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被他狠狠地撬开,谢惜芙甚至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只感受到燕昔之发狠一般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巡视着属于她的地盘,每一寸都不放过。
闯入者的凶猛动作让谢惜芙不自觉地想要反抗,如今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她只能将舌头伸去,企图将闯入者推出属于自己的地盘,却不知这不仅是无用功,反而正好如了燕昔之的意。
将谢惜芙的舌头发狠般的缠住,两人之间紧密相连,一丝隔绝都没有,这让燕昔之不住的喟叹。
被迫地吞下属于燕昔之的气息,谢惜芙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丝毫思考的能力,被动的接受着燕昔之的一切,毫无反抗之力。
谢惜芙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憋死了,原本推搡的双手不知何时放到了燕昔之的脖颈之上,却在触碰到一处地方的时候猛地惊醒——那是一颗不大的痣,摸起来明显与周边的肌肤有些出入。
可是真正让她惊诧的,是曾在顾暄的这个位置,谢惜芙也发现过那样的痣。
是巧合吗?显然,谢惜芙都不太相信。那么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看来,她有必要去找系统好好问问了。
明显的感觉到谢惜芙的走神,燕昔之顿时不爽极了,故作发狠的咬了一口谢惜芙的嘴唇,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之中,谢惜芙更是疼得想呲牙。
没等她有所动作,主导权又回到了燕昔之的手中,谢惜芙被吻得七荤八素。
愣怔间,谢惜芙好似感觉到了燕昔之身体的变化,她羞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主导权被掌握在他的手中,谢惜芙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到最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软成了一滩泥,只得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身体的疼痛让谢惜芙忍不住叫出声来,下一刻又被燕昔之堵住了嘴巴,呜咽声又尽数吞回了自己的喉咙里。
眼角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一双眼睛沾满了雾气,双颊潮红,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平常从未有过的媚态,别有风情,燕昔之再也忍不住,不算温柔的继续起来。
到最后,谢惜芙怎么昏睡过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拆骨重造了一般,浑身上下酸软无力,竟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子更是沉重得掀不起来。
一夜无梦。
远在淮安王府,却是另一场“腥风血雨”。
从青楼回到王府,谢冉前脚刚踏进府邸的大门,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夫人又闹起来了。
四年之间,其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例如谢冉以及从皇宫之中搬了出去,住进了王府府邸,并且已经纳了妃子。而他所纳的妃子,就是他的堂妹——蔺雪兰。
四年来,蔺雪兰的身份一直相当的尴尬,她的全家都已经不在京城之中,父亲也早就因为“叛国罪”而被处死,唯一留在京城之中的原因就是沾了自己是太后的侄女这个光,但是如今的太后早已被架空了势力,被所有人都嗤之以鼻,再加上各种原因,她一直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嫁不出去,太后便心疼了她这唯一的侄女,不忍心其受苦,擅作主张将她许配给了自己的儿子谢冉,也不顾谢冉的想法。
可是蔺雪兰所想过的生活,却同现在所过得大相径庭。她向往的,是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人都要敬重她、臣服于她的生活,但是嫁给谢冉,她就只能每天都夹着尾巴做人,平常连抛头露面都要思量再三,犹豫不决,因为每次她出门,迎接她的永远只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无尽的嘲笑。
这样子的生活,与她的期待的相差实在是太大了,心里的落差、不平衡,导致她的脾气愈发的古怪。而谢冉也不喜欢她这种太过于势力的女人,两人虽然为夫妻,平日的相处却一点儿夫妻的感觉都看不出来,关系冷冷淡淡。
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在听到下人的禀报之后,顿时消散殆尽,谢冉脸色阴沉,踏出去的脚步转了个弯,向着蔺雪兰的厢房走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蔺雪兰又在发什么疯。
刚踏进后院,谢冉就听到了一阵瓷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以及某人愤怒的吼声。他拧紧了眉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待进到房间里,谢冉看到面前的场景更是烦闷,屋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瓷器的碎片,蔺雪兰气喘吁吁地站在屋子中央,被一堆瓷器碎片围起来,面色狰狞。婢女们纷纷躲在了靠门的角落,欲哭无泪,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引火上身,让屋子中央正在发疯的那人把怒火转移到他们身上。
蔺雪兰也并非无缘无故就气成这般,导致她这般气愤的,主要原因还是她今日参加了一个花宴。参加那个花宴的,都是一些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身份地位都不容小觑,所以,地位十分尴尬的蔺雪兰在那个花宴当中就受尽了排挤,人人讥讽,她却只能装傻充愣,还要赔笑。
这样子的落差实在是让她愤恨至极,怒气挤压在胸口,这才一回府就疯狂地摔东西,以此来泄愤。
对于她受得那些委屈,谢冉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语气冷冷淡淡:“你闹够了没有?注意点仪态,好歹也是个女子,你这样也是在丢本王的脸。”
说罢,也不顾蔺雪兰的反应,转身就准备离开。
“太后重病之后,你就对我愈发冷淡,你是不是很早就对于太后将我嫁给你这件事情不满?”
蔺雪兰心情本就不好,见到谢冉对自己这般个态度,更是恨得牙痒痒,开始蛮不讲理。
谢冉自然不会理会这番样子的她,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很快就走到了房门口,一脚还没踏出去,蔺雪兰又开口了,这次她的语气焦急了些:“你到底什么时候动手?我已经等不及了,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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