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传言还真不假,真如同一个城市一样,穆舒和吴倩跟在徐泽后面逛了半天还意犹未尽的,还想去看看却被徐泽阻止。
“想要观赏吃完饭后再来也可以啊,现在先去吃饭。”
“也是”穆舒点点头拉着吴倩跟着徐泽朝吃饭的地方走去。
穆母还在后厨那边学他们煮菜,到吃饭时才跟着上菜的人员回到包厢。
酒足饭饱后,穆母感叹一声:“这饭菜煮的还真是好吃。”
徐泽连忙接话道:“阿姨您要是喜欢让穆舒随时带您过来。”
穆母摆摆手:“不用不用,老麻烦也不好,你们等会是不是还有什么活动?我这老年人就先回去了。”
徐泽本想吩咐人送穆母先回去,他好和穆舒多待会的,结果却临时有事只得让人把她们都先送回家去。
路上穆母有意无意的说道:“徐泽这孩子感觉挺不错的,长相也好看,性格感觉又挺好的。”
穆舒笑笑:“恩,徐妖孽人一向都挺好的。”
吴倩挑挑眉,穆母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可穆舒却丝毫没感觉..心道:“某人想追妻之路恐怕遥远的很,这人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又到周一,这也是季黔给穆舒考虑的最后一天,穆舒上班前还特意带了套衣服,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一天下来穆舒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场面,时不时面红赤耳的,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穆舒也没有马上给季黔打电话,而是先去一家饭店,点了个晚餐还有一瓶酒。
季黔也是有点心不在焉的,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脸色越来越冷,吓得季氏一大片主管胆战心惊的在开着会,加着班。。。
直到快到八点时,穆舒才给季黔打去电话。
季黔按照穆舒说的地址前去,找到穆舒的时候,穆舒正坐在凳子上满脸潮红,身上弥漫着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
穆舒歪着头对季黔嘿嘿一笑站起身,扑进季黔的怀里。
终于抱到你了。
季黔见穆舒扑过来也没躲只是皱皱眉,把她抱进车里,让司机开往他家而去。
穆舒醒来时,季黔刚好洗完澡穿着浴袍走进来,酒还没全醒,脑袋还不是很清晰。
“起来就去洗澡,我可不想和一个醉鬼上床,一身酒气脏死了。”
穆舒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磨蹭磨蹭的走着。
季黔见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你要是还没醒,我让楼下的佣人帮你洗。”
穆舒一听哪里还会磨蹭,嗖的一下进了洗手间。
洗好澡,穿上某人准备的浴衣,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季黔半躺在床上,直直的看着穆舒“过来。”
穆舒用力抓了抓衣角走过去,刚到床边便被季黔给拉倒压倒在身下,太近了!近的她想逃。
“这是你做的选择,你休想逃走。”季黔的话有些冷,也有些复杂,让穆舒心下一紧放弃了逃走的念头。
唇碰到一起时,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很多年前他们也曾拥吻过,季黔吻的很粗鲁,迫切的像似想要撕咬她一般,他的唇用她的唇舌之间慢慢转移到耳垂,慢慢向下,脖子锁骨,最后一口含在了那从来无人触碰过的朱果上,浴衣不知何时被扯落,身体赤裸的暴露在季黔视线里,洁白而消瘦,因羞涩而慢慢变粉,春光无限好,季黔心口一紧,欲望立即涌上心头,下身肿痛的更厉害,翘首以待硬物只想要一个发泄口。
穆舒原先只觉得害羞的紧,面色通红的不知该做何反应,当季黔的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身体,唇含着胸口时,身体内也泛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让她不由的轻吟出声,身体开始变得火热。
两人都是未经历过情事的人,却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相互碰触本就已经像是春药一般,再加上穆舒的轻吟声简直就是催情药,让季黔的手再也忍耐不住的探测到她最私密的地方。
火热的坚硬抵触在洞口,穆舒的身体不由的一颤,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季黔一点一点的慢慢推进,穆舒开始痛的咽呜出声,不知何时抱住季黔的手开始慢慢收紧,抓的季黔眉头一皱却又不得不先暂停下来,还未真正开始两人便已是满头大汗,等穆舒稍微适应了之后,季黔一个挺身,分身便全部进入。
穆舒痛的本能的想推季黔:“你出去,好痛啊,季黔好痛啊。”
季黔看穆舒的样子不敢乱动,擒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只能先安抚她,轻轻的亲吻她的脸颊,身体,让她放松,沙哑而带着情欲的嗓音在穆舒耳边响起:“别乱动,我也好难受。”
穆舒慢慢的放松下来,季黔一看开始慢慢的律动起来。
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相互碰撞的撞击声,声声入耳,满室春光,凌乱的大床,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相互叫喊着的名字,恍若无数日子里梦中路过的场景。
初尝情事的季黔不知疲惫的索要着,有着一股恨不得死在穆舒身体里的劲,直到穆舒从声音嘶哑到已经叫不出声,再到体力不支晕倒过去后,才意犹未尽的停下,趴在穆舒的身体上休息,最后的轻浅一吻,吻在她的额头上,若有镜子,季黔也许能看到自己这会的模样该有多柔情,若穆舒还是醒着的,心底又会有多高兴才好。
季黔把穆舒抱进洗手间帮着她稍微清洗了一下身体后,把她抱回床上休息,穆舒只是轻哼了一句,嘟嚷了一下,便沉沉睡去,季黔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看着穆舒的睡脸陷入沉思。
在很多年以前,在他俩还一起时,在她还未离开他时,他一直幻想着憧憬着现在这样的场景,他爱着的女人就躺在他枕边沉沉睡去,他可以抱着她一夜好梦,也可以看着她的容颜慢慢变老。
“呵”季黔回过神来,不由的自嘲,他和她又哪里是那种关系,分明不过是一场看得见的交易,哪怕身体交融在一起的时候,心却不知该何处安放才好,哪怕交合可心却分明没有碰触到一起,这样的性爱有什么意义。
翻开被子一躺进去,穆舒的身体就凑了过来,贴着他的手臂睡的安稳,季黔被她的这一动作弄的全身一僵继而又松开,伴着穆舒的体温一同睡去,这大概是他这些年里睡的最安稳的一次,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身边,伸手可触,哪怕她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