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羽府后,想着一会回去后能得到的许多奖赏,野狗群不禁心花怒放、笑由心生。
快速的上了马,随即野狗群便快把加鞭地朝杨敛的府邸赶去,马后面拖着奄奄一息的羽长老。
可怜的老人,自己为了杨敛鞠躬尽瘁,却没有死而后已。救部落于水深火热之中,让那杨敛被松外部落放回来坐享其成的享受着众人替他收拾好的烂摊子。
杨敛非但没有感激和犒劳,还对羽长老一族人加以迫害,这些,羽长老都忍了,谁叫自己愚忠呢。
现在,杨敛居然丧心病狂到要灭了羽长老一族,想到这些 ,羽长老是百般的后悔。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路旁的老百姓看见曾经救自己部落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羽长老被野狗群如此不堪人道的折磨、尤其还是对一个老人、对一个对自己部落有救命之恩的人。
百姓们没有被野狗群的凶残所吓住,人性往往在大灾大难前终将会变现出来。
人们纷纷开口大骂这群不知廉耻的野狗,有的商贩拿着篮子里面的鸡蛋、蔬菜、瓜果等等纷纷的朝这群野狗砸去。
也许野狗群自知理亏、也许是不想惹麻烦事、也许只是想赶快回去领赏赐,所以野狗群并没有对百姓用武,随即纷纷快速通过凡是有老百姓的地方。
有很多好心的百姓,实在看不下去已经很老的羽长老,就这样被这群野狗在地上拖着前进。
人们纷纷把家里面的桐油、鸡蛋等可以润滑的物品铺洒在街道上。只求自己的细微力量能让羽长老少一些痛苦。
有些百姓不忍心看下去,纷纷抱着自己的孩子转个身,背对着这一切,只愿给孩子留个好印象,让他们不要向昏君杨敛学习,更不要丧失对自己部落的希望。
对于这群已经失去了良知且穷凶极恶的东洱河野狗群或者蒙羽的爪牙、走狗,东洱河的百姓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在羽府门口聚集起来的百姓,在羽长老被抓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就纷纷开始出发,前去营救羽长老和彻底推翻杨敛这个昏君。
随着队伍的不断前进,听到消息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纷纷跑来加入这个队伍,队伍不断的壮大,绵延了几条街道。
其中有农民、商贩、学子、渔民等各行各业的人,大家在一起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营救羽长老、推翻昏君杨敛。
随着百姓们愤怒的加剧,农民大军斗志昂扬地朝昏君杨敛的府邸开去。
也许即将来临的是一场对自己的大屠杀,但是这也是百姓们生的希望。哪里有了压迫,哪里就会起来反抗。
杨敛的如今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以往在百姓心中的美好印象。
东洱河的百姓们能容忍自己的首领战败,但是绝不能容忍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就投降的首领,更不能容忍自己的首领去做他人的傀儡,最后还要来残害本部落的忠臣与功臣。
野狗群马不停蹄地拖着羽长老,很快地就来到了杨敛的府邸,野狗急忙翻身下马,快不择步的去向杨敛报告好消息。自己也好快些领到赏赐。
此时的杨敛正在和蒙羽在举杯畅饮中。
“报……”,野狗大声地说道。
杨敛陪笑地问道:“交给尔等办的事如何啊?”
“禀告蒙诏主和杨诏主,那羽府等一干人等已被属下所诛杀,府邸等已被属下全部毁灭,那羽长老被就押在门外,正等候着两位诏主的发落”,说罢,野狗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好,尔等办得非常的漂亮,一会儿我和杨诏主对尔等重重的有赏”,蒙羽兴高采烈地说道。
“谢蒙诏主和杨诏主的赏赐”,野狗心花怒放地回答道。
杨敛急忙拍马屁地说道:“还是蒙诏主考虑周全、安排英明啊,来,在下敬蒙诏主一杯,恭贺蒙诏主旗开得胜,祝愿蒙诏主早日统一洱海地区”。
说罢,杨敛赶忙凑上前去给蒙羽斟酒……
然后转身对野狗说道:“尔等这件事做得漂亮,明日尔等重重有赏。”
说罢,便吩咐野狗先行退下。
接着,便继续给蒙羽斟着酒……
见野狗还没有走,杨敛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尔等还有什么事啊?”
