利?”全倾野把她困在双臂中,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神温柔蛊惑着。他想说:我不爱她,因为她不是你,你就象劲草在疾风中顽强地生长着。只有你和我一样!
这让丁薇薇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