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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天霸王 54收徒

然后司空就怔怔的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他是那样的平凡,仔细看下认得,正是中午遇到的那个同行,在月光的映射下,他原本单薄的身影更显得修长,这时司空不由得想起一个毛骨悚然的传说。

据说有种病被称为断袖之癖,患者沉吟其中不知其苦,还以此为乐,通过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他们就能找到他们的目标,然后公开宣淫,根本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定然是了,中午接触过身体,我便被做了记号,看他身手极高明,看来我一世英名要付诸流水了,司空身体瑟瑟的向后直退。

某少原本以为自己救下司空,人家肯定纳头便拜表示感谢,此刻看到司空害怕的样子比在西门浩然面前更深,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霸气外泄,用自以为平和的笑容对着司空:“不用担心,你得救了,在下孙伯符,是大大的好人。”

司空看着眼前好人那奸诈的笑容,想到避免不了了吗,我的清白之身今天就要被占有了吗,要不我以死明志,不行,我还有家仇未报,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他不是太粗暴的话,我就忍受一下吧。

此刻大少随意的一站,在司空的眼中竟是全无破绽,怎样的变态能做到这样的防守呢,或者怎样的差距能把这些弱点都忽略掉呢,总之没开心眼以前大少在司空看来就是普通,而开心眼后对大少的印象就是恐怖了。

孙大少没在意司空的表现,在他看来经历这样大的变故,什么样的表现都是正常的,围着司空转了好几圈,越看越高兴,“丁香花世世命苦,百难千劫,丁香样的忧郁,丁香样的芬芳,丁香的颜色。。。”说着大少唏嘘不已。

司空虽然听着大少满嘴的丁香,可不知道怎么他脑子里想到的却是菊花。

大少一叹:“相逢即是有缘,这功法可以说为你量身定制的,我便把改良后的传给你。”说完,朝着司空头上一拍,大少对千劫百难经的体悟便传到了司空脑海里。

司空听到那句相逢即是有缘,就全身一紧,而后感觉到大少在自己的头上摸了一下,以为心中恐惧的终于来了,一时间屎尿齐流,任谁都不会知道这对传说中的师徒,老师传授弟子时,弟子不是众人想象中的感激涕零,而是此刻的场景。

当然司空除了报复西门家这个动力之外,还多了一条,功力有成之日,狠踢不良师傅的屁股。让你丫有事不好好说,沟通明白了会死呀。

大少相当无语的问无隙剑:“我长得真的不像好人吗?说实话。”无隙剑看了下大少,认真的说:“本仙剑的主人都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十几个溢美之词,大少感觉自己的形象不断拔高。

就在大少最兴奋的时候,无隙剑看了看他,然后一顿,“不过,在你是一个例外。”

大少有些激动了,鼓着腮帮斜看着无隙剑,“难道我不英俊吗?”无隙剑一副被打败的表情,不要侮辱英俊这个词好不好。“其实你只是有一点丑,但你很特别,所以特别的丑。”

司空净月在后面小心的跟着,就见大少不时的呲牙咧嘴仿佛纠结什么问题,司空就想果然有了那方面倾向的人都不是很正常呀,自己以后也这样吗,自问了一句,司空打了个冷战,那也算的生不如死了。

西门府内宅之中,此时西门奎吃惊的瞪着狼吞虎咽的怪马,发现它真是天生的吃货,那么瘦弱的身躯,吃了五桌宴席居然肚子一点鼓起的迹象也没有,就是六头狗熊也喂饱了吧,可这丫的还是一副风卷残云的架势,就像正开始用餐一样。

没错,西门奎约请周玲到西门家做客,大少走了,马留在那,周玲本着马道主义精神就把它一起领来了,然后西门公子为了讨好周玲,不但为周玲摆下宴席,还准备让两匹马尽兴而归。

怪马在马厩中对草料不屑一顾,只是在家丁们端着佳肴经过时,流露出了想尝尝的意思,周玲介绍起怪马的不俗之处,西门表示很有趣,于是想看下这匹马是否真的那样奇特,当怪马被勾起了兴致,他后悔了,这是什么怪物,他的肚皮怎么能装的下那么多,周玲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那神情分明是西门家这么大产业不会一匹马都喂不饱吧。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西门的好奇心把家中的厨子累晕了三个,负责烧火的那位已经休克了,孙子兵法中说善战者不战而屈人之兵,怪马当真做到了,不负大少先锋之名,未曾动手,已让敌人阵脚自乱如麻。司空在外面和西门浩然闹出那么大动静,没人知晓,怪马可谓功不可没。

