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洱河的百姓听闻蒙羽已死,无不欢呼雀跃,纷纷来到街道上为蒙舍诏的搭救而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良久,众人才发现久久不见羽化将军,于是纷纷到处寻找,最后,终于在羽长老的灵柩前发现了羽化.
羽化正跪在父亲灵柩前,默默地流着泪,那空气似乎也在悲伤,让人感觉到十分的酸楚.
面对父亲的遗体,羽化没有过多的悲伤行为,只是在那里流着泪,默默地说着父亲生前对自己的告诫与对东洱河部落的希望.
良久,羽化默默地起身,众人见状,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只见羽化去到坝子中间,在四周收拾了一些柴火,逐渐的在坝子中间堆起了一个柴火堆.
正当众人一脸茫然时,羽化来到父亲遗体前,没有大声的哭泣与呼喊,只是默默地把父亲遗体上的血迹与污垢清理干净,然后整理好父亲的服饰,随即抱起父亲的遗体,走向坝子中间,忍住浑身的疼痛与悲伤,默默地把父亲放在了柴火堆上,再一次的整理了父亲的妆容.
默默地走下了柴火堆,看着父亲的遗体,曾经父亲的教导响彻在了耳边,那忙碌的身躯依旧在眼前浮现.
眼泪在也忍不住,就像发疯了的洪水,汹涌地流了出来,忍住伤悲与疼痛,拿起火把,默默地走向了柴堆,良久,火把徐徐放下,随即又拿了起来.
最后,还是把火把扔向了柴火堆,随着火焰的快速燃烧,东洱河部落的英雄与智者就这样永远的远离了他所热爱、为之操劳一生的东洱河部落。
看着父亲的遗体逐渐地被火焰所吞没,此时的羽化在也忍不住了,像个小孩嚎啕大哭了起来,众人见此,无不流泪、哀伤、悲痛,纷纷为羽长老做最后的送行。
……
良久,随着火焰的渐渐熄灭,羽化默默地上前,俯身捡起父亲的遗骸,轻轻的放进陶罐中,默默地流着泪,点苍山的神灵似乎也在为羽长老的离世而痛心,天空渐渐飘起了小雨,在场的人无不流着眼泪,为了他们的恩人、为了他们的信念。
此时的坝子中,没有任何的喧哗声,安静的出奇,除了人们的抽泣声,就只有脚步移动的声音。雨依旧在下着,这悲伤的氛围不知要何时才会消失?
羽化抱起陶罐,脸上两行泪流个不停,没有了战场上的霸气、没有了孩童般的玩闹,有的,只是一个儿子对父亲离世是最大的悲痛,寂静掩饰了悲伤,但人们内心却是悲伤不绝。
寂静代表了最大的怀念与伤痛。
随着羽化脚步的移动,人群也开始跟随着羽化逐渐的移动,没有人知道羽化要去那里,但都知道,这肯定是羽长老生前最想去的地方。
羽化慢慢地移动着,那脚步慢得出奇,但没有人埋怨,有的,只是希望这路一直走下去,人们不想离开羽长老。
路终将也是有尽头的,不一会儿,羽化来到洱海岸边,双膝跪下,抱着陶罐亲了一下,然后,逐渐像洱海深处走去。
待水已经淹没到了胸口,羽化慢慢地放下陶罐,随着水流的流动,不一会儿,陶罐就已经飘向了远方,渐渐地消失在了湖面上。
羽化此时泪水已经没有流了,流下的,只是内心的血。
“父亲,你一直说你是洱海之子,今天我把你送回来了,你一路走好,儿子会完成你的心愿的”,说罢,羽化转身向岸上走去。
平时波涛汹涌、黑云压海的洱海,此时却放晴了起来,似乎在迎接自己子女的回归。
待羽化走上岸,就对细奴逻说道:“公子,在下愿效力蒙舍诏,统一洱海地区,完成先父一生的心愿,让百姓少受颠沛流离、战乱之哭。”
说罢,东洱河的百姓们自发的跪下并大声地说道:“我们愿意归属于蒙舍诏,愿公子带领我们统一洱海地区,为百姓造福”。
说罢,百姓们连连磕头。
看见这一幕,杨波远感到甚是满意,连忙向细奴逻使眼神。
细奴逻见状,连忙说道:“既然诸位是如此的信任我细奴逻,我一定会带领大家走向过上幸福的生活”。
停顿了一会儿,细奴逻接着说道:“当今战乱刚过,诸位要忙于生产自救,争取早日恢复东洱河应有的面貌”.
待细奴逻说罢,百姓们这才站起身来,纷纷上前安慰羽化道:“羽将军要节哀顺变啊,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羽长老的功与苦的……”
……
待向百姓一一告完别,细奴逻一行人便带领蒙舍诏士兵连忙出发,向蒙舍诏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