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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作为韩氏第三代,年十五,自三岁起每年赶在三月初三前便要跟着阿爹长途跋涉,从冒州老家,来京,在秀武帝光陵前,蹲到半夜,夜深人静,守军打盹儿时迅速溜进去。 摆肉,拈香,跪好,拜。 少年疑惑问“爹,为何只有我家,年年清明,拜的却是别家的陵,还是帝陵,再说我家三代有爵,就算不朝,但也没规定不能拜,为何年年还要偷摸?” “你少废话,他老陈家拜他们的,我们拜我们的,不相干。” “还凶我,墓碑上明明是别人的讳,也不知拜的究竟是谁。” “让你拜就诚心诚意拜,你可知这光陵为何叫光陵?” “光,意为光大,光耀,光明,总之是好话吧。” “可知光陵这光里,永远暗藏着一个人,我们拜的就是他。” “光陵是皇陵,难道埋的不该是秀武帝和他的皇后?” “是啊,古往今来,所有的皇陵埋的都该是皇帝和他的皇后,唯独这光陵,葬的却是一段再没人敢提及的千古奇闻。” “这和韩氏不朝有关?” “不是不朝,而是不能朝,自秀武帝74岁崩,敏成太子继,韩氏爵禄依旧,永不上朝。” “阿爹的意思是,当今明帝,不喜韩氏,为何?” “你只念我韩氏三代忠良,他却永远不会忘记,韩氏与他,和他母亲,带来的奇耻大辱。” “不对韩氏赶尽杀绝,不将这墓挫骨扬灰,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所以阿爹,这里头到底埋了谁啊?” “所以家里祠堂最中间是谁,韩氏能有今日高位靠的是谁呢?” “太叔爷……” 韩泽只知道,长房太叔公爷爷,姓韩,名晨,字昭皙,小名同他一样,叫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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