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回到家就被穆舒拉过去,叽叽喳喳的说话。
吴倩听完全过程后,沉吟了一下:“徐泽的家里原本就挺有钱的,就你好像不知道似的,不过他能请到的医生肯定是不错的,话说我觉得徐泽各方面都挺好的,你也可以试试把人从朋友变成恋人啊。”
话一出就见穆舒满脸的不认同:“不行,朋友是朋友,恋人是恋人,我从来没想过这个,更何况他还是他的朋友更不可能了,再说以徐泽以往挑女朋友的标准来说,我可没一样是达标的。”
“嗬,是这样吗?”吴倩回想起那个男人看穆舒的眼神,可不是像看一个朋友的眼神,那满满的爱意和宠溺,也只有当事人不知道而已,不过相对较起来,她倒是挺希望穆舒能和徐泽在一起的,毕竟人的眼神是不会撒谎的。
穆舒猛点头:“当然是这样的啊,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你至于要我敲朋友的墙角么。”
呵,吴倩轻蔑一笑“你要能嫁出去就好了。”
“我怎么就嫁不出去了!”
“别以为的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新郎不是季黔,你会嫁?”
吴倩一语戳破穆舒心里的小心思,惹的穆舒恼羞成怒的讽刺道:“说的好像你不是因为新郎不是某人才不结婚一样,你不是照样还是在等他。”
这下吴倩也恼怒了,捧住穆舒的脸就用力搓。
穆舒疼的哀嚎叫到:“我错了,我错了,好疼,倩儿,倩娘娘你快放开我。”
吴倩出气出的差不多了,放开手甩了一下头发:“哼,知道错就好。”
“呜.....”穆舒揉揉脸,好疼。
“金城的菜真的超级好吃的,我本来想带你和我妈一起去一次的,毕竟徐妖孽给我拿了长卡,据说可以打折的,现在,哼,没你的份了。”如同小孩子一样幼稚的说完就跑了。
吴倩失笑,这家伙,不过看穆舒现在的表现,她有觉得回来似乎也挺好的,在A市的时候,她几乎都快成了那种四十几岁的人才有得那种感觉,现在感觉又回到了当年,性子慢慢变了回来。
“繁星点点,以你所在的视觉看得到离你最近的是那颗星呢?”说完后吴倩自己都失笑,真傻,怎么还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吴倩有过一个恋人,穆舒见过几次,仍旧记得两人相视而对的眼神有多么的甜腻,以至于至今她也不明白他们分开的原因是什么,她问过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见到一向活的潇洒没心没肺的好友,表露出那种样子,她见过这种表情,在镜子里见过,在离开季黔的时候,她不敢再问,哪怕是再亲密的好友也有不想再次揭开的伤疤和不想诉说的秘密。
很久以后,穆舒才知道电视剧里演的孽缘究竟有多狗血。
这厢徐泽在金城专属房间里拿着杯酒,笑的邪魅,可出口的话却格外的残忍:“我这人最不喜欢血腥的事情了,只是金城有金城的规矩,你输了还不起,那就很抱歉了,把他拉下去,按照规矩办。”
被人拉着的男子,挣扎道:“不要啊,徐总,我很快就能筹到钱了,你饶了我吧。”
徐泽晃了晃酒杯,漫不经心道:“哦?据我手下的调查,你是完全没有能力还的了,你怎么筹到钱?说出来我听听。”
男子连忙挣脱,爬了过来,激动道:“我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长得都很不错,我可以把他们卖了,一定能把钱还上的,您在等我几日。”
徐泽笑笑“你还真是个禽兽呢,据我了解,你的女儿和儿子应该才十五六岁吧,虽然你这么做和我无关,但是呢,有人最讨厌这样的事情了,拉下去吧。”
有人是谁呢?能让徐泽这样的当然是穆舒了,要说原因呢,是当年穆舒有个邻居就是这样的情况,18岁的穆舒眼睁睁的看着一群男人进入邻居的房间后,邻居二十岁的女儿传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声,隔天在大人们聊天的中才知道,是邻居的男人嗜赌,赔的家徒四壁也还欠了一堆债,就把自己的女儿卖掉了,那一晚的叫声穆舒一辈子都忘不了。
扯远,拉回来。
正当徐泽处理完事情后,骚包的拿着红酒杯忧郁的喝着的时候,就见门被打开,季黔西装革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门口。
懒懒道:“你怎么来了?”
季黔脱掉外套在徐泽对面的沙发坐下,反问道:“我不能来吗”
徐泽拿着酒给季黔也倒了一杯,轻佻道:“那里那里,您季总能来可是我的荣幸,再说你也好歹是股东之一我能说不让你来吗,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要不要我安排个美人给你放松放松?”
“我可没这种兴趣。”
“你还是不是男人。”
季黔一挑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不然你可以试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噗。”一句话惊的徐泽刚喝进去的酒全部喷了出来,不敢置信的叫道:“老天,你是季黔吗?”
季黔一脸嫌弃:“脏死了。”
徐泽擦擦嘴巴,摇头道:“果然只有那个人才能让你这样,看到她受刺激了?”
季黔眼眸一沉:“与她无关,哼,她能让我受什么刺激,倒是你,旧人相遇,饭吃的可香”
徐泽故作夸张的叫道:“哟哟哟,就这话都出来了,还说没受刺激,都酸死了。”
季黔也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后,徐泽才开口道:“说真的,作为你俩的朋友,哪怕当年是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我也不想你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话音刚落,季黔就冷声道“过分的事情,当年她做的事情不过分吗。”
“过分,可是你看她母亲如今的身体,就该知道她这些年过的有多辛苦,她已经得到报应了不是吗?”
季黔沉默着不说话,拿起外套就走了,徐泽有些担忧,季黔越是这样,他就越看不懂他会怎么做,他虽然希望他伤害穆舒到让她死心,可是却又不希望穆舒受到太多的伤害,想起今天穆舒见到季黔的那表情时,他就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旧还在意着季黔。
“该死的。”伴随着徐泽咒骂声的是酒杯落在大理石上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