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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霸妃 第四十九章 锦囊妙计2

第四十九章 锦囊妙计2

南宫璟的锦囊,其二:胁赵父退百里,射旁馋言将士,以'浴'为盆,伏兵置火,得齐之首,喝赵妥协,得大军归至。

沐歆宁咧嘴一笑,缓缓地再打开第三个锦囊,只见其中同样是龙飞凤舞的字迹。

怔怔地看着这字里行间,沐歆宁面无表情。

转过身,秋彦亦紧紧跟随在身后。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沐歆宁秋彦两人而言,漫长,漫长,很漫长。

这段漫长的时间,沐歆宁一共做了三件事。

第一,她放出信号弹,召唤血影卫的信号弹。有了南宫璟的令符和首领秋彦,命令血影卫不是一件难事。

第二,她派人放出消息:齐振雄的首级已被砍下,另再派人监视着左相柳府。(等待消息不如制造消息来得快。)

第三,她就坐于一座离柳府最近的小楼,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南宫璟那张龙飞凤舞的字。

夜色渐渐弥漫,再度降临在这个皇城中。

派出去的人终于来了消息:“柳府一片厮杀。”

“好,不错!”沐歆宁冷眼等扫过眼前之人,随即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做事。”

“是。”秋彦等二人齐齐应了一声,当即快速地跟上沐歆宁。

她要做的事,他不知道,但他相信她,如同相信他的主子南宫璟般相信她。

跃过亭台楼阁,他们的脚步齐齐停留在柳府的门口。

监视的探子瞧见是她,立刻奔跃前来禀报:“齐家三子均造柳宗毒手,现双方伤亡惨重,可要出手?”

“包围起来,今夜,一个都别想逃。”沐歆宁冷冷道,“秋彦你随我一同进去。”

“是。”秋彦等人齐齐应道。

握着无痕的短剑,沐歆宁一脚就踹开了那刚修新不久的柳府大门。

既然都汇聚在柳府了,倒也省得她一个一个去找。

什么朝廷裁制,什么律法明规,约束得了别人,可约束不了她。她只知道知道血债血偿,只知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

她说过,敢伤她的人,她必搅个天翻地覆。

左相柳宗是吧,从今夜起,天凤朝就只能有一个相府。这就是犯了她沐歆宁的代价。

踢开柳府的瞬间,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的瞬间,尖叫,惨呼,嚎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格外的惨痛。

已经经过一场厮杀的柳府,场面一片混乱,显然没有注意到杀到他们眼前的这个罗刹。

“柳老头的脑袋给我留着。”站立在大殿之上,沐歆宁冷声喝道。

威震八方的气息扑袭而来。

此时,为首的柳宗才愕然发现大殿之上那身穿青衣,手持短剑的男人。

“是。”大殿突的现身二十血影,将其团团围住。今夜,柳府,是一个都出不得,一个也进不得。

“你是何人,竟敢公然闯入左相府,乃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柳宗喝道,仿佛是被那股威震八方的气息震慑住,那双锐利冷冽与格杀的眼神霎间变化,眼孔直直放大,脸上的肌肉一下僵硬了起来。

“拿你命的人。沐歆宁冷道,微翘起的嘴角笑得格外妖魅。

“活追。”冷冷下达了指令,沐歆宁一挥衣袍,缓缓地坐下那把血影卫抬上来的椅子。

“你…”柳宗僵硬的脸色顿时铁青,渗出冷汗的手心,拿起的一柄大刀瑟瑟发抖。

“遵命。”血影卫齐齐高声道。

震破苍穹,直冲天际的吼声,直直把那些死得死伤得伤的家丁护卫吓得破了胆。

被镇吓住的家丁护卫纷纷恐慌地对视了一眼,心底诚然是一狠心,硬着头皮直朝血影卫扑去。

沐歆宁一咧冷笑,静坐地观看着这场狼与羊的游戏。

没有阴森冷寒的杀气,也没有鬼魅修罗的笑意,包围在大殿四周的血影卫,只见各自飞舞起手中的长剑大刀,如闪电般的速度,扑上来的家丁护卫还未及惊呼一声,身形一晃,半截半截的剑头刀头就以插入和抹过他们的胸膛和脖颈,而再看那些血影卫,身体却挪也没挪出一步。

一脸乌黑,一身狼狈的柳宗,顿时吓得不知所错,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眼角扫过四周,却是被那些血影卫包围得严严实实。反应未及,秋彦已然飞跃而起,双手立即将他扣住。