西门奎望着桌对面的周玲,真的好比天仙一样,画中的仙女不过如此,笑盈盈的坐在那里,西门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被对面的人儿勾走了,西门理所当然的安慰自己,本少果然性情中人,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倾心如此,看着把一杯酒送到耳边倒了下去。

冷酒落到衣衫上,西门奎清醒了几分,是时候收谷子了,心里暗暗点了点头,对着怪马的方向一指,“怪不得吃那么快,原来这匹马有两张嘴。”神情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周玲不疑有他,因为在怪马身上貌似没什么不能发生的,就像上次反败为胜一样,怪马长了两张嘴嘛,这倒要仔细看看,在她起身张望的时候,西门奎把手中的迷药滴到了酒杯中,然后笑着摇头解释大概喝多了,自己看错了。

周玲坐下,西门劝酒,周玲夹了口菜,“西门公子,菜有些凉了,不如叫他们再热热。”在西门偏头的时候,周玲出手如电把两只杯子换了下位置,等西门奎回过头来,笑吟吟的端起酒杯示意干了。

西门奎周玲都仿佛什么没发生一样,仰头喝了下去,然后周玲觉得头一阵阵发晕,往桌子上栽倒,西门奎哈哈大笑:“好个机灵的小娘皮,以为换了酒就没事了,哥哥两杯里都有迷药。”

笑完之后,来到周玲身边,轻轻地把手搭在周玲的身上,感觉着指尖的滑腻准备进一步动作时,感觉到有股刻骨的冷意出现在自己心中,顺着感觉望去,然后看到怪马依然在咀嚼着食物,但几颗獠牙在烛影里闪烁着清冷的光,望去比煞气最重的处刑台还要瘆人。

西门奎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一时才俊,国中的栋梁会对只畜生产生恐惧,难道走夜路多了,今天遇到鬼了,甩甩头把这个荒诞的想法抛在脑后,然后他感觉到一股异常危险的气息在靠近,比燃烧的火更炙热,比冻结的冰更冰冷,比岁月更无情,比未知更让人无奈。

人还没到,西门奎就听到咚咚咚的声音,那是自己高速的心率,如果说刚才怪马的眼神和牙齿让他感到恐惧,那么眼下将要到来的人让他体会到了死亡,这是什么样的差距,逃跑的想法就像野草一样滋生到不可遏止。

不行,西门奎对自己说,我一定要看到这个人再走,我要看下什么人让我生出这样无力的感觉,恐惧源于未知,我要吃下这让我战栗的恐惧,再次见面时我要让他知道他的确不凡,可惜这个时代属于我西门奎的,他只能是我的一块踏板。

大少和司空姗姗来迟,然后看到西门奎和周玲分别趴在桌子的一端,大少立时觉得心中的火再也压不住了,蠢货,居然把自己也麻倒了,不懂没关系让我来嘛。就要过去给西门奎一脚,白瞎了你这么威风的姓氏。

大少看着周玲美人沉睡的样子,洁白的脸上几点红晕更加的诱人,忍不住就要上前温存一番,然后想起在周玲危难的时刻,作为英雄的自己出场,拯救了她,是不是可以发生点什么呢,想着,想着,口水把胸前沾湿了,怪马在一边摇头,形象,形象。

大少只是用手指触碰了下周玲的脊背,然后那药效就烟消云散了,嘤咛一声,周玲悠悠醒转,然后感觉有人抱着自己,本能的想到昏迷前的一幕,一脚蹬出,“西门贼子,姑奶奶和你拼了。”

而对周玲醒后一切感激的情况都有所预计,并沉迷进去不能自拔的某大少,猝不及防下,身体飞了出去,在墙面上留下个不是很大的大字,西门奎这时抬起头来,把屋子中所有人的模样都记忆下来,因为其中可能有威胁到自己的存在。然后砰地一声化作绿雾消散了。

大少十二分委屈的表情出现在周玲身旁,好人难做呀,自己明明是跳水救人的,却被当成了入室强奸的,天呀,公道何在呀,苍天不语,无隙剑:“如果苍天公平的话,像你这样好运的家伙,早该被劈死了。”

司空终于看出了点门道,貌似自己这个便宜师傅很怕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如果能得到这个女人的保护,自己无忧了,司空的脑筋转了起来,他也成为后世最成功的走夫人路线的典范,借此成就了不世功业。

这时一个声音在大少脑海里响起:“你敢表现的更白痴不,为了一个女人神魂颠倒,全不知道放走了莫大的祸患。”语气虽是嘲弄却体现了真切的关心。

孙大少的第一反应就是无隙剑,无隙剑耸了耸肩,无辜的看向他,这次不是我。然后大少木木的转过头来,看向怪马。怪马平静的点了点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