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琛惊恐的扶住苏锵严,惊诧的看这宣岚枫,他从来没想过,宣岚枫会出手这么重,况且,苏锵严的胃病…….
“你做什么!”李琛慌张的查看着苏锵严的情况,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宣岚枫也是一阵惊慌,来不及解释,带着姜斌先行离开,直到安顿好姜斌放,方才急匆匆的赶去医院。
病房中挤满了人,都是苏锵严的手下,宣景阑也在,站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苏锵严沉睡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宣岚枫的口袋中还攥着那张支票,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自己只是想要推开苏锵严,竟然一不小心将其推到了台下,重重的击在胃部的一拳成为了一切事情的导火线。
宣岚枫看着病房里孱弱不堪的苏锵严,已经没有了以前逼人的气势,像一尊雕像一样的静谧的躺在那。
她有很多话想要质问苏锵严,如今却又被硬生生的逼回了喉咙。
宣景阑此时才转过身,看向宣岚枫,眼神复杂。
“是你把苏锵严打住院的?”宣景阑的身上有着和苏锵严一样的气势,再也不是宣岚枫在媒体面前看到的那个和善的女人。
“我…”宣岚枫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瞪着一旁的李琛,李琛低下头,没有一丝表情。
“宣岚枫,你未免太过分了点。”宣景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静静地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宣岚枫不禁红了眼眶,周围人见此,想必是以为她是为了苏锵严的病情而担忧。
“我并不知道苏锵严的病情这么严重,况且,是苏锵严先想要侮辱我在先。”宣岚枫也不甘示弱,坐在了宣景阑的对面。
“反倒是我想要先问问你,宣景阑,你可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宣岚枫不想兜圈子,直接将事情挑明。
“你什么意思?”宣景阑不懂她的意思,挑了挑眉,看向她。
“你让苏锵严监视我,是为了占据宣家的基业吧。”宣岚枫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精致的女人,得体的衣衫和一脸漂亮的妆容,看来常日来的工作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你知道了?”宣景阑似乎也不想隐瞒。
“宣氏集团已经不是当年的宣氏集团了,我不管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不过,如今的宣氏,对我,和我的家族,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吸引力,我之所以放心不下,是因为苏锵严,我不希望他为此替你,替宣家背上千万的债务,甚至于整个陆家都会受到影响,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苏锵严策划的。”宣景阑看着对面的宣岚枫,笑意盎然的说道。
她想看看,面前的这个昔日的姐妹,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策。
“我不需要,宣氏集团的所有股份,仍然是陆家的,我会凭自己的能力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不需要任何外人帮忙的人。”宣岚枫整理好衣服,起身要走,却被宣景阑推到了墙上。
李琛想要上前拦住,却被管家挡住了去路,只得无奈的在一旁看着。
“宣岚枫,我告诉你,无论是苏锵严还是整个陆家,他们都会为了公司的利益出卖一切,如今我已经是陆家的人了,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对陆家造成不小的影响,希望你好自为之。”宣景阑的气势逼人,活生生一个女版的苏锵严。
“呵,我知道了。”宣岚枫推开宣景阑,自顾自的向电梯走去。
“我会将苏锵严送出国内,这段时间,陆家的大小事务,都会由我,和管家李琛处理,希望你明白,陆家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苏锵严从沉睡中醒过来时,已经在美国的一家专业医院的单间套房里。
他用力的拔掉手上的输液管,蹒跚着起身,一旁的李琛听到动静,连忙过来搀扶。
“苏总,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医生不让你下床走动。”李琛关切的看着苏锵严,全然不顾他冰山上的面孔,一脸的不悦。
“这是在哪?”苏锵严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建筑,和大片的园林,皱了皱眉。
“这是…在美国…”李琛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为什么会在这?宣岚枫呢?”苏锵严甩开李琛的手,想要冲着门外走去,却突然痛的直不起腰来,又被李琛搀回了床上。
“宣小姐有指示,除了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带您离开这里。”李琛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但还是装了壮胆子,对苏锵严说着。
“我要回国。”苏锵严的眼神里有着不可言说的威慑力,看的李琛后背发凉,门外突然传来的响动救了他。
苏锵严抬头一看,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外国人守在门口,为首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不好意思苏总,没有宣小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带您回国。”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不温不火,却带着强制的语气。
“你在在抗拒我的命令么?”苏锵严此时怒火中烧,攥紧了拳头,身上却因疼痛毫无力气。
“不是的苏总,只是宣小姐下达的命令,我也是按指令行事,而且……这也是老爷的命令。”男人低下头,谦卑的看着苏锵严。
“你们出去吧。”李琛对唐德说道,使了个眼色,男人虽然受宣景阑之命,却也不敢太过于造次,只得悄悄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苏总,您还是先养好伤,再另做打算吧。”李琛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出去。”苏锵严恢复了以往的表情,冷冷的看着李琛,他也只能悄悄关上门,留苏锵严一个人在屋内静养。
苏锵严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是一片静谧的花园,他此时却没有心情欣赏风景,满脑子都是几日前宣景阑找自己谈话时的情形。
“我要见爷爷。”宣景阑半撒娇半威胁的说道。
苏锵严知道,她说的事陆家的家主,那个曾经帮助自己东山再起的老人。
“不行,这件事,还需要让我考虑考虑。”苏锵严皱了皱眉,他虽然不知道宣景阑什么目的,但还是出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