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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异能之灵戒 7、林凡

胖子愣了一下:“为毛不继续说下去了?”我白他一眼,“这他妈不是故事。”胖子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啊,你继续说啊。”我压根没有鸟他,把头扭到一边。

胖子讨了个没趣,说要回家睡觉了,临走前说要借我戒指给他好好看一下,我就丢了一句话“要拿回去看就把我的手指剁了吧。”胖子缩缩脖子,悻悻然回家去了。

事实证明胖子的好奇心没有我那么重,但这也能理解,胖子没有见识到戒指的神奇。

我拿这个戒指没有办法,心中有一股很强烈要窥探戒指的秘密,但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依然还是老鼠偷鸡蛋—无从下手。有力气没地方撒,就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了,让我着实郁闷不已。

我想再去一次那间老屋看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查到点关于戒指的。想着就要去,但转念又想到那间阴森的老屋,心里有点发怵。连这么神奇的戒指都有,也不能保证一定没有鬼啊!

但是我的好奇心实在太重,对这个戒指的来历,我非常渴望能知道。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放了太久已经发黄的经过开光的符,口中默念阿尼陀佛,壮起胆为自己打气,然后出门去。

我打着昏暗的手电筒来到老屋门口,白色的月光很阴冷,破败的老屋看起来更显得阴森了,老屋屋顶因为年久失修,屋顶的瓦剩下稀稀落落的几片,阴沉的月色直射到老屋里面。

我攥紧手中发黄的符,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一进门,一股霉味就扑鼻而来,老屋蜘蛛网很多,我不停的拨弄着脸部沾到的蜘蛛网,我仔细回忆起当初得到戒指的地方,好像大厅里面的一个角落,我小心翼翼的按着回忆走着。

一路来到大厅,大厅还遗弃好几个木质的废家具,我借着昏黄的手电筒和月色慢慢摸索到最东边那个角落。

夜晚的老屋很静,静得有点渗人。

此时正是盛夏,青蛙们正是忙的时候,外面蛙声和知了响成一片,老屋跟外面的田洼相隔不远,但是老屋彷如与外面隔绝似的,外面的声音在这里一点也听不到。我心中暗呼邪门,心里已经有念头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奈何对戒指窥探的念头太强烈,只好攥紧手中纸符,默念几句佛祖保佑,又压下想走的念头。

我用嘴咬紧手电筒,蹲下身子一寸一寸摸索着地板,可能是受电影的影响,很羞涩的说明,我是在摸摸地板有没有机关之类的。

我摸得很认真,忽然后面传来很飘渺、空灵的声音:“你来了。”我吓得不轻,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我身子微微颤抖,打着哆嗦。我不敢回头,“你是人还是鬼?”我攥紧手中捏得出汗了的纸符,背过手伸出纸符。

犹如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我后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打湿了,后面没有声音了,老屋又恢复原来的安静,我心放松了一些,以为是纸符起了作用了,就在这时,我感觉手中的纸符被一个手拿走了。

我心下大寒,骨子里颤栗,这鬼也太不牛逼太猛了吧,连符都不怕,电影里面,主角一拿符出来,那些鬼就自动退避三舍,我遇到的这个鬼很明显是不按常理出牌嘛。

“你怕鬼啊?哈哈哈哈。”声音继续说话了,笑得很夸张。

我听出不对劲,鬼怎么会说自己是鬼,还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见了地下的影子,鬼怎么会有影子!

我壮起胆子站起来回过身来,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一袭素白的长衫,我看到这里心中一咯噔,我擦,不会真的是鬼吧。再抬头看去,没有我想象中的伸长舌头,瞳孔张得老大那个样子。反而是一个很俊逸的男子,我一看到他的长相,我惊呼一声:“是你。”

白衣男子笑了笑,丢了手中的纸符:“你还记得我?”我如何能不记得,这明明就是我脑海出现的那个跟“我”决战的那个男子,我看到他一身的古装打扮,又想起在我回忆里“我”也是古装打扮的,那么说明“我”和这个白衣男子都不是现代人,那他是人还是鬼?

