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一回头,就看到银喷壶在瞪着我,我心脏忽悠一下就提了起来,这家伙不是神经病吧!我怎么做什么他都是这个眼神。
足足看了我能有十几秒,我都感觉后脊发凉了,银喷壶才点头说:“很好,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你离得远点,我要开棺了。”
一听这话我就松了口气,他丫的这个银喷壶不把人给吓死誓不罢休啊,紧接着我就疑惑了,这可是黄金棺材盖,就是来十个人都未必抬得动,别说是我们两个了,如今银喷壶竟然让我离远点。
远点就远点,经验告诉我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不然就不只是眼神的问题了,很可能拳头都过来了,可是我要往哪走?
现如今最好是走到高台下面去,只是我现在兴奋不已,还是第一次见到开棺材,心中既惊恐又激动,说什么也不愿意错过这对我来说历史性的一刻。
于是我就转头看了看,发现高台上只有银喷壶的身后有足够的空间,我也就走了过去,银喷壶总不至于反向开棺把棺材盖压自己身上就是了,我刚站稳,银喷壶的左手就变了。
大小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厚度就跟个大熊似的,我又一次看到银喷壶的长心中好像有什么图案。
只可惜还不等我仔细瞧,银喷壶暴喝了一声,吓得我妈呀一声跳了起来,感情这家伙是唱戏的,什么时候都要喊一嗓子,我刚回过神来就看到银喷壶的手已经按在了官在大的边沿上。
不错就是按,而且动作还非常轻柔,像是戏子摆出来的兰花指,和我之前预料的狠狠拍一下完全相反,我正奇怪就这么按上去能有多大力量,突然就听到砰的一声。
棺材盖竟然弹了起来,而且还跳起来足有五六公分,这可是重达千金的黄金棺材盖啊,银喷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这还没完,更震惊的还在后头,就见银喷壶的手掌忽悠一下就正常了,伸出食指轻轻在跳起来的棺材盖上一弹。
叮的一声,余音绕梁,犹如来自天上的仙乐,我激动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不少,我还在享受这道声音带给我的震撼的时候,就看到棺材盖子侧飞了出去。
当然没有侧飞那么夸张,只是滚到棺材另一侧,咣当一声掉到了石台上,可是这也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银喷壶的一根手指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我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脑袋。
要是银喷壶在我脑袋上弹那么一下下,估计会发生泡沫性骨折,我都不敢去想整个脑袋软了之后会是什么样。
不过我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如今棺材都已经开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迫不及待的走过去,伸头就要去看棺材中到底有多少陪葬品。
我脑袋刚伸过去,忽然我就看到一只大手掌迎面拍了过来,我心中一凛,该死的银喷壶还是忍不住要对我出手了,这家伙可真够阴险的。
哪怕让我看一眼棺材里到底有啥也好啊,这不明显是让我死不瞑目,我火气当时就上来了,奶奶的想弄死我,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正所谓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对方都想要把我给弄死了,我要是再认怂,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双手瞬间又攀上了拍来的那只手的胳膊,随即就要用狠力给推开。
只可惜我还是低估了银喷壶能把黄金棺材盖都给拍开的力量,我这点小力量就如同在大海上飘荡的一叶扁舟,一道大浪过来瞬间就把我淹没了,就听啪的一声,我整张脸瞬间失去了知觉。
脑袋更是嗡嗡的响个不停,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我只知道我刚往后退了两三步,衣领就被拽住了,该死的银喷壶这是要把我整张脸打成猪头啊!
可我也只能任由银喷壶继续下去,我这才明白了一个道理,面对诡异的银喷壶,我竟然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我等了足足有三五秒,也没感觉到银喷壶的拳头落下来,就壮着胆子把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隙瞧了一眼。
我发现银喷壶用手抓着我衣领,左手则按在了棺材上,我一看这家伙没有要继续对我出手的意思,嘿嘿,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是你这个傻蛋故意把破绽留给我,咱就别讲什么仁义了,我偷偷把拳头举起来,对着银喷壶的后脑勺瞄了两三次,忽然发力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要是落的实诚,银喷壶就算不死也得晕过去一阵,当银喷壶醒来之后,我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眼看我拳头就要打过去了,忽然棺材上传来嘎嘣一声,我吓得连忙收回了手,同时就看到棺材边沿上噗的一声喷出来一大片火焰。
那火焰竟然是蓝色的,就跟天燃气的火苗似的,刚燃起来就释放出了想像不到的热量,我甚至都听到了脸上皮肤中水分快速蒸发的吱吱声。
估计就这么一两秒,我整张脸就已经干了,还好银喷壶反应快,跳下高台的同时也把我拽了下去,这才躲过了这次危机。
只不过拽就拽吧!干嘛还把我给扔出去,即使我身体平衡性能比较好,你还是趔趄了四五次才站稳,回头一瞧,我心脏顿时咯噔一声。
糟糕了,整具棺材都燃起了熊熊大火,站在这里都能感受到那超高的温度,我都怀疑黄金棺材是不是都能给融化了,我心里这个忐忑,这么高的温度棺材里的陪葬品断然将不复存在。
可是任凭我急得抓耳挠腮,根本也不敢冲上去灭火,该死的张水老头,要是在包里准备个灭火器就好了,眼看着那大火燃烧了足足有三五分钟才出现了减弱的趋势。
又过了能有一两分钟,火焰算是全都熄灭了,可是那黄金棺材在高温下虽然没有融化,颜色却已经变了。
有点暗红,就像是血液沉淀久了之后的颜色,不免让我心中有点冒凉气,话又说回来这可都是金子,即使心中再不好受那也是钱哪,我终于无法控制双腿,缓慢又颤抖地走了上去。
到了棺材跟前,我就伸头看向了里面。
这一看不要紧,吓的我不受控制地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