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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富裕的狗血人生 第二十八章 天生一把贱骨头

被肥牛摔在地上的串子终于泄气了,坐在地上不再爬起来,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此时的串子一定是用极其仇恨的眼神在盯着磁铁的。黑暗中,这小子的眼睛闪烁着贼光,怪吓人的。

我依旧不明就里,朝磁铁和肥牛说:“都是拜把子兄弟,何必呢?”

磁铁大声说:“毛的兄弟!他这是把你朝火坑里推!”

我说串子怎么就把我往火坑里推了。大蛮子又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再说,大蛮子和伟伟也是挺仗义的。

肥牛这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显得有点语重心长地说:“富裕!你才出来混几天,你知道什么是仗义么?你如果见谁都觉得仗义的话,你会很容易上当的。江湖险恶,知道不?”

既然肥牛和磁铁对这个事情都一个态度,我觉得这个事件串子似乎是真的在某个环节上出错了。

于是我不说话了。

这时,送磁铁和肥牛过来的那辆车响了一下喇叭,好像是催促磁铁和肥牛。

肥牛就走过去,从车窗外给开车的人递了一根烟,说:“兄弟,对不住,稍微等一下,马上就走。”

黑暗中,坐在地上的串子执拗地仰起头,和磁铁继续虎视眈眈地对视着,两人依旧在喘着粗气。

我这时想起了两头为争抢地盘而搏斗的狮子或者野兽。

肥牛又走到串子跟前,朝串子说:“把枪拿出来三。”

串子居然听话地把火药枪交到了肥牛的手上。

肥牛说:“老子不是说你。你这样子不考虑后果的乱整一气,我们几个兄弟随时都有可能毁在你手里。”

串子这时却说:“怕毁在我手里,我们就绝交三!”

我日!串子这杂种说话永远就是这么不负责任不计后果!操!

我终于朝串子大声说:“妈的逼,串子。谁说要和你绝交了?”

串子说:“你们不是怕毁在我的手里吗?既然怕被我连累了,索性就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串子说这话老子真想揍他丫的。轻易就说分手,这是很伤兄弟感情的。

我说:“串子,你狗日的最好考虑清楚了再说话。”

串子就不说话了。

气息稍微平息下来的磁铁这时朝肥牛说:“懒得给这个二百五多说,我们先把枪送过去再说!”

于是磁铁和肥牛就坐上了那辆车。

我说我去么?

磁铁说你就不用去了,在这儿等着我们。

那辆车打燃了火,射出两道雪亮的光柱,颠簸摇晃着朝何家坡的方向驶去。

一直坐在地上的串子有点气馁地垂着脑袋。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串子一定是很委屈。

我走过去蹲在他跟前,抽一根烟递到他的嘴唇边让他叼上,然后给他点火。在打火机跳动的火苗中,串子的脸上居然流淌着恣意汪洋的泪水。

串子哭了。

我的心柔软起来。

我说:“你也别觉得委屈,或许磁铁和肥牛是对的。”

串子这时却说:“老三,我们兄弟五个人中,我是不是最逊的一个?”

我笑道:“哪有?兄弟间,怎么能这么说?”

串子说:“我知道我混的逊,你们都瞧不起我。”

我拍了串子的肩膀说:“别说这种就像娘们样的话,恶心不?”

串子说:“其实我也知道磁铁和肥牛的意思。大蛮子和伟伟的确和我们不是一条道的。大蛮子是个杀人越货烧杀抢掠什么都干的人,伟伟是他的心腹,但是伟伟吸毒。吸毒的人是没有人性的。磁铁和肥牛以前告诫过我不要和这样的人走得太近了。我也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其实原来磁铁和肥牛比我还要熟悉大蛮子的。”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还要和我们绝交了?你狗日的有时候说话真的没有经过大脑考虑,薄情寡义,说这样的话多伤兄弟的感情!

串子说:“但是磁铁不该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弄我三!还有肥牛,他也伙着磁铁那杂种来弄老子!老子不服气!”

我说听你刚才这么说,我也要站到磁铁这边说话了。我今天见那个伟伟的第一面就感觉着这小子是吸毒的。吸毒的人还真是不能够打交道的。

串子说:“我没说要和他们打交道。我只是借他们的枪使使。”

我说有的人的人情债是不能欠的。或许磁铁和串子就是这个意思。

串子不说话了。

我把串子从地上拉起来,说:“我们就在这儿等磁铁和肥牛?”

