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们要来降黑化值不是来涨黑化的啊。”啾啾已无力吐槽,论宿主是个作精怎么办?
余笑轻笑出声,低喃细语地道,“以进为撩。”
余碎迈着吞吐的步伐走在热闹的长安街上,“该做任务了。”余碎慵懒地摆摆手,加快前进的步伐朝皇宫赶去。
而另一边莫筠年早已到达皇宫,握着画卷的手青筋凸起,眼眸里满是阴翳的偏执和暴虐,他不知道他这么多年如何忍辱负重在许瑾言脚下匍匐,卑躬屈膝。
他只知道,今日,他将改写历史的诗篇,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莫筠年缓缓走进那酒池肉林般的宫殿,酒味弥漫在空气中,大臣们虚伪的奉承和笑容让脸上的皱纹紧靠在一起,好不滑稽。
莫筠年不亢不卑地向端坐在皇位里道貌岸然的许瑾言俯身,将手中栩栩如生的水墨画双手承了上去。
胸口一怔,莫筠年总觉得心头缺少了一块,但面上依旧维持着那清雅如玉的笑意。
许瑾言大喜,大手一挥,衣袖纷飞,“赐莫画师黄金千两。”
底下一群大臣面色难堪,心中一阵唏嘘。
他们虽知道,现任皇帝挥霍无度,但却无力制止,只好心里慨叹一番。
莫筠年面色淡然,敛下眼眸,睫羽轻颤,覆盖了眼底的暴虐。
再抬起头时,嘴角依旧微微上扬,笑容淡淡,眼底一片清风明月,皓皓星辰。
“鄙人告退。”莫筠年薄唇轻启,清朗的嗓音和清冷的态度,令许瑾言有些不悦,却也只好强压心底,挥手示意他离开。
……
余碎望着面前的金光闪闪,小狐狸般的狡诈似乎暴露无遗,澄澈的眼底映衬着那成堆的财宝。
余碎咽了咽口水,还是大事要紧。
将整个身体扑倒在财宝上面,整个人徜徉其中,余碎感动的泪流满面。
从那小山丘般的财宝里找到了一个结实的小盒子,余碎想都没想,直接砸烂了,果然是反派心心念念的玉玺和传位圣旨。
余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揣到兜里,直到衣物兜得满满的,心满意足的正要离开时,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余碎心底一阵发凉,才想起自己开了“隐身”外挂,不急不缓的贴近墙面,干巴巴地眼瞅着莫筠年从外面焦急地跑进来,在财宝中一顿翻找却什么也找不到。
莫筠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面色更显苍白,眼眶通红,翻找的手阵阵轻颤,唇瓣颤颤地轻启,“怎么会没有?”
而另一边,林瓷浅已经带着许瑾言等皇宫禁卫军往这人赶来,似乎要抓莫筠年一个现行。
“宿主,人要来了。”啾啾在脑海中为余碎掐了把汗。
余碎闻言,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一个掌刀劈在了莫筠年脆弱的脖颈上,待他快倒下时,将他搂在怀中,开启隐身,直接正大光明当着守卫的面走了出去。
就在余碎离开不久,林瓷浅带人来了,却没有找到莫筠年的任何踪迹,而许瑾言勃然大怒,认为林瓷浅是在胡闹,将她打入冷宫。
林瓷浅被人拖走的时候,嘴里还癫狂般地呐喊着,“怎么可能?”她可是有剧本的人。
她万万料想不到,余碎这个变数。
……
幽芳凄凉的阁楼内,凉席上卧着位惹人怜惜的男子。
余碎望着他,缓缓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莫筠年棱角分明的下巴,指尖轻扫过那淡薄的唇瓣,活像个挑逗良家少年的轻薄女子。
而莫筠年朦胧地睁开双眸时,印入眼帘的是女子红润的唇瓣,小巧的脸蛋,一双小鹿似的澄澈眼眸里满是他的倒影,还有那垂落他胸间的那一缕青丝。
“是早上那个丞相之女。”莫筠年想着,抬起眸子,正好望见她放在藤椅上的玉玺和圣旨,脸色一下变得阴沉。
“给我。”莫筠年低沉着嗓子开口,想伸出手去拿过玉玺和圣旨,而余碎却将它放在手心把玩,冰冷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
余碎嘴角微扬,笑意盈盈,美眸弯弯,似皓月弯敛,“想要啊,陪我一个月,并许诺我皇后之位。”余碎浅笑着说道。
莫筠年刚想开口拒绝,唇瓣被人轻抵,想挣扎,却发觉全身无力。
余碎将玉玺双指夹着敛在半空中,“你不答应,它可以一不小心就碎了。”
余碎说着,装模做样要将它摔碎。
莫筠年吃力地揽着余碎的臂弯,抬眸哀求地望着她,“求你了,别。”
“我答应你。”莫筠年似有些屈辱,苍白的脸颊逐渐浮现起一丝红晕,鼻尖微泛红,眼底水光朦胧。
余碎这才罢休,餍足的亲吻了一口他微烫的面颊,留下少女馨甜的气息。
“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入门夫君喽。”余碎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般没心没肺,嗓音里带着几分娇软。
莫筠年有些发愣,痴痴着轻抚上脸颊的余温,心底一阵悸动。
“反派黑化值+1,目前黑化值96”
这下轮到余碎呆在原地,不降反升?
余碎愣神时,木门传了一阵有序敲门声,“主人你在吗?”门外响起男子娇媚的嗓音,是原主养的小男宠,慕轻。
余碎默默数着原主豢养的男宠和那些不堪入目的风流往事,僵硬着回头看了一眼莫筠年,神情依旧淡淡,却颇有暗讽地轻笑着开口道。
“你的目的只是寻欢作乐?”
“那不如找别人。”
莫筠年脸色有些不悦,透过门缝望着外面一群妖娆做作的男宠,心底的暴虐和愤怒在侵占着他的思绪。
“反派黑化值+1,目前黑化值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