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男人也捅了苏瑾一刀。
苏瑾住院以后在家修养,那个男人知道机会来了,正当他要动手的时候,被苏妈妈发现,并被意外杀死了。
之后苏妈妈和苏瑾被遣送回国,苏妈妈也进了监狱。
从那个时候起,苏瑾就一个人在x市打拼,三年前丁咚狼狈不堪的从法国回来,回到丁家,发现妈妈去世,小三进门,她的世界全面崩塌,当她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只有苏瑾陪在她身旁,这样的人,丁咚哪里忍心再拖累她呢?
一夜无眠……
苏瑾醒来的时候丁咚已经走了,留了一张字条:阿瑾,我去找工作了,记得去吃点早饭哦!
苏瑾默默地看了很久。
丁咚,你终究还是去找那个混蛋了。
慕氏国际大楼,底层休息室
丁咚不安的坐着,坐了整整一个上午,紧张的得脸色发白,口袋中的名片如火烧般的灼烧她的肌肤。
昨夜她想了一夜,自己不可能拿出5千万,也不能让苏瑾再为她涉险借钱,更不能把妈妈留下的股份便宜李楠那个贱人!
若一定要去求人借钱,还不如去求慕时,虽然他阴晴不定,脾气古怪,可是她看得出来,慕时另有所爱,两人不会有感情纠葛,而且他说,卖笑也买,说不定他看不上自己身体,也不用肉体上的碰触,哪又有何不可呢?
脑子里浮现着那个男人的冷酷轻蔑的神态,丁咚咬着牙,握紧手中烫金名片向电梯走去……
慕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慕时冷冷的望着主动寻上门来的丁咚,女孩身穿白衬衫,牛仔裤,柔顺的长发有一种很飘逸的感觉。
她不算是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身上透出一股邻家女孩的干净和清新,此刻正安静地站在他面前,她说,“慕先生,你前天晚上的话还作数么?”
他不说话,丁咚很难堪,此般情况无异于她主动送上门,而别人却不要,她深刻地理解慕时那一句,等你主动来找我,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
相对而言,昨晚的他,的确是好说话了。
“丁小姐,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么?”在丁咚难堪到极点时,慕时总算出声了,突一出声,便把丁咚积攒的勇气变成怒气。
他讥笑,世上皆是如此,总有欲望,若能走捷径,没人愿意走远路。
“算是欲擒故纵吧。”丁咚平静了一下说,仿佛别人再冷嘲热讽,她始终也不变于色。
“真幼稚的把戏。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都使得出来的人还玩这个。”慕时冷笑。
丁咚心头一窒,慕时冷冷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丁咚更觉得难堪,却又不能走,她好不容易积攒勇气走进慕氏,岂能半途而废。
“丁小姐,说说你的条件。”他淡淡开口。
丁咚望着他,男子冷冽的线条结合了优雅和贵气,融合成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多看一眼都给人无穷的压力,丁咚已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可人生总是如此,当你以为你不可能做某些事情,可一旦跨出第一步,剩下的步子都比较好走,因为再糟糕,也不过如此了。
“我只希望您取消对我的诉讼,不要抢走妈妈留给我的东西,不要牵扯阿瑾,还有放过丁延平。”
慕时挑眉,“你不是说丁延平是混蛋吗?现在怎么又要救他了。”
他早看出来这父女俩苦肉计的小心思,不就想榜上他吗?他就和你们玩玩。
“丁延平确实是混蛋,可丁氏不能因为他坐牢就要为他陪出公司,我想我母亲知道了也会死不瞑目的,如果你能做到这几件事,我就答应你的条件。”丁咚说道,当他身边的傀儡就能保住妈妈留下的股份,这笔交易很值得。
“我提过条件吗?”慕时冷声反问,丁咚怔了。
他不是说买笑吗?
“你要什么?”丁咚一颤。
慕时支着下巴,突然以一种很轻佻的目光打量着她,他的目光过于锐利,仿佛要把人的衣服都剥下来,丁咚感觉到一股寒意。
“当我女人。”慕时说,“如果你说我提过条件,那唯一的条件就是这个。”
丁咚艰难地开口,“慕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丁小姐,这不是你处心积虑想要的,还需要我解释吗?”慕时冷声说道,“女人是好听的词,说难听点,情——妇。”
丁咚瞬间握紧拳头!
若不是她自知不是慕时对手,她真想冲上去,一拳砸碎他的脸,凭什么,他能对她说出这么恶毒的词,如此践踏她的尊严,就因为他有权有势,她有求于他?仗势欺人。
他清楚地看见她眸中的怒火,那瞬间苍白的小脸都染上几分红晕,极是亮眼,可很快的,她的气势却弱了下去,他以为她会摔门而去,可她没有。
“慕时先生,你说过,我可以不用陪你上床。”
“是吗?”慕时面无表情,转动手上的钢笔,“是嘛!我怎么还记得我说过下次见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你……”
“丁小姐,今天你踏入我办公室,你就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这是成年人世界,你要玩欲情故纵,麻烦你去你最喜欢的“红灯区。”慕时一字一句如冰溅落在丁咚本就沁凉的心上,那个早上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还没忘。
“期限多久?”丁咚艰涩地问他,总要有一个期限。
“我腻了你为止。”
丁咚愠怒,腻了为止?
“这不公平,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腻了,要是你十年不腻,我就要陪你十年吗?”
慕时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净是讥诮,“丁小姐,平常都不看娱乐报纸吗?”
他突然转了话题,丁咚有些跟不上他的思想,条件发射地点头,她从不看娱乐报纸,苏瑾倒是很爱看,可他们谈论的事和看娱乐报纸有什么关系?
“没看见娱乐报纸上都在写,慕时对一个女人的兴趣不会超过一个月,你很自信呀,你觉得你这种费尽心机的女人会是例外?”他戏谑问,眉梢都是冷嘲。
丁咚怒极骂了一句,“种马!”
“你是被种的。”慕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不管你骂他什么,他都有本事回你一句,而且都回得一针见血,气死人不偿命。
“慕时,既然不会超过一个月 为止。”
“你确定你不再我抢我妈妈留给我的股份?”
“丁小姐,你在质疑我的能力?那种蝇头小利我会看的上?”
那你是已经无所不能了吗?
“好,我答应你。”丁咚闭上眼睛,俏白的脸在冷气中更显得溃败。
慕时冷眯眼睛,环胸,后靠,下命令,“过来!”
丁咚浑身僵硬,睁开眼睛,那人在办公桌后,一副帝王之态,仿佛居高临下,正等着臣服于他的奴才,她顿了顿,走了过去。
慕时再勾一勾手指。
特么你在招呼小狗吗?
可丁咚还是按照他的意思,走到他身边。
“取悦我。”他再一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