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十年磨一剑,君然已变成了七尺男儿,清秀的眉宇间,透露着些许英气,长发收束起来,额头两侧飘着两缕青丝,十八岁的君然颇有气质。
经过十年的努力,他已成为武豪八重天,文英九重天,如此年轻竟然有一般人一辈子也达不到的修为,照这样的速度修习下去,封神登仙对他来说已如探囊取物。
在天言府的上苑,君然从树上飞下,他把自己的眼睛用黑布条蒙住,拔出无言剑。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剑鞘在真力的运用下,连同几片树叶
,一下子就被钉在树上,而他将剑抛向高空,自己飞上去接剑的时候,仿佛时间停止了。
剑在他的手里,被挥舞地酣畅淋漓,看似在舞剑,其实是在练剑。剑与空气碰撞,发出快速切割的声音,一瞬间就可以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在上苑的各个位置,而地上没有一片落叶,原来都在他的剑上。
“对了,还要去城楼巡查,差点忘了我是镇龙御卫将军,今日是我当上镇龙御卫将军第一次巡查,可不能误了时!”君然将剑收起,迅速回房穿好赤金铠,飞向府门口。
君然取下腰间的笛子,一边快速飞奔,一边吹笛。
“团圆,走了!”
君然一边飞奔着,团圆一边跟上来,霎时,君然和团圆同时飞跃,团圆顺利接上君然,看来他们的默契度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会儿,君然就来到了阳京城的城楼,而守城将士们已经列阵欢迎。
“参见将军!”众守城将士向君然抱拳。
“众将士听令!从今日起,本将军接管阳京城楼,尔等各司其职,务必鞠躬尽瘁,报国报民,忠心护朝!”君然举起手的无言剑。
“我等谨遵将军令!”将士们再次抱拳。
君然解散了众将士,将团圆安置在战骑营,带领一队官兵上街巡查,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只狗,那狗眼睛有些不对劲,君然想前去一探究竟,没曾想离那狗数十尺远时,那狗就撒腿跑,边跑还边抓伤、咬伤百姓,有百姓已经晕倒或者无法站立了。
“留四个人照看受伤百姓,其余的跟我来!”
“是!”
君然飞上屋顶,几个官兵也随即跟上,君然看准时机,运用拂空身法从屋檐落下,将剑连同剑鞘猛地一下敲击地面,而那只狗被君然的真力震飞到数尺外,不停地抽搐。君然走进蹲下一看,狗已经奄奄一息,君然发现它的眼睛是紫色的。
“这难道是……,将这条狗带回城楼!”君然站起来指着那狗,对着几个气喘吁吁的手下说。
君然回到城楼,查看先辈们的战斗记载,以及一些关于解释眼睛颜色的书籍,发现这只狗并不简单。
“果然没有猜错,是摄生术,但这摄生术是蚩军魔士的独门妖法,而蚩军早已不复存在,为何会出现在……”君然瞳孔放大,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十年前的那场梦,难道并非空穴来风?”君然自言自语。
“报~!城外出现一支不明军队!”
“来者不善,命令战骑营,火速随我前往城外,让其他将士守住卫离阵!”
“是!”
君然从城楼飞下,此时城门打开,战骑营个个骑着灵兽,身着战骑铁甲,而跑在最前面的是团圆,团圆这次又丝毫不差的接住了君然。
“尔等何人,竟敢犯我阳京城下?”战骑营杨统领手持长枪指着对面大喊。
“人族小儿!蚩族众军来取尔等人头,看刀!”为首的蚩军统领首先手持魔刀冲向杨统领,随后其余的蚩军跟上。
杨统领与蚩军统领战了数十回合,始终不分胜负。蚩族人天生力大强壮,而战骑营并未受过应对蚩军的训练,所以战骑营并不占上风。此时君然将要出手了。
君然站在团圆备上,拿出笛子,开始吹起来,笛声很快覆盖了厮杀的声音,笛声使战骑营的将士增加斗志与力量,很快蚩军就被消灭的所剩无几。
“何人在吹笛?有本事与我堂堂正正的大战一场!”蚩军统领有些不耐烦。
君然收起笛子骑着团圆冲进正在热战的战场内,他一路冲过去,剑未曾出鞘,数十名蚩军在只言片语间被消灭,蚩军根本就不能伤他分毫,而他也不把蚩军放在眼里。
“无名鼠辈,天言将军就是不吹笛不拔剑不用手,也能灭了你!”杨统领大骂。
“哈哈哈,一介黄毛小子也算个将军,吾乃蚩军麾下魔刀营统领:黑沙!”蚩军统领似乎不屑。
“口出狂言!待本统领取尔项上人头”杨统领欲向前再战。
“杨前辈且慢,还是让我来吧。”
“将军可要小心啊,此贼人有些蛮力。”
“放心吧前辈!”
君然将剑放在团圆背上,双手放在背后,一步一步走向那蚩军统领,毫无畏惧感。
“小子猖狂,吃我一刀!”蚩军统领举刀冲过来。
那刀从君然的右侧脸经过,接着又是左侧脸,蚩军统领来了一记横扫,君然身体向后倾躲过,君然的两缕青丝被刀风吹起,他向上一跃,踩在蚩军统领的魔刀上,用力一跺脚,魔刀被摁在地上,蚩军统领也被迫单膝跪下。
“小子!本统领要活剥了你!”
蚩军统领弃刀,抡起十寸宽的大拳头,直砸向君然,君然一个回旋踢踢上去,爆发出十足的真力,而蚩军统领被踢到地上,身受重伤。接着君然又是一脚,将其踢晕。
“将他带回城楼地牢。”
随即几个战骑营士兵将蚩军统领抬走,而此时其余蚩军都已经被消灭的一干二净了。在不远处树林的一颗大树上,几个蚩族人正在窥视。
“废物!……,不过还好将天言家那世子引出来了。”
“现在对那世子有了一些了解,据我猜测,日后必定后患无穷。”
“那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除了他?”
“哼!除了他?就凭我们这点修为,恐怕连他的身都近不了。”
“那怎么办?”
“在这阳京城里,有人比我们还想除了他,所以,自然有人帮我们对付他的,放心吧!”
说完后,那两人随即就化作一股紫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