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之中有我们的对手酒楼,想要刻意诋毁我们,饮食方面你们已经不能下手,所以除非你们把价格压到最低,你们还有很多手段可以使,但是你们永远也不能复刻我们的味道,因为我们的想法不是你们可以跟得上的,也许你们慢慢摸索都比不上我们。”
虞罂笑着说道:“但是我们欢迎想与我们互惠互利的一起交流学习,取长补短,希望大家都能了解!”
二楼包间可以很好地看见虞罂在下面说话以及发言,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以及沈鹤正在看着虞罂发挥。
黑衣男子正是陆摘,白衣男子是言辞,皇商言家的继承人。
陆摘皱皱眉:“一介女子,穿成男孩子的样子,她叫虞什么?”
沈鹤道:“叫虞罂,偶然间在山里救了她的姐姐,她挖到了一株深谷幽兰,我喜欢的紧,一来二去就熟络的。”
“哦?你甚少对女子关心这般多呢!”言辞打趣道,“有什么好饭菜都上上来给我们尝尝,都是自家兄弟!”
“你们俩不忙朝堂的事情在我们这边镇子晃悠什么?”沈鹤不露声色的问道,“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
“来人,叫厨房做两份照烧鸡排饭,一份爆炒牛肚,一份蒜香排骨,两份红豆奶茶,一份蜜桃乌龙,还要两份炸鸡吧,后厨还有土豆条吗?有就做一份上来。”沈鹤吩咐道。
“倒不是,你的好兄弟陆摘,这不是秘密南巡吗,刚好经过这里,在这里多停留了,不知道在哪走漏了消息,这位被追杀了,可惨,但是问题不大!”言辞瞧着虞罂叽叽歪歪道,“这姑娘生的真是好看,比我府上的红颜知己都好看多了!”
沈鹤内心一惊,表面无所震动:“啊?被追杀,是出了奸细?这要好好盘查的!”
“可不是嘛,陆爷差点命都没了!”言辞撇撇嘴。
“叫虞罂?我要见她。”陆摘开口道。
沈鹤内心有些小九九:“这,不好吧,你万一把她吓着了怎么办?”
“我要见她。”陆摘重复了一遍。
沈鹤没办法只好妥协道:“行,我让伙计把她喊上来。”
小二跟虞罂说了后,虞罂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依着沈鹤的话上楼了,刚刚进去抬头就看见熟悉的脸,正是上次刚穿越不久救下的男子
内心惊涛骇浪,但是虞罂表面平静无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下虞罂,见过各位。”
沈鹤介绍道:“这个是言辞,是言家的继承人,这位是,身份不便明说...”
陆摘却打断了沈鹤的话:“没关系,可以跟她说。”
沈鹤愣了一下,又说道:“这位是陆国的皇帝陛下。”
天,太难了吧,这是什么操作,怎么一过来就救了皇帝陛下,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毕竟知道他这么惨的事情,怎么跟小说里写的不一样,这长相,女娲出来咱们好好聊聊,我不会就是她随意用草绳甩出来的泥点子吧,这个长相放眼几个王朝都找不出来的吧,这样的人瞎了也不会看上我的吧?
给个机会兄弟我还想多活几年我上有双亲,下有三只母鸡两条狗,饶我一条狗命吧!
想完虞罂“噗通”一下子就跪下来,吧沈鹤和言辞下了一条,陆摘挑了挑眉,刚才小丫头愣了一下眼睛乱转肯定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别杀我,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虞罂差点没磕头。
“...”陆摘皱了皱眉,“起身吧,我不杀你。”
沈鹤:“...”当真是能伸能屈的啊,刚才还严词厉色,现在这狗腿的表现...
言辞:“...”
虞罂迅速起身:“既然皇帝陛下不治我得罪那...”
