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门口,天色已经全黑了,塔纳和他妹妹正在门口等我,他妹妹仍是一脸戒备的看着我,我也懒得理她。对塔纳招呼一声跟紧我,塔纳傻笑着点点头,一脸的憨厚。
我们一行三人先去吃了个饭,折腾了一天,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可饿死我了。到了饭店我才明白当铺老板说的话,塔纳真的很能吃的。
我最初怕不够,故意点了8个菜,心想著8个菜应该会剩下不少,菜一上桌,塔纳就咧开大嘴,风卷残云的往嘴里塞,那模样跟饿了一个月没吃饭似的。
我才吃完一碗饭,塔纳就把桌上的几个菜扫得差不多了,我傻傻的看着他,他仍没自觉,还在很努力的消灭桌上剩下的菜。我看他一口还没完全吞下,筷子又开始夹菜了,我轻声的说:“慢慢吃,不要急,不够还有。”塔纳停下手中的筷子,朝我憨厚的一笑,打了一个嗝,又埋头大口吃。
塔纳他妹妹吃相极斯文,几乎了一粒米一粒米的数着吃,我暗笑,这两兄妹真的两个极端。他妹妹见我停下筷子,以为我介意塔纳的大胃口,她小女孩似的一吐舌头,歉然说道:“不好意思,我哥从小就比较能吃的,今天他都还没吃中午饭,所以吃得比较多一些。”我木然的点点头,“没...没关系。”
后来我又叫了两个菜,因为我还没吃饱,塔纳妹妹吃了几口便一放筷子,剩下我跟塔纳比赛似的争抢桌上的菜。
这顿饭吃得好爽,我吃了四碗饭,还有不少菜,塔纳吃了七碗饭,还有大部分的菜,我结了帐,扶着墙出了饭店。
出了街上,我忽然仰头哈哈大笑,不知所然的两兄妹茫然的对视一眼,鸦雀无声。我笑完之后,豪气的一挥手:“走,住宾馆去。”
我开了两个房,我跟塔纳住一间,塔纳妹妹自己住一间,为了方便,我们都是选连着的两间房。回到房间,房间刚好有两张床,我一摊在床上,刚才吃得太饱了,还没有消化。
因为明天早上还要出发去北京,我叫塔纳先去洗澡,我再躺一会,塔纳刚进去洗澡,就有人在外面敲房门。
我开门一看,是塔纳他妹妹,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发梢还留着水滴,身上穿着有些紧身的睡衣,小有规模的胸部都凸得很明显。我怕她又来找茬,把门开得不大,我在门缝露出头:“干嘛?”
她娇媚的用手抚一下头发:“你过来一下。”我有些英雄气短,用商量的口吻:“不过去行不行。”她瞪了我一眼:“不行。”我心下无奈,虽然我完全可以不尿她一壶,但是我还是跟着过去了。
她小手拉着我急急忙忙的进了她的房间,我一进门,她反手关了门,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漆黑,我已经看不见她了。我在黑暗中喊道:“你开灯。”
“啪”的一声,灯开了,但是我却愣了,灯光是浪漫多情的粉红色,而塔纳他妹妹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身上穿着比基尼,半躺在床上,极为妩媚诱惑的对我勾勾食指。
我吓了一跳,咽喉快速的咽了一口口水,揉揉双眼,这并不是做梦,心中突突的跳动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看,双眼却不争气的看向她裸露的皮肤。粉红色的灯光倾泻在她妖媚的脸容上,美目流盼,唇如花开,她吃吃笑道:“你过来嘛。”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嗓子有些干燥,沙哑着声音:“你有什么事吗?”她扭扭细得犹如不堪一握的腰,还是一脸妩媚的对我勾勾手,我在一瞬间真想过去的了,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过去。我干脆别过头:“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啊。”我已经拉到门环了,但是后背却被一个人抱住了,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塔纳她妹妹。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还能感觉她身体的火热,我也犹如被一个火盘炙烤着似的,全身火辣。
她眼角眉梢尽是春意,我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你这是....干什么了?”闻着那沉郁的处子少女清香,我心神沉醉,感觉自己好像要憋不住了,但是我还在苦苦死撑。她一拉我的手,把我拉到床上,她举起双手,对我做了一个极为撩人的姿势,我感觉血脉贲张,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似的,气喘沉重而急速。
我大声喊道:“没事我得走了。”但是没人理我,她双手环绕在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曼妙的身躯好像游蛇般缠绕住我的身体,那浓郁的处子清香就重了。
欲念如狂,正把我仅剩的理智一点点给吞噬,她埋头湿吻着我的身体,双手并不闲着要脱我身上的衣服。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目光炙热,喘着大气说:“不要这样。”她对我媚笑着,凑近我,咬着我的耳朵,在我耳朵里吹气,吃吃笑着:“不要说话,静静享受这一切。”
我的双手不知觉也抱住了她裸露的双肩,触手嫩滑,我颤抖的双手很有节奏的慢慢滑下去,她似乎有感觉地身子一颤,我犹如做贼一样,手一下停了下来。她见我没有再抚摸,她拉起我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肩上。我的手慢慢抚摸着,但是到了胸部的时候,我的手却停了下来,怎么也不敢伸手下去,好像下面是埋着地雷的禁区似的。
依然还是粉红色的灯光,在这一刻是那么的暧昧,她的双手却是还没停,我的上衣已经被她脱掉了,她从我的上身慢慢摸到下面,忽然好像侵华的日本兵摸到地雷似的,停顿了一下,身子紧跟着微微颤抖着,小嘴已经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摸到下面,我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我脸红红的跟她对视一眼,她忽然好像暂停的电影被按了播放键似的又继续吻我的身躯,但是奇怪那种诱惑力已经消失了,就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似的。
