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沈梅溪不想与他痴缠,主动求饶。
“那玉不是我偷的,是你自己落下的,我见它很值钱的样子,不敢随身带着,你放我回家,我拿出来还你就是。”
转念一想,不行,他要是跟着,就会知道她家住哪里,这人不正经至极,武功又高,万一半夜翻到她屋里,那就再也甩不掉了,连忙改口,“我下回带给你。”
男人似笑非笑看着她,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心思,在他如鹰隼的目光中,仿若透明。
这小东西,看着像只小绵羊,其实精着呢,是头会咬人的母狐狸。
“不说是好人家的姑娘吗?好人家的姑娘这么着急和陌生男人约下次见面?”
沈梅溪没他力气大,嘴巴又说不过他,身体和话锋都被他占尽便宜,便不想再说话了。
男人倒来哄她,“乖,把名字告诉爷,爷就放你回家。”
已经找到她,还怕查不出她叫什么?
只是他很享受慢慢逗弄猎物的过程,看她耍小聪明、明目张胆的跟他撒谎,又可爱又招人疼。
沈梅溪咬唇不语。
男人吓她,“不说也行,待爷亲自查出来,晚上去拜访你。”
沈梅溪浑身轻颤,这淫贼果然是这么想的!
“告诉你,你就不来拜访了吗?”
“明日还在那两棵合欢树下,你按时来还玉佩,爷便不为难你。”
沈梅溪暗咬贝牙,不甘愿道,“沈梅溪。”
“梅溪,好听。”男人对这个名字很满意,“哪个沈家?”
朝中叫得上名字的只有太傅姓沈,沈太傅家没有这样鬼灵精怪的女孩儿,可惜了,这小狐狸出身不高。
沈梅溪自打报出名字,便知自己是砧板上的肉,没必要隐瞒什么了,沈开元怎么说也是正二品大员,或许还能震慑一下这个淫贼。
“我阿爹是礼部侍郎沈开元。”
“沈开元?”有点印象,那是个中规中矩明哲保身的草包。
“我家底儿都告诉你了,能走了吗?”沈梅溪低声祈求。
男人掀起帘子淡哂,“也不瞅瞅我们现在哪里就想走。想走,你就下马车吧。”
沈梅溪伸头一看,惊得欲哭无泪。
车外阡陌纵横,哪里还在城内?
扈从将马车赶得又快又稳,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城。
沈梅溪心生绝望,这男人没吹牛,他权势滔天,守城官连他的车都认得,出城时拦都没拦一下。
“你要带我去哪里?”
“放心,天黑前送你回家。”
沈梅溪就渐渐稳下来,她一向如此,没结果的事便不挣扎,已经到了郊外,她不可能离了男人独自回去。
男人见她这么快就归于平静倒有几分讶异,小狐狸精修行还不错。
马车又行了半个时辰,沈梅溪没再说话。
男人也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但他的手可没停过,就那么抱着沈梅溪,每每想到滞涩处,不是在她纤如弱柳的光滑腰肢摩挲几掌,就是在她胸前温软揉捏两把。
沈梅溪恼恨,但知道这就和已经到了郊外一样,她反抗无效,干脆任他胡来,反抗只会惹他兽性大发。
马车在一处凸山前停下,男人先下车,沈梅溪正准备往下跳,不妨跳到一个坚实怀中。
男人哈哈一笑,“有爷在,还要你费这个腿脚吗?”
说着将她打横抱起,往山脚的山洞口走去。
沈梅溪扑腾,“我有脚!”
“乖,这可不比城里的街面,石头遍地野草横生,姑娘家脚嫩,硌着你就不好了。”男人耐心好得很,像在哄孩子,转而就咬在她耳垂,“爷最喜欢娇嫩精巧的玉足,你把脚踩粗了,是爷的损失。”
沈梅溪俏脸通红,这男人,从没正经超过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