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荒废的野领都能出现现代化建筑了,能建造这栋房子的,肯定是知情人,可能是发现这个东西无法摆平,最后只能关住它?
我心说这下要命了,刚悄悄往后退,就看见它从井里像极蟑螂般爬出来。
当我看见它活脱脱就是‘贞子’从井里爬出来,那真是太恐怖的事情了。
一下我后脖子就发凉了,我条件反射地就往后跑,几乎是战栗地转过头,用手电筒照在前方!
只见一张惨白狰狞的脸孔,正冷冷的对着我。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我阿了一声,什么也不管,直朝另一边冲去,脑子就剩下惊恐的逃离。
没跑多少步,我就整个儿撞在了墙上,‘嘭’的一声,我就翻倒在地,我撑着地想重新站起来,然而手在上乱爬,我突然就感觉到不对,这地下似乎被人用什么东西遮盖住,我的手就摸到盖子的缝口上。
这里怎么还有洞?那一霎那我脑子里闪过这个疑问,可是此时脑子里已经混乱,也无暇顾及这个问题,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脚下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限,再稍微刺激一下就要疯了,刚想爬起来,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顿时我被人拖下去。
同时我听到耳边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出声!”
我一听,整个人一松,立即停止了挣扎,心里几乎炸了起来,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还是立马听了出来他是谁!
竟然是那个产胡子的声音。
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实在出乎意料的事情,长胡子不是说他在外面等,不愿意进来的吗?
难道是他故意制造一切假象,实则是预谋我们带他来到这个地方,还是和我一样,他也是糊里糊涂来到这里?
大脑空白后,无数疑问犹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我一下子就无法思考了,我的脑海里同时浮现了,一股冲动顿时上来,我真想马上揪住他,掐住他问清楚。
然而现实却是他捂住我的嘴。
这时候我就听到,刚才顶在外面的柜子,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声音,给什么东西给撞开了。
那东西出去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立即安静下来,屏住呼吸,不再挣扎,我的手电就掉落在一角对着墙壁,周围一片黑暗。
又隔了一会儿,我嘴巴一松,突然间我的眼睛一花,火折子被点燃了,眯起眼睛一看,一张非常陌生的脸清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感觉到十分意外,他好像早有准备地来到这个地方,我脑子完全僵掉,就傻傻看着他,而他对我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就小心翼翼地照着头顶,接着竟然把头顶上的暗格关上了。
关上暗格之后,他直接站了起来,举着火折子将周围调查清楚,我心里火大,几次想说话,都被他用手势阻止。
他那种动作的力度,十分迅捷,让我感觉事情的紧要性,我视线也跟着他的火光看过去,这里大概就是酒窖之类的地方,我们旁边还有一条小楼梯通往暗格外面,头顶是一层木板,不过已经腐朽得差不多,其他地方则是有一些罐罐瓦瓦被泥巴封住堆在墙角。
可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酒窖?
长胡子,不对,应该说是一个年轻人看了一圈,看得很仔细动作却很快,确定没有什么东西,接着他就转回到我面前。
“这里安全了”他看着我轻声道。
我所有的问题几乎要从我嘴巴炸出来,然而没想到的是,他一转头看向我,就轻描淡写地问:“不用问了,那个长胡子在早些日子已经死在墓地里,我是假扮的。”
我一下脑管就充血了,顿时想跳起来掐死他,心说,他要是死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看着他的面孔,似乎情况又不是我想象那样,才回答道:“我的钱怎么办,不是说我来到这里,找到墓地,他就给钱我吗。”
这些问题实在是问得有点白痴,不过我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
“你觉得长胡子是怎么死的。”那人不知道是根本不想回答还是逃避,我问问题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投向那些酒缸似的大瓦罐。
我捡起手电筒,看了一下,确实里面盖子被推开了,露出了一个很大的缝隙,但是至于有些什么,则要探进去才知道了。
我还想问点别的问题,可是我嘴巴还没张,他就对我摆了一下手,又让我不要说话,头往大瓦罐里看去。
虽然保护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马上就闭上嘴,也凑过去看瓦罐里,我用手电照过去,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而让人奇怪的是,那瓦罐底部竟然有一个洞口。
我正好奇,就听到了从那个洞里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只等了一会儿,突然一只手从洞里伸出来,然后那人给他搭个力,他翻身从瓦罐翻出,落在我前面。
我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人落了之后,接着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冒着冷汗对他说:“东西到手了。”
他似乎就是在等这个时候,一把拍了我肩膀,“走!”
我跟着他们,蹑手蹑脚地打开暗格顺着原路上去,然而才跨上两三级,就听到身后罐子里嘎达一声爬出什么东西。
那人一惊,开始加速跑了起来,我立即跟上去,沿着楼梯跑回到二楼,从柜子里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一直冲回到楼下在翻出楼房,我们才松了口气。
我吓得气喘吁吁,在那里闭眼吸了好几口气,刚才实在太刺激了。
缓过气,我立即就四处看,一看就傻了,这里竟然有四个人,而且最让我想不到的是,我一眼就看到了特别熟悉的面孔。
天,刚才说‘东西到手’的人,竟然是胖子,因为他是喘着气说的,我没认出来。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胖子笑了笑,对我道:“天生,没想到吧。”接着我就看到了那个老头的脑袋从他后面探了出来,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