柳宗本能地再次做临死的挣扎,然而,只听见骨骼一响。

疼痛的感觉突袭而来,他的手腕被这样被废了去。而同时,秋彦已将爪牙伸向他的下巴,“咯吱”的声音未落地,口中“啊”的惨叫声却硬生生地卡在喉间。

“早玩过的把戏。”高坐在大殿之上的沐歆宁咧嘴一笑。

暗藏毒药的假牙,是刺客死士的专备,一旦出了事,立刻自杀,这动作这眼神,她还看不出。让秋彦亲自出手,为的不就是这个目的。

柳宗的下巴为秋彦紧紧扣住,敢怒不敢言,瞪大的眼孔,是恐惧,是惊慌,是震慑,紧紧地盯着沐歆宁,恨不得吃了她。

“你们的计划呢,目的呢,党友呢?”把玩着手中的短剑,沐歆宁歪着头问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柳宗道。

“不明白?不明白你杀齐振雄三子做甚?”沐歆宁道。

“自然是为吾皇缉拿要犯,齐振雄意图谋反篡位,本相缉拿余党,对吾皇的忠心,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柳宗道。

“屁的忠心。”柳宗话音刚落,秋彦立即驳斥道,一脸嗤之以鼻,“再说些厚脸皮失良心之语,我立马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静静地听着柳宗指黑化白,沐歆宁讥笑道:“你?缉拿余党?

齐振雄手握重兵,却目中无人,三番两次对你言辞侮辱,身为堂堂宰相的你,又岂能容忍一介武夫对你指手画脚?

他的三个儿子前去投奔你,一来,你多疑心,势必会猜想齐氏三子会将齐振雄之死扣在你头上,拿你性命,二来,齐振雄一死,曾经受过的侮辱不找他的儿子讨要,又该找谁?

你口中的忠心不过是你报私怨的借口。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折磨的手段,我有的是。”

咧开的嘴角,笑得甚是鬼魅。

“没有什么计划,没有什么目的,更是没有什么党友,本相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明明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柳宗仍旧是不肯改口。

“行,也罢。”沐歆宁道,从腰间取出一瓶瓶子,对着血影卫道,“给他服下。”

“是。”血影卫应道。

“你…你要做什么…”柳宗一脸恐惧地看着向他走过来的人,额间的冷汗再也悬挂不住,滑滚了下来。

望着一步一步朝他逼近的血影卫,柳宗再也无法冷静,立即往死一般地挣扎着。然而双手尽废被擒,下巴又被捏得生疼。

服下瓶子的药,只觉一股冰凉的水直入喉间。柳宗恍若无事,正欲笑道'也不过如此',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瘙痒瞬间侵袭全身上下。

就算是神骨仙胎打造的,也抵抗不了,更何况他不过是区区血肉之躯。柳宗再也隐忍不住,扑通一声地滑倒了下来,想去饶起身上的瘙痒,抬起双掌间,却是毫无支撑力。

想不到她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他开口。

“大丈夫死则死耳,尽耍些卑鄙手段,你也不过如此。”忍着疼痒,柳宗嘶哑道。

闻言,沐歆宁不喜不怒,反是嗤笑道:“在我面前充丈夫,你还是免了,对付你这种人,唯有此手段。”

又道:“挣扎是无用的。我要你说,你就死不了,不过,还要受多少折磨,我就不知道了,手段嘛,我有的是。”

“你…”柳宗圆怒的双眼,想破口大骂,然而,浑身的疼痒袭来,脑子里一团浆糊,哪里再顾得上其他,只得求饶道,“我说…我说…”

“好。想通了就好。”沐歆宁笑得,从腰间再取出一瓶子来,“这是你一半的解药。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若是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别说拿不到另一半解药,服下我手里的这一半解药,若是一个时辰之内,你拿不到另一半,你只会毒上加毒。

想必这毒的毒性你是深深领会到了,毒上加毒,你也可以尝试一下。”

“好,好,好…”柳宗迫不及待地服下血影卫递来的解药。

味道熟悉,连感觉也是这般熟悉。一股清凉刚入喉,浑身的疼痒像是瞬间被止住,扫个清空。

“我是那个人在天凤国的眼线。

那个人,我们管他叫'冥主'。

齐振雄也好,东秦太子令狐佑也罢,就连北燕太子司空玄夜,也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更多隐藏在深处的人,我们虽身在高位,手握重兵权利,却也不得不受制于他,为的是完全他的一个复仇大计。

那个人向来行动诡异,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说,每一次交接的是不是他本人,我们都不得而知,我们只管接受他的命令。

三年前,我们便开始秘密谋划:就皇城外的谷枫山,藏有惊人的宝藏。我们的首要目的,就是让这片领土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齐振雄不过是一枚抛出去的棋子,只要我们的人成了这天凤之王,领土分割再是容易不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