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罂经历了好一番的认真洗澡,终于将身上那股草味都清洗掉了,这古代也没有沐浴露和香皂真是洗澡都难得清洗干净,诶,还有牙刷和牙膏,贵妇爱用的面霜,口脂,腮红,香水?
又是一处发财之道,说不定还能开个整个国家最大的日用品店哈哈哈。
“阿娘,您今日好些了吗?”虞罂走过去在葡萄架凉棚下的柳氏走去,之前虞罂就考虑到柳氏的一些小想法,专门辟了个小池子种满了睡莲和碗莲,点缀的秋天都格外有诗意。
如今柳氏也就养养花逗逗狗,虞罂寻思着过两天从外头找只小猫崽子养着。
“福官回来了,小妞妞,还不叫哥哥?”何婶子瞧着虞罂就心里欢喜。
小妞妞脆生生的叫到:“哥哥好。”
“小妞妞也好。”虞罂笑道,“若是阿娘肚子里这个也乖,不折腾阿娘,就好了。”
“我特意从山上找到一株灵芝,回头让慕容制了丸子,让阿娘服下好好养身体。”
柳氏皱皱眉:“灵芝一般都长在悬崖边上...”
“阿娘,我这会子有事,先叫阿姐把行李都搬到马车上了!”虞罂忙岔开话题。
柳氏瞧她这么忙也没注意,先掐了话头:“快去,别耽搁了正事儿!”
兰亭学院。
掌柜早就收到信息在学院的门口等着了,花穗也和虞罂说了除非召唤就一直在暗处保护虞罂和虞宓的安全。
兰亭学院并不是在镇中心那些车水马龙的地方,而是在几座山头,正是百河镇周围的山多,风景靓丽,适合净心研习,所以才开设在这边,大概这也就是百河镇唯一优势的地方了。
兰亭学院向来师资力量优渥,就是皇城的一些学院也比不上,这些年来出了许多才子才女,声誉极好,校规也是极为严格的。
“少爷。”看见虞罂下了马车,掌柜急忙迎了上去,“东家已经先一步您进去了,这位就是虞宓小姐吧。”
虞宓行行礼,而后憧憬地望着山门:“之前不知道,这一一观来,感觉就是不简单啊!”
“兰亭学院出了名的风景优美,条件也好,就是进来的要求有些严苛,但是就算是这样,那些贵家子弟小姐仍然是挤破头都想进来。”掌柜叹道。
想来,虞罂为了虞宓能进去,定是花了力气的,毕竟以虞宓的身份是无论如何都进不去的。
多半是陆爷和东家在里面撮合了。
“姐姐和我进去吧,若是我在里面看见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再想想办法,我也好给你做别的准备,如果很好,我们就待在这。”虞罂笑道,傻子都看出来了,虞罂为了姐姐花了多少心思。
从来也不会只想着自己一个人变优秀,而是希望周围的人都能优秀,虞述的学院是很普通的学院,虽然正规,但是传统的教育方式并不能让学生产生其他的想法,反而有些迂腐了,不适合学生的成长。
要让虞述从那家学院退学,再通过兰亭学院的入学考试,三姊妹都可以在一个学院了。
山长处。
沈鹤笑的书生气:“老师。”
“沈鹤,这么久不见,怎么突然从鄞国跑来找为师了?”山长捋了捋胡子道,“可还记得为师曾和你说过什么?”
沈鹤点头:“只要我不做危害陆国的事情,我就永远是您的学生。”
“没错,今日来可是有事?”韩山长抿了口茶水道。
“今日要来两个学生,我想求您让他们入学。”沈鹤顿了顿,说道,“都聪敏,学识也在,学生不会让老师为难的。”
韩山长皱皱眉:“你和陆摘那个混小子怎么说话都一样?像是商量好的?前几日陆摘从南方飞鸽传书给为师,说是有虞家的小孩想来读书,让为师考验之后再谈是否让他们入学。”
“有趣有趣,不知何人能得你们青眼?”
话音刚落,外头有仆役来报:“山长,有几位学子求见,还有一位是福满楼的掌柜。”
沈鹤笑道:“人来了。”
韩山长只道:“让他们快些进来。”
“是。”
一路进来,倒是别有一番景色,吊桥下的湍急河流瀑布,大抵这就是所谓“只缘身在此山中”吧!
“这山叫什么名字?”虞罂突然问道。
掌柜道:“这座山名曰“云山”,山腰以上常年云雾缭绕,胜似仙境,故而得名。”
“这里确实好看的紧,果然争破头皮也要进来,所言非虚啊!”虞宓唏嘘道。
虞罂赞道:“称得上是名不虚传,不知老师都是些什么人物,在这种环境下念出来的学子,估摸着都是大师级别的吧?”
掌柜摆摆手:“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们东家曾经在这里求过学,陆爷也是曾经在这里读过书啊。”
陆爷?陆爷是谁?陆摘?!
虞罂稳了稳神,虽然不知道沈鹤是干什么的,但是居然教过帝王?咋的这书院还教帝王权术吗?帝师级别的学院啊,虞罂肃然起敬。
“到了,前面就是。”引路人听了他们一路的谈话,一直沉默着直到把他们引到韩山长的院子门口。
院子题名“青山处”,好听是好听,就是...
引路人提点了一句:“山长姓韩,名青山,你们叫他韩山长就行了。”
虞罂三人谢道:“多谢指点。”
韩山长在里头用内力传出雄浑的声音:“进来。”
这种感觉怎么像是玄幻小说?虞罂挠挠头,别不是走错剧场了?
掌柜道:“二位进去吧,我便在外头等候即可。”
虞宓点点头,和虞罂一起进去了。
内里布置简朴又雅致,很难从布置上瞧出这院子的主人的脾气或者特征,因为像这种大师级别的任务是很少在布置方面下功夫的,最多就是有些什么习惯能去揣摩。
“学生虞宓(虞罂),见过山长。”两人道。
韩山长细细瞧着,这女子面容姣好,眉眼间净是沉稳,少年虽略小一些,但是面容却出落的更精致,实在是不像个男孩子,确是男生女相。
“都起身吧。”韩山长温和的说道,“坐下一起品茶。”
“是。”
虞宓和虞罂各自跪坐下浅尝一口茶。
不过片刻,韩山长便接着问道:“此茶有何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