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咚怒了,双眸冒出火光了,她最讨厌别人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地说话,还必须跟你,呵呵我是卖给你了吗!
“你是金城武吗?你是宋仲基吗?你是太阳的后裔吗?你是人民币吗?凭什么我要跟你,欠了钱就得卖身啊?”丁咚怒极反笑,笑容还很甜美,可那语气的讥诮却毫不含糊。
“丁小姐,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在x市恐怕没人愿意招你,三天凑到5千万,你说你可以做到吗?”慕时冷冷的瞥她一眼。
丁咚听了他的话全身不觉的一凉,确实,要在三天凑到5千万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也没有忘了五天前,眼前的这个人是有多么嫌弃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别有用心,而且他好像在找一个人,这样诡谲多变的人,突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使她开始有一种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觉。
且慕时长时间不说话,目光悠悠地盯着她,让她有一种别被他目光强-奸的错觉,她心中哀嚎,这男人太可怕了。
就在她快溜走的时候,慕时说话了,“你不觉得我比金城武帅,比宋仲基更有气质吗?你的审美观有待提高啊!”
丁咚脸颊一阵抽搐,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她真无语了。
他又说,“至于钱,要多少给你多少,还有什么问题?”
丁咚泪流满面了,她自幼聪明,此刻却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她和慕时的智商很显然不在一个水平,于是他们的交流的中心思想也不在一个水平。
所以他们是鸡同鸭讲。是她太笨,还是他太变态?丁咚严肃地思考这个问。
“你觉得我们是在说一件事吗?”丁咚试图冷静地和他谈话,她确定她很冷静,可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冷静,因为他看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想要把她看透。
“你觉得不是吗?”三言两语,她基本上确定一件事。慕时很强势。慕时很狡猾。慕时很变态。慕时很有病。这就是丁咚在床上以外第二次见到慕时下的总结,很多年以后,这个总结更是被深刻地证实。
慕时一直盯着丁咚看了好一会儿,吐出几个字,“你叫什么?”
感情您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叫我当你的女人,您选女人可真随意。
“丁咚!”
“丁咚。”慕时饶有趣味的重复着。突然邪魅一笑,长臂一勾,丁咚一声惊叫,他的怀抱中,慕时绝对是行动派的,转眼就把她压在沙发上,攫住她的唇舌,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攻城掠地,卷过她唇内每一寸肌肤,丁咚一时没有防备,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失了防守,愣愣地被他吃尽豆腐。
慕时凝着她的脸,女子清纯的脸蒙上一层青涩的暧昧,媚眼如丝。他深知,她如一张白纸般纯真。相对而言,他更喜欢识趣成熟的女子,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子,取悦他都不懂,本想要好好折腾她的心思,瞬间化成万千怜爱。
或许,因为这张脸就如三年前的那张一样单纯……
丁咚缩着身子躲慕时,慕时粗暴地扣住她的腰,漆黑深邃的目光直落在她慌乱惨白的脸上,丁咚殊不知,这样的神色更让男人起了狠狠蹂躏她的心思。
“不要!”他的手再往下,丁咚大惊,抓起旁边的烟灰缸朝慕时头上砸去。慕时反手凝着她的手腕一转,丁咚疼得大叫,烟灰缸落在地毯上。
他含火的眸子,冷冷地凝着她。她想到自己狼狈不堪,他却一身完整,顿时又气又恼,涨红了脸,“你放开我,死变态!”
他冷冷地看着她,丁咚怔了怔,他扣住她手腕的手突然一松,俯下身子来,吻着她的唇,温柔缠绵,她更觉得战栗,丁咚从未遇见过如他此般变态又强势,又如此阴晴不定的男人。
“叫我。”他声音仿佛有蛊惑力似的,在她耳边响起。
丁咚身子轻颤,慕时含住她的耳垂,她颤得更厉害。男子命令,“叫我。”
“慕先生。”
“慕时。”他纠正道,声音又低又沉。丁咚被他搂着。
“慕时……”
名字好听,人好看,人却是个疯子,这人小时候肯定摔过脑袋。
“温柔一点。”
“慕时……”丁咚放低了声音。
“再轻一点。”
“慕时!”
“再柔一点。”
丁咚怒了,趁着慕时的唇从她的脖颈移到胸口之时,膝盖往上一顶,直撞上腿间的热物。
慕时闷哼一声。
“shit!”慕时捂着下身,那双冷清的眸子出现火光,丁咚被他看得浑身僵硬,一时都忘了注意浴袍被他全裸的丢出去,慕时的气场太强了。她完全不是对手。丁咚伸手去捡浴袍,要遮住自己的身体,慕时却狠狠地拽起她,强势地压住她的手脚。
“慕时我要告你强-奸!”丁咚怒得失去理智,口不择言,一出口就悔了。
“未遂!”慕时无表情地纠正她,又接着说,“你告不倒我,你的律师费也会落到我口袋。”
丁咚,“……”你还能再贱一点吗!
丁咚奋力挣脱他的怀抱。
“别动!”他沉声喝道,丁咚那能听他的,挣扎得更厉害了。
“看来你真的很想勾-引我,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慕时冷笑一声,“不过我现在可以陪你玩玩。”
丁咚瞬间不动了,浑身僵硬如死鱼。
“很好。”慕时满意了,却直直地盯着她看,好似在她脸上搜寻着什么,又怀念着什么,他的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脸。
丁咚莫名一颤,气氛,暧昧。他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古龙香,香中带着淡淡的冷,很适合他,萦绕在她鼻尖不去,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摩擦,丁咚战栗中却有一种异样。
他在透过她,看谁?
慕时无疑是冷酷无情的,可此时,他冷冽的眸中慢慢地晕开淡淡的温柔,那是足以溺毙人的温柔,专注,灼热,呵宠,仿佛她就是他的珍宝。
他在看谁?丁咚有自知之明,绝非是她。应该就是他那天一直追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