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那上面竟然是一个古篆体的刘字,我脑袋迷糊了,能待在皇上身边的还姓刘,貌似这种人很多吧。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汉朝,不管是西汉的汉高帝刘邦,还是东汉的开国国君刘秀,这可都是他们姓刘的。
因此在这两个朝代,身边姓刘的人多的数都数不清,很可能就是这个朝代,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因为哪一个时代的皇帝身边没有姓刘的,小到七品芝麻官大到八府巡抚都会有刘姓的人,至于能接触到皇帝的就很少了。
不过这也说不过去,说不定哪个皇帝那天抽风找了个姓刘的进宫,结果就把皇帝给刺杀了,想到这我浑身一凛,我发现我不能想下去了,再想就是钻牛角尖了。
于是我就转头看向银喷壶,发现银喷壶也是一脸疑惑的盯着壁画,还不等我问他,银喷壶竟然先开口问我说:“怎么看?”
这话我没法回答,这壁画真看不出到底是啥名堂,除了倒数第一第二幅之外,前面的倒是好理解。
不就是在那红袍人的带领下,首先设计了那大脸的图纸,然后召集工匠给设计出来了,当然我这也是捡简单的说。
实际上这其中还应该有好多复杂的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而最后这两幅就莫名其妙了,根本也和前面的连不上。
更像是突然就出现了这两幅煞风景的画面似得,但我却知道最关键的就一定是这两幅,我隐约觉得这最后两副一定有个巨大的阴谋,甚至连皇帝都被刺杀了,这事还算小吗?
只不过现在缺少一条将最后两副和其他几幅连起来的线,而这条线就是那身穿大红袍的人,只不过这家伙不仅没表露身份,而且至始至终都没看到长什么样。
更加让壁画上诡异的气息变得很浓郁,那阴谋就像是一股漆黑如墨的乌云劈头盖脸砸了下来似的,我吸了口凉气,一边安抚自己,一边把我想的这些都说了出来。
结果我和银喷壶竟然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才不相信银喷壶会和我一样肤浅,只有银喷壶也不知到过了多少古墓,所见所闻决定让我无法想像。
要说只是从这壁画上看出了这么点,打死我都不相信,不过我才不管这些,我只是觉得好奇才去看那壁画。
至于这上面到底有啥阴谋,或是隐藏着什么秘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爷爷我也不去盗墓,只是把那银喷壶带到地宫门口就行了。
只不过我还想试探一番银喷壶,就说:“我们再找找其他的地方,看看是否还有遗留的壁画。”
说着我就要到旁边去,银喷壶却拉住了我说:“不用找了,不可能再有了。”
听了这话我心中就一阵腹诽,该死的家伙都这么确定了,还说没看出来,我心中也多少有了点怒火。
不过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生气,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我抱着膀子斜视了一眼银喷壶就说:“既然看不出来我们快走吧!早点找到地宫入口,我也算完成任务了。”
说着我转身就往主墓室的另一头的墓道走去,我还趁机偷偷瞧了一眼银喷壶,发现他站在壁画前犹豫了两三秒,才依依不舍的转身。
那模样就像是在壁画上已经发现了问题,只不过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找到答案,所以决定暂时放弃。这我都没理会,走到通往下一个耳室的墓道口就停下来等银喷壶。
这里面说不定还有机关,所以探雷的任务还是要交给银喷壶,我才没愚蠢到给他当炮灰。而银喷壶走过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竟然说:“考没考虑过和我一起盗墓。”
这话我一口就回绝了,我又不是傻子,这古墓比上战场都危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了脑袋,甚至很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我来这只是为了那价值三万块的玉佩,有了这笔钱我和老胖就不用挨饿了。
改善生活的同时,还能有资本去做些小买卖,从此以后爷爷我看到古墓转身就走,绝不多看一眼。见我给否决了,银喷壶的表情竟然有点暗淡。
对此我嗤之以鼻,也猜不出银喷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这之前银喷壶还对我不屑一顾,找到壁画之后态度对我转变这么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点没错。
所以等到银喷壶进入墓道四五米之后,我才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刚走到能有五六步的时候,忽然我就看银喷壶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让我停下。
我也不敢怠慢,立刻顿住脚一动不动,紧张兮兮的瞧着墓道深处,我本以为危险来自于那里。
却没成想前面的银喷壶竟然伸出了一只脚,像是趟地雷似的在身前的地面点了点。
我知道这是遇到机关了,心脏也跟着绷得紧紧的,上次那机关是毒箭,好在有灰蓝色才没被触发,这一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我心中好奇就问了句:“前面是啥机关?”
银喷壶没回答我,却回头瞧了我一眼,我一看他那表情心中猛吸了一口凉气,他那嘴角怎么翘起的那么邪性,我第一反应是银喷壶被鬼上身了。
可是看到银喷壶伸出一只脚狠狠踏在了旁边的地面上,我顿时恍然大悟,真他娘的操蛋,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家伙终于忍不住要把我甩开了。
不过我早就在防备了,想把爷爷我给弄死,也不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可是我不知道是啥机关,但是我断定一定是有东西从两边的墙壁中射出来。
当即我就地一滚,不是向银喷壶靠近,因为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打过他,单单是银喷壶那一职能变化的手就让我没底气,所以我是向着后面滚。
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到主墓室,就算银喷壶追过来,我就算是拼个同归于尽,也要把那棺椁里的东西给放出来,到时候他也别想讨个好。
只可惜,我没想到那机关不是毒箭,也不是放火,而是他娘的地板突然一空,并且是一大片地板,刚好从我这里一直通到后面的墓道口全都塌了。
我当时就悲催了,我他娘的竟然是自己主动跳进这机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