我暗暗吞了口唾液:“你到底是谁?今天的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衣男子又笑了,他伸出苍白的手,指着我手中的戒指:“你不记得我了吗?我还没那么强大,是戒指唤醒了你。”我精神一振,听他的语气,似乎知道这个戒指。

我顺藤摸瓜说道:“这个戒指为什么要唤醒我?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他慢条斯理的整整他的白色长衫:“你还记得我不?”我怔怔的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眼神露出一丝黯然,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他掩饰得很快,但还是被我抓住了。

他落寞一笑:“终究还是剩我一人了,你既然忘记了我,你又何苦唤我来这?”他的语气有些幽怨,我浑身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赶紧撇清关系:“我没有唤你来。”他仰头叹气,自言自语:“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也好,不用像我那样痛苦,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是很痛苦的。”

我受不了他那个顾影自怜的样子,我想插嘴岔开话题,他又说话了,“在这里,我哪也去不了,整日就躲在这里,我是个剑客,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寂寞,但是我自己一个不老不死,就这样一个人看着沧海变成桑田,我倒想宁愿一死。”

我诧异的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不老不死?”白衣男子睨了我一眼,继续捶击我脆弱的心灵:“我已经在这里呆了300多年了。”我眼睛和嘴巴都张的很大,姑奶奶他二大舅,300多年不就是明朝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吗?这个是不是疯子啊,他的话可信吗?

换别人遇到我这样的情况,第一想法就是把这个人送进精神病院,然后该干嘛干嘛去。我很理智,我没有这样做。

场面有些冷清,我在震惊中还没恢复。

我压下心中的震惊,继续问:“那你的意思是你活了几百年?”他伸出手向一张凳子一招手,那凳子就好像有灵性一样,自行朝着白衣男子过来,男子接过凳子,空手幻变出一条紫色丝巾,很认真的擦干净凳子上面的灰尘,他很优雅的慢慢坐下。

今晚我碰到的震撼实在太多了,我都有点免疫了,我觉得我太淡定了,按照一贯的尿性,我不至于那么大胆,但是一些震惊接踵而来你就会知道,你之前所遇到的还不够震撼人心。

白衣男子坐下之后,见我还站着,他招来一张凳子,叫我坐下。我变不出丝巾,只好用衣袖有样学样的擦擦凳子上的灰尘。

我坐下后,白衣男子眼神迷离,沙哑着声音:“我也忘了我来这里多久了,自你死后我就被你手中的戒指带来了这里。”我惊讶的指着我手指上的戒指:“你说它?”白衣男子点点头,我好奇的问道:“它是怎么带你来的?”

白衣男子闭上眼,忽又睁开眼叹息:“你自杀后,我曾回去找你,我找到了你的墓,在那里我拜祭一番你....”我连忙打断他,撇清关系:“呸,那个人不是我,我没死,还好好的,你说错了。”白衣男子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缓缓说道:“都一样。”

我立马站了起来,很严肃的再次重复纠正:“那个不是我。”他妥协了,对我摆摆手:“好吧,或许那真的不是你。”我抢着说:“那一定不是我。”他点点头,我很奇怪,在我脑海里,是他把“我”打败了,然后我才自杀的,不知道“我”跟他是不是算有仇?

我坐了下来,问了我憋了好久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他怔怔的看着我,喃喃:“你终究还是不记得我了。”末了,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我是林凡,一个孤独的剑客,终日与剑相伴,你上一世是被我打败之后,你自杀的。”

这哥们还是念念不忘把我跟那个自杀的窝囊废当作一个人,我的前世,好吧,前世还能接受。

我小声念叨着林凡这个名字,耳尖的林凡眼神明显有了亮光,有些激动的站起来:“你记起我了?”我朝他腼腆一笑:“没有。”

林凡大失所望,重重坐下。

我对他歉然一笑:“你继续说,戒指是怎么把你送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