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才亮,昨天在信王府和将军府发生的两件大事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十个人中起码有六个人在小声议论着这两件事。
说那信王好狠的心,在外端的是君子姿态,却在自己正妃怀孕之时大摆婚宴,气的信王妃血溅喜堂,当天回了娘家。
又道那信王妃实在可怜,在夫家没有立足之地,就连回娘家也是被拦在了门外。
一时间,信王妃和将军府面前多了不少指指点点的人。
“荒谬。”祁文觉听了属下上报的消息,气的踹翻了桌子。
“明明是那贱妇不识好歹,我没嫌她不是完璧之身,不计前嫌把她娶回来。那贱妇倒是好,四处乱跑,竟传出这些败坏名声的事情。”
“夫君,”付韶诗连忙上前给祁文觉拍着胸膛顺气,柔声道:“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妇人罢了,何必为了她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祁文觉怜惜的握住付韶诗的手,“委屈你了。”
“昨日婚宴被毁妾身是伤心,但好在得了夫君怜惜。只要夫君疼妾身,其他的妾身都不会计较的。”
付韶诗靠在祁文觉得身上,贴心的劝慰祁文觉。
作的是一副贴心姿态。
果然,祁文觉很吃这一套,听了付韶诗一番话直把人搂在怀里,“诗诗。”
付韶诗趁着机会给祁文觉上眼药,“不过夫君,裴姣回去了将军府也不是个办法。外面的人不知道这里面得绕绕弯弯,只会认为是我们信王府欺负了裴姣,有损信王府名声。”
瞧瞧,他家诗诗满心都是信王府,哪怕婚宴办不成受了委屈,还是顾全大局委屈了自己。
再看那毒妇裴姣,一声不响地跑出去丢了信王府的脸。
祁文觉没好气得唤来仆人,“你带几个人去把那裴姣带回来,记住面上要做的好看,私底下再好好提醒一番。”
信王想找回面子,但又不看不起裴姣。
信王府得仆从们大张其势得出了信王府,好让那些看戏的人看看他们嘴里的信王府是哪般样子的。
但到了将军府又是一副拿鼻子瞧人的态度,“我们是得了信王的命令,来将军府接信王妃回去的,快快带路。“
裴成虽然在官场上没有作为,但是还是有着不错的察言观色能力。
看着信王府仆人高高在上的样子就知道信王对裴姣是个什么不在意的态度。
他们吃了裴姣的亏,也要让裴姣吃个闷亏,最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故而裴成眼下也不计较说话小厮的看不起人的态度,指路道:“信王妃在雅韵轩,你们自行前往吧。“
信王府的小厮把雅韵轩的院门拍的‘啪啪’作响,“信王妃,信王让小的来接您回去了。“
“快把院门打开,我们好进去。“
院子外那些人嘴里说的,裴姣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接回去是真的,倒时候怎么折磨她还不好说。
裴姣对外面的人说,“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跟你们回去的。“
“你们信王不是娶了侧妃吗,我一个不被重视的王妃回去有什么用,指不定还吃不饱穿不暖。“
信王府的嬷嬷是个能说的,张口就来,“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信王还是惦记您的。这不一大早的就让我们来接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