“只是……只是……”,野狗慢吞吞地说着,
野狗这一慢吞吞的举动,可把把蒙羽给弄得不高了。
“只是只是什么,尔等还不快说”,蒙羽生气地说道。
野狗被蒙羽的这一暴怒顿时就给吓住了,于是赶忙说道:“只是那羽化趁属下疏忽时,被一个叫杨波远的给救走了”。
说完,野狗就瘫坐在地上,深怕蒙羽会杀了自己。
蒙羽顿了顿,接着吃惊地问道:“你说谁?”
看到蒙羽如此的大声,野狗吓得急忙回答道:“是羽……化”。
对于野狗的答非所问,蒙羽顿时就暴跳如雷,十分大声呵斥地问道:“我问的是谁救走了羽化?”
野狗没有想到自己回来领功邀赏会被如此的呵斥,吓得直接就在厅堂内流了尿。
野狗颤抖地回答道:“杨……波……远”。
说完后就六神无主的瘫坐在了地上。
蒙羽听到野狗说是杨波远,顿时也慌了神。
并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会是他,他不是不出山的吗?我去请了他几次,宁死都出来。现在却突然出山,这对我百害无一利啊。”
杨敛见蒙羽一听到杨波远竟是如此神态,就急忙安慰地说道:“蒙诏主这是怎么了?何必为了一个区区杨波远而如此慌张呢?”
“尔等懂什么,那杨波远号称神明大士小诸葛,如果有了他的协助,统一洱海地区何须发愁”,蒙羽向杨敛发怒地说道。
杨敛好心安慰,没有想到却招来蒙羽的呵斥,顿时就被吓住了。
蒙羽把自己这满身的怒气都发泄在了野狗身上,发疯地吩咐道:“来人,把这嗣拖下去斩了。”
说罢,门外的士兵就来了,只见野狗大声哭泣地叫喊道:“杨诏主,饶命啊,小的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杨敛此时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里还管得了手下的安危呢。
蒙羽似乎就没有听到野狗的呼唤声,纹丝不动在那里坐着喝酒,随着哭喊声的停止,一条生命也就此终极。
看到蒙羽是如此的穷凶极恶,杨敛内心感到了极度的害怕,于是自己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喝起来,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来人”,蒙羽大声地吩咐道。
“禀告诏主,有何要事交给属下去办?”一个野狗急忙跑进来问道。
“尔等立马去抓捕杨波远和羽化,如若办不好,此人就是尔等的下场”,蒙羽严厉地吩咐道,说罢,用手指了下刚才被砍死的野狗。
这群野狗看了下尸体,不禁心中打了一个寒蝉。
小心翼翼并颤抖地回答说:“属下绝对办好,望蒙诏主放心”。
说罢,野狗转身向门外离去,快到门口时,只听蒙羽吩咐道:“回来”。
野狗胆战心惊的又转身回去并问颤抖着问道:“蒙诏主,有何要事吩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蒙羽愤怒地吩咐道。
野狗群被蒙羽的态度所吓坏了,连忙转身离去。
见属下都出去抓捕羽化一行人,蒙羽胸有成竹地坐下,此时正看到对面独自喝着闷酒的杨敛,蒙羽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杨诏主,怎么一个人喝酒啊?”蒙羽打趣地问道。
蒙羽的这一问,把杨敛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蒙羽接着说道:“刚才在杨诏主的厅堂上,实在不应该是我安排事务,更不应该杀掉杨诏主的属下啊,但我办事心切,所以还望杨诏主多多体谅啊。”
杨敛哪里敢反驳蒙羽呢?
急忙回答说:“东洱河部落的一切事务都是蒙诏主说了算,蒙诏主说该杀就该杀,尔等如此的办事不利,别说是蒙诏主,就是在下,也会杀的。”
说罢,杨敛低下头,看了看蒙羽。
蒙羽哈哈大笑起来,看到蒙羽这态度,杨敛顿时觉得安心了不少。
“报……”,那野狗又回来了。
杨敛随即问道:“尔等不是去抓羽化一行人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野狗看了看杨敛,转身对着蒙羽说道:“禀告蒙诏主,大事不好了。”
蒙羽不慌不忙地问道:“什么大事啊?”
“东洱河的百姓把我们全部给包围了。”野狗慌张地说道。