小二突然进来:“您们的菜品好了,爆炒牛肚,照烧鸡排饭,蒜香排骨,赠送了个小青菜,这是蜜桃乌龙和红豆奶茶。”
色香味俱全,陆摘在宫廷里吃遍山珍海味,但是这迷人的香味让他上头,这还是头一遭,真的是...太有趣了。
“给我带杯蜜桃乌龙上来...”虞罂道。
但是陆摘却打断了虞罂的话:“不用,这里有一杯,我就尝了一口,赏你了。”
这...虞罂不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嫌弃寡人?”陆摘尾音上扬,越来越听不清楚情绪。
虞罂干巴巴地笑两声:“怎么会,草民求之不得...”哇这个人怎么这样,把自己不想喝的就给我,怎么我身为掌柜还不能喝一杯新的吗?
闷闷地喝了一口,看着他们吃。
言辞开始还能抱着无所谓的心理去品尝,但是吃爆炒牛肚的第一口,他就惊了,从前的那些牛肉都比不上这个好吃!又麻又辣根本停不下来。
蒜香排骨第一口也很适中,不辣但是口感绵密,肉质鲜嫩多汁,比他吃过的排骨都棒!
虞罂道:“红烧排骨也很好吃,只是一顿顿看着来吧,总不能一次性把那么多菜品都摆上来,岂不是浪费?”
陆摘眯了眯眼,怎么这个女子不仅大家闺秀的气质没有,贪财贪钱贪生怕死还小气吧啦的,罢了罢了最近怎么老是关注这些?他似乎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这个小丫头身上了...
这几天的生意也是比较稳定特别是出了新菜品后,别的酒楼也开始研究福满楼的菜品,但是因为少了几味重要的材料,做出的东西便显得有些幼稚,更别说价格也抬不上去。
虞罂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听着旁边几人谈论实事,什么明年的春闱殿试啊之类的,也不知道今年的状元是谁等等。
“哥哥?!”眼睛余光晃过大街,小姑娘立刻抓住了人群中的亮点。
虞述在大街上一个人走着,突然听着不知哪里传来了小姑娘的喊声,诧异的抬头,瞧着靠窗半个身子都快探出来的虞罂,心里头一紧:“阿罂,快进去!危险!”
说着连忙往福满楼走去,虞罂听着话转身往楼下走去,刚下楼梯就撞上了虞述:“哥——”
“你怎么在这里,阿爹阿娘呢?”虞述眉头皱的紧紧的,“若是跑出去被拍花子的拐了,谁也救不了你!”
“阿爹阿娘都不在啊,就我一个!”虞罂无所谓道,沈鹤这几日有事让她在酒楼照应一下,反正她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
“你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谁准你瞎跑的?”虞述有些生气,但是又觉得虞罂不是这样的人,“你解释一下,解释不好我让你爹好好教训你!”
虞罂吐了吐舌头:“才不会呢,阿爹才舍不得好好教训我,哥哥最坏了!”
这一番话倒是把虞述气笑了:“你还说我坏,你自己怎么一个人到这么大的酒楼来了?你吃东西了吗,付账了吗?”
“没...”虞罂转了转眼珠子,骗到,“我没钱呀,但是我饿坏了,只好先吃了!”
虞述将自己的钱袋子拿出来,里面就一两银子左右,福满楼出了名的价格高,不是一般的平民所消费的起的,也不知道够不够。
咬咬牙,书上说要做个正人君子,不够大不了现在这里刷一个下午盘子吧!
虞述牵着虞罂的手:“以后吃东西要给钱的,白嫖不是个好习惯...以后不要这样了...知道吗?”
一通碎碎念,虞罂被虞述带到了掌柜面前,福满楼的生意好的很,掌柜的都快顾不过来了,但是还是忙中偷闲过来虞罂面前。
掌柜不知是何事,虞述开口道:“阿罂...”
虞罂扯扯虞述的袖子:“哥,我娘给我换了个小名叫福官儿...”
“好,我们福官在您这吃了多少钱,麻烦您查查账好吗?”虞述一本正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