串子吸着烟不说话。

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串子说:“老三,要不一会儿你还是回家吧。我和磁铁肥牛去摆平关崇义的事就行了?”

我盯着串子。

串子说:“你别这么盯着我。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惹出的事情我来摆平。一会儿我去换关崇义。板筋总不至于弄死我!”

我继续盯着串子不说话。

串子说:“你和我们不一样,真的,我们真的不能把你拖下水了。”

我说你说你妈的屁话!什么叫兄弟?兄弟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叫出口的么?串子,你狗日的已经说了几次伤兄弟感情的话了!

串子见我动了怒,说:“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说老子觉得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就象放屁一样。你是不是一直喜欢用屁股思考问题,而不习惯用大脑思考问题?

串子吼道:“你少这么挖苦老子!”

我说你难道不是吗?

串子说我是你妈的屁儿!你才在用屁股思考问题!

我笑了。

串子却又说:“人有时候真的是很难说的。有些人就是喜欢端着金饭碗去讨口!”

我说你知道个毛!你们总觉得我老爸有钱我就该有钱一样?其实,你别看我老爸在我们面前牛皮哄哄的。在外面有时候为了求人办事,就像龟孙子一样。反正我是特瞧不起我老爸。

串子说:“不管咋说,有钱总比没钱好三。”

我说你那么喜欢钱,你去给我老爸当儿子去。

串子说关键是你老爸同意要我么?

我说串子你杂种真的太没有骨气了。有奶就是娘!操!难怪你那么容易被那个富婆包养!

串子说:“老子就是爱钱!被那个富婆包养了又咋样了?老子又日她还花她的钱,哪点对不住自己了?”

我说那个富婆让你舔,你不是说舔得恶心死了么?

串子说我日你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说我日你妈!没脸没皮!

串子说老子不是已经把她踢了么?

我说不是你踢人家,是人家踢你!

串子说:“毛!你信不信,老子只要打一个电话,叫她送点烟钱过来她就会规规矩矩地送过来。”

我挑衅地说那你打三!

串子说:“你杂种不信,老子打给你看!”

于是串子就摸出电话拨号。

拨了凑在耳朵边听了半响,说:“瓜婆娘关机了。也许正和哪个小白脸在床上乱搞呢!”

我阴笑着说:“把手机拿来!”

串子有点发急地说:“瓜婆娘真的关机了!”

我不依不饶地伸出手朝他说手机拿来三!

串子说了声操,只好把手机递到我的手上。

串子居然用手机拨了是十一个0。日!

我说富婆的电话是多少?

串子说你别臊皮了!人家也许睡了!

我说才九点就睡了?你睡得着么?快报号!

串子无可奈何,说了个手机号。

我边拨号边问:“富婆好像姓何?”

串子说知道还问。

电话通了,那端传来女人不耐烦的声音,背景噪音是哗哗的麻将声:“死鬼!不是叫你没事别打我的电话了么?”

我停顿了半秒钟才说:“何姐,是我。”

女人的声音警觉起来,说:“你是谁?怎么是串子的电话?”

我说:“我是串子的朋友。”

女人说:“你怎么用他的电话?”

我说串子生病了,在医院,他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女人说:“生什么病了?”

我说:“急性阑尾炎,要动手术呢!”

女人说:“在哪个医院,我马上送钱过来。”

我在黑暗中朝串子竖大拇指,串子也凑着耳朵在听。这个时候串子有点洋洋得意的了挺直了下身子。

我却把电话挂了。

串子牛皮哄哄地说:“我没吹牛吧?”

我说富婆马上就会打电话给你,呵呵……

串子说:“你狗日的谎也不会撒!一会儿打过来我说在哪家医院?操!”

我说随便说一家医院让她白跑去三!

串子说你这不是恶作剧地耍别人么?

我说她耍你你难道就不可以耍耍她?

串子说有道理。

电话果然打过来了。

串子接了,却立刻出卖了我,朝电话里说:“姐!刚才是我一个哥们拿我电话乱打的。我没在医院,好着呢!你专心打你的麻将,没事的!”

操!贱骨头的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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