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姣听到老夫人嘲讽的话,一点不恼,甚至还带着浅笑的说道,“我怎么不能回来,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将军府还是皇上赐给父亲的。老夫人和大伯才是鸠占鹊巢的人吧。”
“你个不孝子孙!”裴老太太气的手都在抖。
裴家祖上也是当官的,不过是地方小官,还是文官。也就只出了裴姣父亲裴将军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参了军,靠着自己在战场上不要命的奋勇杀敌,凭着赫赫军功得到了皇帝的青睐,封了官。
裴将军在家中排行老二,没有裴成这个老大得裴老夫人重视,也没有裴山这个幺儿得裴老夫人喜欢,在家一直是不尴不尬得存在。哪怕是后面当了将军,也没得到裴老夫人一个睁眼,甚至还被嫌弃说是个武官,莽夫!
嘴上行动上是不喜欢裴将军,但是便宜一点没少占。更是在裴将军战死之后,占了将军府。
承着裴将军得恩,是一点不感激裴将军。
对裴姣这个裴将军唯一的血脉更是处处欺辱。
吃的差穿的差,在府里排挤她,也就在别人面前做做样子。
原来的裴姣不喜欢这些所谓的家人,更别说现在还不是原来的裴姣了。
想到脑子里被人欺负得经历,裴姣只想手刃了面前这些狼心狗吠的家伙。
不过,现在的身子还不行,太弱了,还怀着孩子。
虽然不能动手,但没说不能动嘴巴,裴姣慢条斯理的开口,“我是不孝子孙,那也不见老太太是个好人。有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的父亲是人人称赞得好将军,我是不孝子孙和我父亲没有关系,我啊指不定还是和老太太你学的。”
在座的各位没想到嫁人前任人欺负,毫无还手之力的裴姣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大吃一惊的同时又感到十分愤怒。
“够了!”
“裴姣,好歹你也是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怎么能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裴成厉声斥责裴姣,端的是一副义正言辞姿态,”赶紧和老太太道歉,一回来就把老太太气的不轻。“
可不是吗,裴老太太听了裴姣一番话,气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脸都红了。身旁的嬷嬷正给她拍背顺气呢。
裴大伯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让裴姣恼火,这个在自家亲弟弟尸骨未寒的时候就把裴姣赶出了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闺房,让裴姣去住一个下人房间的人,怎么有脸说出这番话,裴姣第一个不惯着,“我生我养我的父亲生前都没有这么和我说话,大伯凭什么认为你们这些对我没有任何养育之恩教导之情的人,甚至是吸着我父亲血的人,能够对我指手画脚。“
“胡闹!“
“混帐!“
裴成气的脸红脖子粗,走前几步,抬手就像给裴姣一个巴掌。
裴姣哪里会傻站着给别人打,一只手快速从玉珠戒指里面拿出一根银针,撑着裴成大手落下的时候,迅速对着手上的穴位扎了上去。
裴成的手脱力垂下。
“怎么?还想打我吗?“裴姣笑着歪着脑袋问,无辜的外表之下,暴躁因子蠢蠢欲动。
这要是在末世,她当场就给裴成炸成筛子,哪里会只是这么轻轻的意思一下。
便宜他了,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