所有的暧昧欲念在一瞬间消失,我的脑袋恢复了正常,只是她还在吻着我上身裸露的身躯,但是完全没有刚才的那种春意。
我一把按住她的头,冷冷的说道:“好了,戏就到此为止,再演下去,我也没把握能控制我自己。”她挣扎了一下,我便把我的手放开,她惊诧的说道:“你不可能看穿我的,你明明已经有了感觉。”小丫头片子虽然有心机,但是被我这么一蒙,她就说出了真话。
她的做法我心里固然有些隐隐的欣喜,但内心也是很窝火。
我出口否认:“呵呵,既然你要演戏,那我当然会陪你演下去的。”她眼中充满了震撼,犹自不信的摇摇头:“不可能,是我不够魅力吗?”她开始不相信自己,反手却把胸部遮住的风光的xiongzhao取下,我瞪大了眼睛,又复气喘如牛,双眼看着少女胸中规模不小的椒ru却怎么也转移不了视线,下面的话儿兴奋得蹬的一下就直立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上面,邹伊那次还偷窥不成,那次不算。
她见我呆住的样子,很得意的格格笑道:“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是裸露度还不够。”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会为了自己的魅力非常较真,牺牲一些都在所不惜。
我小腹中的那团火又开始燃烧了起来,无奈少女却把衣服穿上了,她指着我骂道:“你这个骗子,你这个色狼,还说陪我演戏,明明是被我迷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脑海里定格的风光给抛到一边去,我还继续睁眼说瞎话,否认道:“我一直都是陪你演戏,如果我没有故意装出那些表情,你该埋汰死自己了。”她若有所思的用手撑住下巴,呢喃:“这不可能的,他明明有反应的了。”
她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指着我,语焉不详的说道:“你是不是那个不行?”我奇怪的问:“什么不行。”她脸色潮红,支支吾吾:“就是那个。”看了她半会,我才明白过来,我刚想反驳,心里又想道:“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她还要怎么样引诱我,还要骂我色狼,还不如背着个无能的罪名。”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收回,我装出一脸沉重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你又何必非要戳穿。”她看我假装悲伤的双眼,连连低头道歉,但是眼尖的她发现了些端倪。
她又昂然抬起头,指着我下面骂道:“你这个骗子,你就是个色狼,明明就是兴奋了,还骗我说自己无能。”我有些不习惯她的转变,翻脸跟翻书似的。
直到我看到自己的下面,我才恍然,原来下面早已经撑起了帐篷。我难得老脸一红,唯唯诺诺的想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还是冷冷的看着我,我才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是那么苍白无力。
我见反正被揭穿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公开了,我一摊双手:“我承认我是看到了,我也是起欲念了,但是,那又怎么样,我是个正常男人,那个什么也很正常。但是你为什么要引诱我,到底居心何在?”
她听我承认了,她很激动抓住我质问:“你这个骗子,你就是大色狼,你骗我,我什么都被你看到了。”我无奈的说道:“大姐,这是你引诱我的好不好。”
她哭了,泪水如掉线风筝似的滑落,而且还是很激动:“那你还骗我说你是无能,我什么都被你看光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我终于明白自古先贤为什么说不能跟女人讲道理,我苦笑一声:“这个是你自己色诱我的好不好。”她大发脾气,怪到我头上:“反正都怪你。”我无奈叹口气:“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下一刻她竟然扑到我怀里,她脸色潮红,轻声问道:“你都看见了是吗?”见鬼,这叫我怎么回答嘛,她还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她曼妙的身躯给我的吸引力,我努力克制住那种旖旎意念,唯唯诺诺:“这个嘛,嗯,那个,看得到的。”
她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了:“什么这个那个的,你的意思是看到了是吗?”我这回没有否认:“看到一些了。”万幸她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了,也没有问我看到一些是什么意思,或许她也明白。
她挣开我的怀里,眯着眼睛问我:“那你想怎么补偿我?”我似笑非笑的晒然说:“呵呵,以身相许吧。”她对我的话并没有生气,似乎自言自语:“唉,你们男人都这样的,老实说吧,你想带我哥去哪?”
我终于明白,她今晚搞那么多花样,其实也就是想讨我的话,问我带塔纳去哪,只是这种方法也太极端了,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我也就是看你哥在那老板手下太吃亏,而且也屈才,像他那样的个子吧,应该是挺能干的,但在那老板手下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反正那老板也不是好人,留在那里都是吃亏的,还不如跟我一起走,一起有个伴儿去外面闯一闯。”
小丫头似信非信的点点头,双眼死死的盯住我:“你是不是想入黑社会,叫我哥去做你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