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速度飞快的越过门口,眨眼就到了墓道中,身在半空我狠狠一拧腰忽悠一下就转了过来,变成倒着往后飞,也一眼看到了在右边门口守株待兔的大粽子。
那大粽子见我冲出来先是一愣,随即吼了一嗓子喷出两三只蛆虫就对我扑了过来。
该死的这东西速度太快了,我还没等落地,那大粽子就到了跟前,那两只大爪子劈头盖脸的对我脑袋就拍了过来,那势头根本也避无可避。
顿时我就感觉距离死亡无比之近,顿时就被吓破了胆,意识模糊双眼无神的瞧着砸下来的爪子,这一遭估计是完了。
见我状态不对劲,银喷壶气的火冒三丈,嗷唠喊了一嗓子:“CAO,你是主动出去送死的吗?快他娘的躲开。”
这一嗓子动静可是不小,像是一道雷直接冲击了我脑海,轰的一声就炸开了,我全身冷不丁的一激灵,这才意识到出来是干什么的。
可我也后悔得想抽自己俩耳光,我怎么就那么愚蠢答应的这事,不过现在说啥都晚了,那爪子眼看就拍我脑袋上了,现在不做反应真就没机会了。
于是我左手本能的握着半月弯刀在头上一划,希望这刀能跟在银喷壶手中一样锋利,我甚至也听到了呲啦一声,心中一喜连忙抬头瞧了一眼。
去他娘的破刀,本来应该是两只爪子齐刷刷断掉的画面,可是那爪子竟然完好无损,那银喷壶又骗我。
也来不及想这些了,我连忙把身体抱成一团护住了脑袋,随即那爪子砸在了我后背上。
砰的一声,我就跟个破皮球似得滚了出去,疼得我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往脑袋上涌,疼痛的同时,那脑袋还一蹦一蹦的变大。
非但如此我那五脏六腑都跟着不规律的乱颤,甚至都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轰的一声,也不知道是砸在了墙上还是掉到了地上。
总之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恍惚间看到身边还多了点东西,仔细一瞧,吓得我差点就就厥过去。
那大粽子是鬼吗,速度怎么这么快,我刚落地就扑上来了,那两只爪子都到我眼前了。
我本能知道一定要跑,可是我头晕目眩浑身乏力,根本就没有力量,最后我只能瞪大了眼睛,要好好看看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瞪大眼睛看到的却是地上两只孤零零的爪子,根本就没跟手臂连在一起,我一拍脑袋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刀还真是个宝贝,只不过刚才情急之下我用力不均,导致那一划只是割断了大粽子手腕的一大半。
后来大粽子的爪子砸在我身上,估计就是这股对撞的力量,才得以让两只爪子断了。我心中一喜,立马战意狂飙,跳起来就要与大粽子大战三百回合。
只可惜我忘了那大粽子在受伤的情况下一定无比暴怒,我刚跳起来就瞧见一片黑影扑了过来,我根本也反应,就感觉像是被一辆马力十足的摩托车给撞了。
砰的一声,我在半空以极快的速度翻了好几个空翻,那感觉才叫一个爽,头晕目眩的感觉屁股传来剧烈疼痛,我才知道这是落地了。
好在是屁股先着地,要是脑袋,估计就真玩完了。我晃了晃疼得要裂开的脑袋,迷迷糊糊的要站起来,忽然又被一股巨力给撞倒了,我本来就意识模糊,这一次也没感觉到疼。
只是看一个黑影张开大口对我咬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大粽子,可是我现在连出声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被咬到了疼不疼。
要是直接咬死也没什么,可是要是再变成了和大粽子一样的东西,我连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可是现如今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已经感应到脖子上多了一片凉气。
顿时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即使这样我也还没清醒过来,下一秒就真的要完蛋了。
可是这一秒却没到来,恍惚间我就听到好像有打斗的动静,并且也感觉手中的半月弯刀被人给拿走了,难不成是银喷壶良心发现出来救了我,这不可能吧?
我有点奇怪,咬牙用胳膊支撑起身体,向前面瞧了一眼。
刚好看到银喷壶飞起一脚,把那大粽子踢进了墓室中,随意就模模糊糊听听到好多好多嘶吼的动静。
模模糊糊的听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应该是尸蹩爬上了大粽子的身体并且开始撕咬。
应该很快就能被吃光的,我想要看到这胜利的一幕,可是挣扎了好几次都没站起来,恍惚间就感觉有人把我提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我知道是银喷壶,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银喷壶几次害我又几次救我,这家伙是不是个疯子?还是说我对银喷壶有用,这家伙并不希望我这么快就嗝屁。
越想我心中越乱,脑袋越来越疼,这时就模模糊糊的听到银喷壶说:“你最好别乱想,马上闭上眼睛休息,要不然我就把你打晕。”
刚听到这话,我也不知道是真被银喷壶给打晕了,还是我自己晕了过去,总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还没等我害怕,我就感觉手中抓着什么东西?摸了摸竟然是手电筒,我就毫不犹豫的给打开了。
光芒照射出去之后,我发现是在山体的裂缝中,我本以为是之前躲避大粽子的那裂缝。
可是仔细一瞧又不是,这应该是古墓的另外一片区域,我也没多看,抬手要去揉发酸的肩膀,这手还没等抬起来全身肌肉忽然一紧,就跟整个人都痉挛了似得。
随即一股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我全身都呲呲呲的往外冒汗。
这种痛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永远也想不到有多痛彻心扉,足足过去了十几秒才出现了减轻的趋势。
即使这样,我也没敢乱动,等到疼痛都消失了,我这才缓慢又谨慎的活动身体,幅度都不敢太大,就跟个雕像在一点点移动似得。
稍微动作快了就疼的厉害,由此看来这次伤的不轻,而且刚才昏迷的时候也不踏实,总感觉银喷壶要害我,咦不对啊,银喷壶哪去了?
我努力转动脖子寻找银喷壶,可是身边都看过了根本没有,那银喷壶去哪了?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